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的原因是为了保护蔺天琊的安全。
在天照王室,乌衣卫并不少见,但凡王室成员家中,都或多或少的有乌衣卫的存在,但真正意义上的核心队员,除了皇上之外,就只有训练他们的蔺沧溟拥有,其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这也是蔺沧海最最忌惮蔺沧溟的所在。
夏侯霏原本只以为他们会些武功,却从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全部都是隐卫,说不震惊那是假的,登时起了怜才的心思,若不是深知蔺沧溟的性格与做事手段,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撬挖墙脚,可惜的是,她有那心,没那胆儿。
现在没胆儿,不代表将来没这胆儿,某一天,当夏侯霏知道这些隐卫不单单只是隐卫,还是传说中最最核心的乌衣卫时,竟然真的动了这个心思,然而,令金鎏宗其他三少大跌眼镜的是,还真的被她挖走了几个……
连王室的王牌隐卫营都来刷马桶了,想到蔺沧溟之前对她的要求,似乎真的不算什么,老怀安慰许多,才挥手让容岩退了下去。
“咱们手头现在有多少现银?”自从回了京后,夏侯霏就将银票存进了银庄,留少许在身边周转。
“回太子妃,目前有两千两银子。”
夏侯霏略一沉吟,当机立断的命令静娴拿着她的手牌去容岩那里支一万两银子,静娴四只虽然震惊,却什么也没说,照做了。
容岩早就从蔺沧溟的态度中看出这位太子妃的地位非比寻常,自然没有任何犹豫的给静娴支取了这一万两银子。
接着,怀揣着这一万两银子的夏侯霏领着沫舒大摇大摆的换上男装后出了太子妃,留下静娴四人看家,别提有多委屈了,她们算是看出来了,自家主子就是喜新厌旧的主,这才两天啊,就彻底遗弃她们了……
“我哥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天天不见人影?”深知沫舒非一般人的夏侯霏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沫舒冷若冰霜的脸上微微闪过一抹异色后,淡淡的回道:“回太子妃,您所说的人,属下并不认识。”
不认识?夏侯霏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锋芒,唇边微微勾起:“那这个是什么?别告诉我,你刻的是我的姓氏?”说着,一把扣上她手中的剑,指着剑柄上清晰的字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沫舒轻瞟了她握着自己剑柄的手,淡淡的皱眉,眼神平静的看着夏侯霏:“主子,您误会了,此‘夏侯’非您口中的夏侯氏,我的父亲,姓夏名候,这是他留给我的剑。”
夏侯霏挑眉,眸光中闪过一丝怀疑:“是……吗?”
“属下是经过主子层层选拔出来的人,忠诚之心,天地可鉴!”沫舒垂眸望地,脸上满是恭敬,平静的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夏侯霏拧了拧眉,本来还以为这个女人跟她哥哥有什么关联,如今看来,似乎是她想多了,就凭眼前少女由内而外散发而出的这份淡定与坦然,就不是她能够做得到的。
旋即,也失了测探之心,拍了拍她的手,眼神淡淡的道:“如此甚好,记住你说过的话,既然跟了我,就要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明白?”
“是,属下定当谨记在心。”沫舒脸上一成不变的恭敬与小心翼翼让夏侯霏顿觉无趣,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两人上了马车。
“去小李庄的别院瞧瞧。”夏侯霏报了地址后,沫舒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的想要阻止,却碍于自己的身份,最终,选择了沉默。
为夏侯霏驾车的汉子自然不是一般人,但却不是核心所在,因此并没有注意到沫舒的异样。
马车安稳起步,夏侯霏撩着帘子一边观察街边的景致,一边注意着临街店铺的风格,渐渐的,过了最繁华的地段,出了京城后,越走越偏僻,突然,马车猛地被拉起缰绳,车夫低沉不失稳重的声音骤然响起:“小心保护太子妃,有敌人!”
沫舒淡淡皱眉,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很快锁定了目标,快速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鸡蛋大小的蜡丸,磕掉外壳之后,一枚红色的信号弹飞向天空,而彼时,外面已经响起了打斗声,这一次,尽管随行的只有他们两个,但暗中保护的人,却也在十人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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