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华夏银业总司的论会上一再承诺,白家既不会参与华夏银业总司、更不会干涉总司一切事项,所为只是向总司提供有关银业的法令建议以及根据各国所需提供必要的白银而已。日后各国铸币多少,都要由银业总司一统厘定,根据各国德尔人口数量、粮油盐价、金银铜铁矿藏多少计算白子所谓的‘综合指数’,而后才根据指数来决定铸币数量,看来极是公平。魏国毕竟是大国,任他如何厘定,总归是吃不了亏的。”
“是你太过年轻,看不出白栋的狠毒心肠罢!你也就罢了,惠施这只老狐狸竟然也被他欺骗,却是奇事。白家口口声声不会干涉华夏银业总司的一切事务,你等就当真信他了?却不知经此一役,项张两家的银矿尽归白家所有,燕国巴蜀勉强支撑,再加上范徐两家相助以及越国的句与银矿,便是不算上那个日本岛的产银,白栋也将半数之银控制在手,华夏银业总司又怎能不被白家影响控制?白栋此人口口声声都是慷慨大义,所行却尽是阴谋算计,我儿又岂是他的对手。”
魏婴长叹一声,怪不得如今华夏有云‘生子当如白柱国’,此子实在是厉害啊,自己的儿子也算是精干之才,又有公子昂和惠施辅佐,想不到还是会被这小子欺骗。
“父王这次又猜错了,你猜那白栋是如何说得?他说这日后天下银价一要靠市场调节、二要靠银业总司厘定,三要靠建立法令加以规范,不出三五年,自会有一套行之有效的法令章程;这还不是最最重要的,白子还说了,华夏各国就应该放弃内争、共尊天子,放眼海外,无论天下各国,只要愿意参与大航海活动,都会得到白家的技术支持,白家愿意将建造海船、制造指南龟的各种秘技传授各国,还会帮助各国建立学馆、培养‘航海’人才,日后各国在海上发现金山银山,那都是属于第一个发现者!”
魏申笑道:“儿臣曾修习过白栋的经纬定位法,有了此法再辅以白家的新式海船和新式船帆,茫茫大海就再也不是险途。父王,魏国困于中原,虽号称天下之中,却实为四战险地,若是能在茫茫大海中寻找到一处类似日本岛的去处,岂非绝妙?我我想去航海”
“你要去航海?真是疯了!且慢,这些话当真是白栋所言?”
“这些话是白苟在华夏银业总司当着天子使臣和各国贵族说的,他是白家商社副总管,白栋的心腹贴心人,自然不会有假。白栋还说,天下各国不必有疑,说什么他虽是起自蓬篙,却常心怀华夏,只求一个‘天下为公’的新华夏”
“天下为公、天下为公这个白栋倒是有些意思,先不去管他究竟存了何意,海外既有无数财富,魏国倒也不可后人,不过我大魏不比齐越,并无沿海土地,又该如何去海外呢?”
儿子亲自去航海是万万不成的,海上风险之大只怕还要胜过江河十倍,不过若是派他人前往,死了也就死了,魏婴倒也不会心疼。
“白栋说了,若是各国有意航海远行、皆视为华夏效力、实为尊王之举,白家在越国的海港当可租借于各国,另外还提议各国共同出资出人,建立一支‘华夏海师’,为各国所共有,专一巡戈华夏海岸,保护来往海上的各国船队。似我大魏这般没有沿海土地的,还可向越国租借海岸建立海港,只需支付相应的‘租金’便可。父王,此举对我大魏极是有利啊,越国乱了整整三年,国家穷困无比,偏偏土地又多,租借海边一块土地又能花费多少?若是我大魏也能找到日本岛那样的金银岛,岂非大妙?”
“越国的土地,他白栋说租借就租借了?”
“父王应该知道,越国新君无颛就是白栋的弟子,又与白栋唯一的妹子白草儿订婚,白栋还有一层身份,却是守护越国百年的神秘门派越女门的大师兄,他说得话自然做数。更何况越国虽远,却也在我大魏兵锋之下,难道我大魏还怕越国不认账麽?白苟可是说了,白家力助航海一事,不日就会登入《大秦时报》,到时不用几日就当传遍天下,他白栋偌大的名声、堂堂的学宗白子,难道会不要颜面了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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