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哥,你这是……”封迪一脸八卦的打量着纪北臣,“刚才发生了什么?”
大家都是成年人,发生了什么,用脚趾头想想,也能想明白,特别是对于封迪这种在X方面,有着无比惊人洞察力的男人,心里更是清楚不过了,他也只是想拿纪北臣寻乐子,所以明知故问。
“谁叫你们进来的?”纪北臣语气不悦地质问。
其实平时封迪和傅安出入他的办公室都自由惯了,今天不能进,肯定是有原因……
“哥,我和傅安是不是打扰你和安水夏那丫头了?”
“闭嘴。”纪北臣冷冷的回应了一句,随即又走进了办公室里间的卧房。
安水夏见纪北臣进来,只是微微掀起眼皮。
“纪北臣,我要衣服。”万一等会谁不小心闯进来,看到她这模样,那岂不是丢脸丢到家了?
“没有。”
他解下腰间的浴巾,拿了一套衣服不急不缓的穿上,他的意思是暂时没有衣服,因为秘书还没送到,可是他这人向来言简意赅,一句话能够被他省略掉只剩两个字……
安水夏一听他这话就来气了,“纪北臣,你怎么这么自私啊,你凭什么不给我衣服?你就只顾着自己爽,你把我当什么了?”
他想要,不论什么场合,什么地点都可以,可是他究竟有没有一点顾忌她的面子,她的感受?
“大吼大叫什么?”他嗤笑一声,视线随即扫落了床上的女人一眼,浅淡开口,“你难道刚才没爽?”
“你!”安水夏的脸蛋涨的通红,咬紧牙关,她真的想没形象的破口大骂几句,可是想来想去,除了骂他混蛋,无耻,她也想不出什么新鲜词。
不一小会儿,他又衣冠笔挺的出现在她的跟前,与未着寸缕的她形成一个鲜明的对比。
“衣冠禽.兽……”她碎碎念叨着,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
“安水夏,你再骂一句让我听到,我会让你好好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禽.兽的。”他语气寡淡,可是却总是让人能清清楚楚意识到来自他的威胁。
里面的这一番争吵,坐在外边等的封迪和傅安自然也听到了,封迪啧啧感叹几声,“唉,我真想见识见识咱哥禽.兽的样子,不知道下次他和安水夏那丫头办事的时候,可不可以围观?”
围观?做梦吧!
傅安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甚至情不自禁地拿出一根烟点燃。
封迪的眉心扭成一块,他站起身来,走到傅安的面前,伸手拿过他刚点燃的烟,拧灭在烟灰缸里。
“傅安,你最近是缺女人吗?如果是,我今晚就带你去夜色找,我求你,别在摆出一副为了安水夏失神的样子,好吗?”封迪压低着声音呵斥了一句。
傅安没有回应封迪,因为现在他连自己都看不透了,内心挣扎矛盾,像是被密密麻麻的水草缠绕,压抑的他喘不过气来。
大概是过了十几分钟,秘书将衣服送了过来。
“哥怎么还不出来,谁给送过去?”封迪望着礼盒的那件衣服,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