有了这样的开始,也给了元齐更大的信心,压力和动力和进步的刺激的几重刺激,让元齐真正的完全沉浸在武学的世界之中。
直到几天之后,金有良再次上山,元齐才从武学的世界中走了出来。
仅有良这一次虽然来得也是匆匆,不过脸上却没有上次的焦急之色,反而是面带喜色。
“范建辽和赖三生断袖之事在传得沸沸扬扬,范建辽和赖三生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元公子的遭遇让很多人感到气愤,现在人们对玉女膏也不是那么抵触了,有的在观望,胆大的还敢买着继续用,元公子这一招真是高招。”
金有良竖起大拇指笑着道。
元齐故作惊诧的道:
“金掌柜何出此言?你也知道我在云州城里就少东家一个熟人,其他人事八竿子都打不着,我就是有想法,有高招,我也使不出。呵呵,这应该是应了那句老话,假的真不了,真的假不了,邪不胜正,范建辽和赖三生以为百姓很好蒙蔽,可惜老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能想明白中间的是非曲直,也就看清了他们无耻下流的嘴脸,所以才会仗义直言……”
元齐笑了一下,看着金有良,拱拱手道:
“当然这件事还得感谢少东西啊和金掌柜,少东家和金掌柜仗义执言,正是二位仗义直言,把我接受赖三生的挑战给宣扬了出去,百姓们才会看透这件事情。正是有大家的仗义执言,我才能重见天日,在这里就先谢过少东家和金掌柜了。”
有些东西,大家心知肚明就好,就像金思厚愿意为他摇旗呐喊,不是为了其他,而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一样,这种事情不说出来那叫有韵味,有水平,说出来那就叫倒胃口。
元齐喝着茶,看了金有良一眼,金有良如此试探,着相了,当然金有良如此,也不排除是金思厚让其来摸清楚情况,也好做进一步的打算……
金有良一听也点点头道:
“元公子说的是,这样的无耻小人实在是不值得交往,少东家也庆幸自己和姓范的姓赖的只是泛泛之交,听到这些消息,也是非常高兴,当晚就痛饮数杯。”
元元点点头道:
“是啊,想想你们老东家是如何对待他们的,少东家又是如何对他们礼贤下士的,结果他们却却是如此对待金记和少东家,简直是恩将仇报,少东家能够因为这件事看清他们的真实面目,那肯定会很痛快,我心里也是畅快之极……”
元齐确实是痛快,他是觉得没看错人,姜媒婆还真是有些能耐,不但这么快就把那些媒婆发动了起来,这些媒婆也真是不负能言善道,巧舌如簧的盛名,还真是猛,这么快就在云州城闹出了这么大动静。
而且不但把范建辽和赖三生弄得狼狈不堪,也把他遭遇到污蔑中伤给衬托了出来。
元齐也觉得能想到这一招还真是妙,他自己挺佩服自己,能想到用媒婆来做这样的事情,恐怕他是天字第一号。
元齐记得某位牛人曾讲:借我三千虎贲、复我浩荡中华。而对他来讲是——借我数位媒婆,看我水淹云州!
当然,这水肯定是口水,媒婆唾沫横飞间,对手灰头土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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