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自己的兽欲,这还是委屈他自己了,对别人来说,还是一种恩赐吧。
直是太不要脸了。
难怪堂堂一大将军,他的情人还是这般受苦受累,一点好处也没有给,也难怪那央金怀孕了也犹豫着要不要告诉他,原来他就是披着人皮的畜生。
一瞬间,刘远有一种出奇的愤怒,不仅仅是因为自己的一次徒劳无功,更是被赞婆这种毫无人性、令人发指的行为所激怒,虽说刘远现在也是大唐的贵族,但刘远很反感那些视生命如草芥的人。
“可恶,赞婆这畜生。”刘远忍不住爆粗道。
这时关勇、沙玛等人也闻迅走了上来,闻言一个个都气愤不已,就是沙玛也皱着眉头说:“那央金又不奴隶,这个赞婆,做得也太过分了。”
唐大山冷笑道:“就是畜生也比他好。”
还是候军最冷静,皱着眉头说:“将军,现在怎么办?”
“这次计划失败,收拾好东西,抹掉痕迹,我们先回天马牧场地,另行想办法。”
“是,将军,属下这就去办。”候军应了一声,马上去收拾残局。
刘远扭头沙玛说:“沙玛小姐,刘某有一个不情之请。”
“将军无须客气,只管吩咐。”
“找人安葬一下央金,说到底,此事刘某也有责任。”刘远沉声地说。
吐蕃全民皆兵,按理说杀人并不用有心理负担,再说又是异邦外族,不知为什么,听闻到新生命胎死腹中,刘远动了侧隐之心,虽说并不后悔自己的行动,但是这种超乎自己想像的悲剧出现,还是给刘远很大的感触,于是,就想为她们做一点小小的事情,积福也好,赎罪也罢。
沙玛明显楞了一下,不过很快回过意,点点头说:“好,将军大义,此事包在我身上。”
回去的时候,尉迟宝应有些不解地问道:“将军,这是吐蕃人的内讧,再说那央金也是赞婆的情人,死了也就死了,为什么还要安葬她们呢?死多一点才好,免得他们拿起弓箭对付我们,再说她是赞婆的情人,那赞婆刚刚还把何潘仁老将军灭门呢。”
尉迟宝庆不明白,只是死一个普通的吐蕃女子,将军竟然这般触动,这是很少见的,在他心中,吐蕃人自然是死得越多越好。
刘远淡淡地说:“战争是冷酷的,但人性可是温暧的,我们无力改变这残酷的战争,但可以为它增加一丝温暧的颜色。”
“那个,将军,这色是干什么的,能吃吗?”尉迟宝庆挠着头说,刘远说什么,他好像听起来有些不太明白。
好吧,对着这些武夫抒情,有点像明月照沟渠,刘远没好气地说:“别什么色了,快点回去吃饭了,我们在这里弄了大半天,你肚子不饿吗?”
“饿”
“那还等什么,先回去吃饭。”刘远说完,一夹马腹,汗血宝玉追风知道刘远的心意,一下子迈开的四蹄,飞快地奔跑起来。
.......
峡谷伏击后又过了一旬,刘远和扬威军一次机会都没有逮着,据说赞婆现在主要是练兵,甚少外出,活动也没有规模,好不容易出来了,前呼后拥,动辄几百人,很难觅得良机,强行攻击,伤亡肯定惨重,刘远又舍得用麾下的将士的鲜血去换取军功,这事就一直拖了下来。
每日除了派斥候严密监视,就没有别的办法,而沙玛也派了不少人协助打探消息。
刘远很不满意现在的状态,因为现在能做的,那就是等。
“沙玛小姐,今天又是没有什么消息吗?”刘远陪着沙玛一边走,一边苦笑着问道。
“没有”沙玛又是一脸苦笑:“据说前线的失利,论钦棱令赞婆大量训练新兵补充,所以这段时间,赞婆一直都在大营里练军,不轻易出营,难啊。”
还真是没有办法了吗?
两人正在走着,突然看到关勇弯着腰,在地上摸摸索索的,好像在找什么一样,刘远忍不住问道:“关勇,在找什么?”
听到是刘远发问,关勇马上应道:“回将军,刚才不小心,在此里掉了一块碎金子,想把它找回来。”
“关将军,需要我叫几个人帮你找吗?”沙玛笑着说。
“不,不,不用,也就是一个块碎金子,找不到就算了。”
黄金?刘远脑中突然灵光一闪,一脸兴奋地说:“太好了,这次有办法对付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