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在睡梦中,似乎有什么刷过我的面颊,最后停留在了我的唇上,我用手胡乱的挥了一下,结果听到了肖恩“哎呦”了一声,我翻了个身继续睡去,早上的时候,我看见肖恩的脸上有一道指痕,我聪明的当做没看见,他也没有对我说那是怎么回事。
弄了他最爱吃的早饭,看着他如同嚼蜡一样的吃完,连最后一口都没有剩下,仿佛要把锅都吃进肚子里一样,我的心中也开始有异样的情绪在涌动。最后一次给他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和他一起出门,小北和那个战士已经在院子的门口等着我们了,小北用一块肉干逗弄着牙刷,牙刷很喜欢小北,是狼群中唯一跟小北亲近的狼。
“准备好了吗?”小北问肖恩。
“恩。”肖恩的脸上没有笑容。
“那,走吧!”小北和那个战士转回身向哨所的方向走去。
“等我一下!”肖恩在走出了快五十米的时候说,然后回过头,向着我冲过来。
他在我反应过来之前,紧紧的抱住了我,然后吻上了我的唇,急切又温柔的深吻,迫切的凿开我的牙齿,溜进我的嘴里,纠缠着我的舌一遍又一遍的允吸着我唇内的一切,我僵硬在那里,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这样的热情,不过好在他适可而止了,他把我的长发顺到耳后,然后在我耳边说:“安琪,等我回来!”然后他再次紧紧地拥抱了我一下,然后大步的朝着小北他们走去。他没有再回头。
看着他们走出视线,我蹲下来抱住牙的脖子,低低的说:“牙,又只剩下我们了!我们走吧!”
我又恢复到了肖恩没有来以前的那样的日子,每天过的没心没肺的,高兴就笑,不高兴就揪牙刷的耳朵出气。整个冬天过得也还是很舒心的,今年的冬天要比去年的好一些,由于食物储备的充足,加之这个冬天没有上一个冬天那样冷。
一转眼的时间,我在这个深山里度过了两年的时间了,每日粗茶淡饭,却没有厌烦,我也从二十岁的年纪变成二十二岁,自从肖恩走后,小北经常劝我,说我该为自己的未来打算了,我总是笑一笑,说是不急,其实,我也很迷茫,我知道自己和社会已经有些脱节了,而且每当想到要回到那个霓虹闪烁的大都市的时候,我的心里总有抵触的情绪,我觉得与其那样,我还不如留在这深山里陪着我的牙和我的狼群,至少看着它们捕猎和繁衍我有一种活着的感觉。
春天是躁动的,狼群的狼都开始发情,牙的发情期并没有到来,可是那几只小狼却已经开始了,每日里公狼除了打猎就是争斗,努力的表现自己,在那两只年幼的母狼面前展示着自己的力量。
可是让我奇怪的是牙刷,它并不像其他公狼那样围着母狼转,而是懒懒的看着,我想它应该是在等牙发情,不过,它最近老是偷偷的跑到我的屋子里来,也不管牙高不高兴,有的时候还因为牙的阻拦而和牙起争执。我总觉得这只狼很奇怪,于是我给它检查了身体,觉得没什么病症,后来有一天小北对我说:“姐,你那只公狼怎么了?老是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