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谁不知刘将军生财有道,经营有方,光是一个金玉世家就有三百多间分店,遍布大唐,生意兴隆,日进斗金,说没银子,还真是开玩笑了,说了也没人信啊。”柴令武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刘远,进一步逼迫他。
老子有钱关你屁事,就你丫不要脸,刘远忍不住在心里暗骂道,不过表面还是装作一脸无奈地说:“诚然,刘某是赚了一点银子,但是,这银子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血汗钱呢,赚得多,开销也大,那么多下人、伙计要养活,平日捐得也不少,最近为了修筑长安到淞州的公路,倾尽家财捐了一百万两,把银库都搬空了,现在可以说两袖清风,别说一百万两银子,就是一万两也拿凑不出来了。”
“没错,刘将军慷慨解囊,大唐谁不晓,谁人不赞?就是柴某也非常感动呢。”
“哦,那刘某现在可以过了?”
“不行”柴令武笑眯眯地说:“朝令夕改,岂不是让人笑话?”
刘远心中忍不住骂道,朝令夕改说的那是政令,你丫算哪根葱啊,一个不学无术的家伙,三分颜色开染坊,今天是大喜之日才不与他计较,若不然,早就动手揍他了。
强忍心里不满,刘远和颜悦色地问道:“那柴刺史想怎么办?”
“嘻嘻,今日是刘将军的大喜之日,柴某岂会做大煞风景之事,其实柴某一早就替刘将军想好了。可以用分期的方式,一个月捐一万两,不出十年即可捐够。要不就捐长洛高速一成的份子,这样来,捐给我们卫州兴修水利的银子就有了,我们卫州的百姓会给刘将军立碑铭记,刘将军,**一刻值千金,将军也不想有遗憾。柴某保证,这些银子都会用作兴修水利之上,绝不贪墨一分一毫。实在不舍得,那就捡豆子,可以修身养性呢,哈哈哈”
看到刘远那张越来越难看的脸。柴令武好像三伏天喝了冰镇的酸梅汤一样。心里畅快极了。
刘远没有说话,扭过头对自己那帮手下大声吼道:“要不要吃酒?”
“要”一众手下齐声吼了起来。
“要不要吃肉”
“要”
刘远把声音高八度吼道:“那你们是干什么?还楞在这里干什么,没力气吗?都被人骑在脖子上拉屎还站在这里,你们这耸样还叫扬威军?”
众人呆了一下,还是赵福精明,马上大声喊道:“兄弟们,他们这些家伙障车,又是好生无理。我们冲上去,打出一条道让将军与公主回去拜堂。扬威军,跟我冲。”
“冲啊”
“真是找死,不,找不自在,连我们扬威军的路也敢挡”
“早就憋着一肚子气了,上”
“揍他娘的。”
“打,用拳头,不要用武器”
赵福一冲出,扬威军一呼百应,一个个一边冲一边吼声冲天地冲过去,将军都发话了,再不冲,还要不要混了?再说扬威军直属皇上,算是皇帝亲军,就是兵部也不能约束,在长安向来是横着走的主,哪里受过这种气,刘远是扬威军的将领,他受辱,所有扬威军都感同身受,在这个喜庆的时候,突然蹦出这么一个不长眼的家伙,的确够恶心人的,不过他是李二的亲外甥,皇亲国戚,众人强忍心里的怒火罢了,现在刘远一声令下,正合他们心意,一下子全部出动了。
怕什么,凡事有刘将军撑腰,此事还多了一个长乐公主帮忙说话,谁怕谁?
“你,你们要干什么?我是卫州刺史柴令武,我是皇上的外甥,你们...啊.....”那话还没说完,被人推倒地下,很快被人熊抱着,一口捂着嘴巴,硬生生地拖到路的一边。
“兄弟们,给我打”
“开路”
“少爷,不好,少爷被打了,你们快上。”
“打,奶奶的,竟敢挡我们扬威军的路,还真不知那个死字怎么写”
“干什么,把人拖出去,别挡着将军的路。”
柴令武联同几个纨绔子弟再加上一那堆贴身侍卫,大约有四五十人,算是上一股很大的力量了,可是扬威军有一百多人,来的全是精英,一个个武艺精湛,下手又快又狠,专住那种很痛但又不会致命的地方下手,人多,再加上扬威军都是久经战阵老兵油子,仗着有刘远和公主撑腰,插眼、踢裆下三滥的招式也出,尉迟宝庆腿脚都是踢别人的“子孙根”,那关勇更是离谱,牛高马大,一抓起就往路边扔,好像把人当成沙包,只是一小会,柴令武及他带来的人就叫苦连天,有的都吓哭了。
半刻钟都不到,那路就清出来了,一部分扬威军站在路的两边,示意迎亲大队可以顺利通过,而路的二边,扬威军继续对柴令武还有那几个跟风纨绔子弟及其手下进行殴打。
刘远满意地点点头,大手一挥:“回府。”
赵福笑容可掬地跟上,小心翼翼说:“将军,那柴令武是皇上的亲外甥,这样会不会过份了?”
“过份?”刘远冷笑地说:“张口就要捐一百万两,说不捐连分期都帮本将算好,还明目张胆想谋取我长洛高速的份子,他过份还是我过份?今天本将不亲自动手把他打出屎来,算便宜他了。”
说完,安慰有点忐忑不安的赵福说:“没事,候军他们这些家伙,都是打架的老油子,不用说他们也有分寸的,放心。”
“嘿嘿,有将军在,小的从没有担心过,只是替将军担忧而己,将军说没事,那就没事了。”赵福笑嘻嘻地说。
刘远没好气地踢了他一腿,继续往前走。
最后一道“障车”离刘府。也就是三射之地,很快,刘远就在刘府下人的吹呼声中。携着李丽质进府,然后就是一系列的仪式,像转毡、跨火盘、开面扇、敬酒、拜堂、闹新房等,就是小娘等人也要给李丽质敬酒,以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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