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她进了太子府,唯一活动的范围就只是琴箫阁和偶尔的隐溟楼,别的地方她根本就没时间去逛,至于太子府里的人事关系,蔺沧溟也并没有差人过去向她回禀,所以对于太子府的一切,她也知之甚少,如今听他们这么一说,心情愉悦的同时又多了一层忧虑,她家老公,该不会不正常吧?这古代的男男恋也不是没有啊,难不成她家相公就是那其中的一个?
这般想着,看向蔺沧溟的眼神就多了一重忧虑,那心事重重的打量,竟然蔺沧溟黑曜石般漂亮的凤眸微微眯了起来,面色森冷如阎罗的清冷嗓音在夏侯霏脑门上清晰响起:“收起你脑中猥琐的想法!”
夏侯霏心中一凉,看向蔺沧溟的眼神越发不正常起来,糟了,难不成他这是恼羞成怒了?瞥了眼周遭,方才发现那双胞胎哥哥不知何时已经溜了,看来他们是知道自个儿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所以才被这厮冰冷如刀子一般的眼神给吓跑了?
“等一等,太子哥哥,太子哥哥,先别上船!”一道娇声娇气的声音骤然打断二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夏侯霏回眸瞥了眼,两位盛装打扮的女子正朝面前这个神情淡淡,目光却冰冷骇人的男人招手致意,夏侯霏撇了撇嘴,拿眼斜了他一眼:“喏,找你的,你先忙,我先走一步哈!”让她与那些女人打交道,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她还是先走一步为妙!
夏侯霏倒是潇洒的上了晋王他们的船,全然没注意到身后男人在朦朦月色下的脸,竟泛着幽冷的寒光。
胳膊上骤然一痛,人已被某人带到了他坚硬的怀抱,夏侯霏抬眸一看,男人冷嗤一声,讥诮的目光落在她的脸上:“本宫竟不知道,太子妃这般的大方,嗯?”那微挑的后音,带着慑人的寒意。
夏侯霏无暇顾及他的不爽,回眸看向岸边,赫然发现那两位宫装女子正一脸愤然的怒视着自己,那模样,就好像她将她们的梦中*给逼走了似得,一时之间有些咬牙切齿,默然内流:“你是故意的!该死的蔺沧溟,你又为我树了敌人!”
蔺沧溟眼梢微抬,弯了弯唇,心情极好的斜靠在豪华画舫的船舱内,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爷不近女色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你既然能大方的将爷往外推,就该有善后的能力!”
“你……卑鄙!”
“彼此彼此!”
“呃……麻烦,二位,考虑一下我们这两个孤家寡人,行吗?”
“就是,存心刺激我们呢?”
“闭嘴!”夏侯霏、蔺沧溟齐齐一喝,晋王、禹王都是一怔,朝二人挥挥手,示意他们继续,兄弟俩相携着走出了船舱,一脸落寞……
“唉,是该给自己找个伴儿了。”晋王浅饮了一口杯中美酒,看向禹王:“你府中的女人还少?”
“还说我呢?你自己又何尝不是?可想要找到这样一个能与你斗嘴、发脾气、摆脸色的女人,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了。”府中姬妾成群,却都视他们为天,每每小心谨慎、如履薄冰,连个知心人都没有,像夏侯霏这般的,今日敢与他们使性子,明日定当消失在他们身边,这就是他们的日子,身为皇后亲子的日子。他们不明白,为何同样身为母后的儿子,蔺沧溟可以做的事,他们却不可以?她管学习、管庶务、管交际也就罢了,居然连身边的女人都是量身定做的,这样的日子还有什么意思?这也是为何在这样的场合中,他们没有带女伴的原因所在,既然不入他心,带来还有什么意义?
想到这里,他们居然有些羡慕蔺沧溟的日子了。因为同样是母后的儿子,可是母后投注在身上的注意力明显小于他们,什么都不管,都不问,可谓给足了他自由与空间。
“唉……。”每每想到这一层,他们都会如此这般的相视一眼,自叹一口气。他们不是没有去争取过,可是争取的结果依然如故后,就弃了这门心思,直道是母后疼惜弟弟的表现,他们身为他的哥哥,理所应当要承受的更多。
却全然没有想过,他们所之厌烦的关注之所以没有出现在蔺沧溟的身上,是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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