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法格尔暗松口气,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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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丧事,治丧委员会遵照老爷子临终前的要求,做一系列安排,即:不建墓,不搞祭奠仪式,骨灰撒入大海。
杨晨敬佩万分。
这是一种超然豁达的高尚品德。
世人必将永远铭记这位功勋赫赫的老人。
接下来的日子,杨晨除了去国防大学教书、去mba班上课,闲暇时间几乎全用来陪伴吴蕊,想方设法缓解淡化吴蕊心中伤痛。
一天下午,两人走入颐和园。
冬天,颐和园游人稀稀拉拉,昆明湖也结了冰,景色萧瑟,十七孔桥上的吴蕊则触景生情,怔怔失神凝望冰面。
“小时候,我经常缠着爷爷来这儿划船玩水,有一次,不小心落水,爷爷不顾一切跳进湖里救我,动作比警卫员都快。”吴蕊追忆往事,美眸含泪道:“现在,爷爷走了,永远回不来了。”
“若爷爷泉下有知,你这样子,会令他老人家很心疼。”杨晨劝慰吴蕊。
吴蕊长出口气,硬忍着没落泪。
杨晨心疼之际,龙三突然打来的电话,汇报的情况使这厮不得不马上辞别吴蕊,赶回北池子大街十八号的家。
大冷的天,鼻青脸肿的张亮被三个黑衣猛男按着跪下,半个钟头前,这家伙差点用硫酸泼到沈月、何冰、金培培,多亏龙三凑巧回来,在院门口救下三个女人。
龙三没报警,报警....太便宜这王八蛋。
破罐破摔的张亮污言秽语咒骂杨晨、沈月、金培培。
“先扭断他一条胳膊。”龙三冷漠下令,几个黑衣汉子狞笑动手,不巧的是,杨晨推门而入,命他们住手。
“姓杨的,别他妈假惺惺的装好人,脑袋掉了不过碗大个疤,老子不惧你,来啊,弄死老子!”张亮见杨晨走来,愈发声色俱厉,接二连三的变故,已彻底击垮他的理智,扭曲他心性。
杨晨凝视面目狰狞的张亮,颇为不屑撇撇嘴,吩咐手下放人,耍狠撒泼的张亮顿时不知所措。
两个黑衣汉子二话不说,架起张亮,扔大门外。
咣当....大门关闭,张亮颤颤巍巍爬起,再三犹豫,终究没敢继续挑衅闹腾,傻子也想安然无恙活着,何况这货不傻。
“头儿....”龙三欲言又止。
杨晨知道忠心耿耿的龙三担心后患无穷,淡然道:“没事儿,这样的废物哪值得计较,再说,短痛轻于长痛,留着他,体会穷困潦倒的辛酸悲苦,岂不更有意思?”
龙三若有所思点头。
华灯初上,北池子大街冷冷清清,寒风中,张亮缩着肩抱着胸,萎靡又狼狈,一瘸一拐前行,满腔愤恨怨念无处宣泄,索性打车去老地方,东城区一家较为隐秘的夜总会,独占最大包房,挑选七个身材高挑火辣的女孩。
与张亮熟识的妈咪暗示新来这批好货色不但能陪唱陪喝陪睡,还能陪“溜冰”,溜了冰再玩,更刺激。
从不吸毒的张亮鬼使神差点头说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