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重百姓的负担,相反,那是实实在在地造福百姓。”崔敬一脸肯定地说:“这是一条新道,完全独立,和官道不同,这不能说与民争利,新道归新道,官道归官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新路的开的同时,官道也继续开通的,走官理还走我们的新路,随便他们选择,又何来增加百姓的负担呢?”
崔敬继续说:“相反,没有负担,反而对他们有好处呢,买下荒地河滩,能对他们的收入有增益,项目所需的工程的物料、人工,这些都需要人手开凿、运输,可以给他们带来一份活计,另外,有力减轻官道的压力,促进两地繁荣,还会从所收的钱项中,用缴纳税赋的方式充盈国库,利家利国利民,何来增加百姓负担呢?”
那季御史行了一礼说:“崔尚书还有几位将军大义,是季某孟浪,误会了几位的好意,在这里向诸位赔过不是。”
“没事,季御史也是一心为国。”崔敬惺惺相惜地说。
不少文武大臣、包括李二在内都有些无言了,这个季御史是清河崔氏的门生,哪里会真心找碴?不过崔敬借助他的口,把事情一一道个清楚、说个明白罢了,一唱一和,把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把那些想挑刺人的嘴巴先堵上,这不,魏黑子、周世石这些老顽固,闻言也不再吭声。
李二对那些不在在乎,不过一听到水泥做出来来了,眼前一亮,连忙问道:“崔爱卿,你的意思是,那神奇的水泥弄出来了?”
“是,皇上,己经弄出来了,此事不信,可以问问几位将军,他们也是见识到水泥的妙用,这才投资的。”崔敬恭恭敬敬地说。
看到李二把目光搞向自己,李靖连忙行礼说:“皇上,崔尚书此言属实,臣等亲眼目睹到水泥的神奇之处,还亲自检查过,确实无误,这才参与其中。”
接着,几人把测试水泥的过程还有水泥的神奇之处一一说了出来,说者口沫横飞、听者津津有味,这样一来,原来是弹劾的几个重臣的议题,不知不觉转到那神奇的水泥上。
自己买地修道,投以巨资,并没妨碍原来的官道,还有利于税收和减轻官道的运输压力,收回一点点成本,也属正常,众人也无话可说,至于弹劾几位重臣抛售物业、哄抬物价之事,更成了无稽之淡,对于急于套现的他们来说,流言让他们损失更多呢,谁会那么笨呢?
此时己有大臣提议,如果那水泥真的那么神奇,可以考验建把长安城内的道路也换成那水泥路,这样不用一下雨就泥泞、天气一好就灰尘滚滚,此事也得到所有人的认同。
“皇上,虽说与几位重臣并无关联,但是张贴皇榜,以止流言,追究造谣的源头,刻不容缓。”长孙祥终于找到了一个机会,连忙再次进谏。
有人大声说:“哼,十有八九是那些商贾想浑水摸鱼,皇上,请明察。”
“就是,天子脚下也胆敢如此无法无天,皇上,此人绝不能轻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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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吵得沸沸扬扬,而宫外己经被一种恐慌和悲哀的情绪所包围,那皇榜迟迟没有张贴,而崔敬借口整顿,大明宫停工一天,更是加剧了那种恐慌的气氛,不少商贾都哭着抛售商铺房产,那些百姓也人心惶惶,可是他们他们再慌也没用,那些黄金旺铺都难出售,就更别说那些有钱人看不起的小破宅子了。
不过,暗地里,还有不少交易。
“什么,我这店铺值二千两,你才给八百两,这,这也太狠了吧?”胖商贾好不容易迎来一个买家,没想一听到他的开价,心都抽搐了。
“不买拉倒,钱某这也是冒了风险的,打扰了。”一句不合,那买家转身就走,竟然讲价还价都懒得多说一句。
“客官,请,请回,八百两,我,我卖了。”一想到那些世家士族都在抛售,八百两,也不算少了,一咬牙,割肉抛售。
“算你精明。”
一个老员外在一千五百两的报价中,卖掉了城中一处豪宅。
一个中年商贾在收到二千两的银子后,有点庆幸又有些不舍地把手中的地契交出。
一个身材瘦小的商贾,摸了摸手中的装着金锭的钱袋,然后看着一把大锁“卡嚓”的一声,把自己经营多年店铺锁上,从今以后,这店铺与自己再没有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