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吴蕊几乎咬着牙说这句话,得知宁西省军区有人关杨晨禁闭,她几乎暴走,此时此刻对惺惺作态的郝兵哪有什么好印象好脸色。
“你男人?”郝兵愕然,莫名失落。
“他叫杨晨。”吴蕊一语惊醒梦中人,郝兵吃惊略带纠结的表情,要多精彩有多精彩,这么漂亮的女少校,居然是杨晨的女人,那小子何德何能?
郝兵忍不住嫉妒杨晨,既然名花有主,他无需再扮演绅士,拉下脸对吴蕊道:“杨晨将我的几个兵打成重伤,我们有权力进行处理。”
“好,说的好。”吴蕊深吸口气,压抑怒火,掏出手机拨通一个电话“郝叔,我吴蕊,你们宁西省军区的人违反纪律,擅自关外人禁闭,是不是太猖狂了点,我现在就在警通部队驻地,希望郝叔能过来给我个合理解释。”
郝叔?
拦住吴蕊的郝兵搜肠刮肚琢磨省军区高干里除了他们家的人,还有谁姓郝,仅仅十几分钟,一辆迷彩涂装的丰田陆地巡洋舰风驰电掣驶来,多数仇日抵制日货的愤青兴许想不到,部队里的丰田陆地巡洋舰是师级以上干部的标准配车,这辆车的车牌也显露车内某人的身份,省军区一号首长。
郝兵当即傻眼。
这是他父亲的车!
原来刚才漂亮女少校毫无敬意的质问电话是打给他位高权重的父亲,郝兵脑子发懵,从小到大活在父亲威严中的他难免做贼心虚,此时陆地巡洋舰的司机和副驾驶位的配枪警卫员已迅速下车,拉开后座车门。
一个身形高大头发夹杂灰白发丝的威严男人下车,军装笔挺,肩章上的一颗将星格外耀眼,围在郝兵身边的兵们肃然起敬,下意识敬礼喊“首长好。”
郝兵仍在发呆。
吴蕊没发呆,却也纹丝不动。
“蕊蕊又变漂亮了,郝叔上次见你还是吴老九十大寿的时候,快两年了,老人家和吴总参谋长都还好吧?”郝兵父亲郝延年收敛一身锋芒,快步走近吴蕊,嘘寒问暖,根本不瞧大儿子郝兵。
吴老。
吴总参谋长。
郝兵捕捉父亲言语中的信息,恍然大悟,参谋长这职称多的是,总参谋长,整个共和国只有一个,军委二号实权人物,郝兵想到这儿,自然知道父亲所说的吴老是谁……共和国硕果仅存的元勋巨擘,退下来多年,依然是全军的灵魂和精神领袖。
郝兵面如死灰。
名不见经传的杨晨居然和吴家有关系,这次真的捅破天了。
“我爷爷爸爸都很好,但是,我男人现在非常不好,他被这儿的人关禁闭。”吴蕊说完冷眼瞧向郝兵。
郝延年这才转脸注视大儿子,神色严厉问:“怎么回事?”
郝兵支支吾吾避重就轻述说事情始末,仍激怒自家老头子:“我看得你送到藏区高原守边境哨所。”
郝兵冷汗淋漓,战战兢兢带路打开禁闭室的门,禁闭室内,杨晨除了大小便,其余时候被绑的结结实实,这会儿这厮赤着伤痕累累的上身,正像个种子绑缚椅子上,吴蕊一见,心如刀绞,顷刻泪流满面。
这已不是关禁闭,而是在动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