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蔺沧溟眯了眯那双绝世的眸子,眸中锐芒悄然划过,脑中却在回想着为夏侯霏疗伤期间她身上的点点滴滴,终于在敏感的部位,找到了他需要的特点。
瞥到他唇角微勾,似是有了什么发现,夏侯霏嘴角勾起讥笑:“现在,请问,我可以走了吗?”
蔺沧溟收回他审视的目光,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唇边勾起一抹浅笑:“如果你是真的?那夏侯霏岂不就是一个解不开的谜?明明没有经过正规渠道的学习,怎会知道的那么多?你觉得,这正常吗?”
夏侯霏紧紧的咬着贝齿,被他这般的质疑,哪里还能有什么好脸色,自是不甘的吼了回去:“你问我,我问谁去?既然明面上没有正规渠道,难道还不能私下里经特殊渠道学习?”
蔺沧溟深邃的眸里因为她这一句话骤然闪过一道冷芒:“私下?特殊渠道?难道……心姨私下里对她做了什么安排?”想到那颗痣,他突然坐直身体,看着夏侯霏倔强的小脸,“你也别怨我们对你有所怀疑,毕竟而今你所展现出来的才情,在曾经的夏侯霏身上看不到一丝一毫,我和你哥哥这些年经历了多少,就算我们不明说,你而今想必也略知一二,所以,我们不得不小心。”
这算是他对她的解释?夏侯霏眨眨眼,诧异的抬眸,蔺沧溟却已起身离去,如水般的眸子轻轻一转,透出一道幽深的光泽。
事后,蔺沧溟从夏侯焰那里得到怎样的回复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从那件事之后,蔺沧溟就再也没有提过针对她身份的事,她虽然疑惑,但也聪明的将这件事藏在了心底,不管他们如何看待她,也无法改变她就是夏侯霏的事实!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夏侯霏对于蔺沧溟的识时务非常的满意,因为自打那天她提了‘因材施教’四个字后,在此之后的课堂上,那些教导嬷嬷果真不再单一的教授她那些枯燥无味的规矩礼仪,淑女德行,反而将这些知识以生动形象的故事讲给她听,这才得以提起她些许兴趣,真正的融入进去。
就这样,原本三个月的课程,因为改变了学习的方法,让夏侯霏硬是缩短在了半个月内,还在八月初五这天,顺利的通过蔺沧溟的验收。
“不错,半个月内就能有如此成就,你果然令人刮目相看。既然这些基础课程难不倒你,那解下来的课程,想必也能轻松过关!”蔺沧溟看着夏侯霏骤然一变的脸色,狐狸一般的笑了。
“还有?喂,你有完没完?”若不是因为她前世本身就是油走于上流社会的淑女,如何能在半个月内完成他二十项基础训练?好不容易松口气,这厮居然现在来告诉他,还有?
“没完!还有十天就是中秋宴,这次天照周边几个国家都会派使者前来,你身为本宫的太子妃,在诸多人眼里,都是兴趣所在,本宫不指望你在接下来的十天里能突破极限将接下来的课程全部刻入脑中,也需要你学个皮毛,长个见识,关键时刻才不至于出丑,明白?”
“是太子侧妃,什么时候我成你太子妃了?若是让宫里的人知道,还不剥了我的皮?”
“除了你,爷的太子府,不会再入住第二个妃!”蔺沧溟斜睨了她一眼,似笑非笑:“还是说,你希望爷娶回越来越多的女人?”
“嗤……您是太子爷,想娶谁,就娶谁,我一小小的妾,怎敢替您决定?”不会再入住第二个妃?骗鬼的吧?男人的花言巧语,上一世电视上演的还少吗?尤其是他这种已经被定为储君的人,未来怎么可能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她若信了,那才是脑子进水的蠢货!
眼见面前这位爷的脸色在这瞬间变了几变,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的夏侯霏索性转移话题:“你接下来的课程是?”
夏侯霏无所谓的态度让蔺沧溟略显不满,微微眯住的眼眸,更是多了一份危险的气息:“茶艺、绣艺、珠宝鉴赏、各国风土人情……。”
“等等,你确定要让我学这些?蔺沧溟,不带这般折腾人的吧?我跟你有仇啊!琴棋书画那些不是已经马虎过关了,怎么还有这些?”听到一半儿,夏侯霏就已经意识到这些课程的难度,虽隐约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但想在十天时间学个皮毛,也非轻松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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