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星天降,看来,又一个豪杰要出现了。哈”在一座破落的道观之中,白发须眉,仙骨侠风的一名老道说道。
“师傅,那风哥会有危险吗?”在他的旁边,一名做道姑打扮的女子说道,只见她容貌秀美,神态端庄,仿佛一个仙子般,虽然道袍穿在她的身上,却更加衬托出了超凡脱俗的气质来。
“静寒,你又在担心风兄弟了。”玄玄子说道。
两人正是在徐州城失踪的蓝玉寒和神仙般的大师张三丰。
一路云游,来到了这宝鸡境内的金台观,暂住几日。
玄玄子每日教蓝玉寒练武,同时闲来无事,就看看漆黑的天空,他是真正能够夜观天象的人。
看到天空中的这颗贼星闪过,掐指一算,玄玄子就知道是又要有人起义了,而这个人,还会有很大的发展,要远远超过芝麻李,而芝麻李,恐怕还有一个月,就要归天了,代表他的那颗星宿,早已经暗淡无光。
听到师傅说自己又担心陈风了,蓝玉寒两边的脸庞有些红晕:“转眼间,数月已过,心中着实有些牵挂风哥,尤其是,他一定为我在乱军之中消失而伤心欲绝。”
当初没有和风哥打招呼就走,心中还有几分醋意在里面,而现在,醋意已经消失,满腔全部都是思念,都是柔情。
听到师傅说又一个豪杰要出现了,蓝玉寒首先就想到了风哥,不知风哥是否会有危险?
至于师傅的取笑,蓝玉寒早已经习惯了,师傅比当初的施彦端更加亲切,像恩师,更像慈父,不,应该是慈祥的爷爷。
反正蓝玉寒只是俗家子弟,而且,道家从来也没有像佛家那样,出家就不能再有情愫,所以,蓝玉寒对陈风的思念,从来就没有停止过,也无须在师傅面前掩饰。
“师傅,那贼星是何人?”蓝玉寒问道。
“星出东方,向南而去,北斗环绕,酷似蚩尤之旗,此地恐在扬州东北方,至于究竟是何人,师傅也不是仙人,并不知晓,不过,三日之内,此人定会出现,高举反旗,燃起战火。”玄玄子说道。
蓝玉寒本来就非常聪明,即使是玄玄子不教他任何知识,她也能够根据玄玄子所说,自学到不少东西,比如,这看星之术,就算是她自己领悟出来的了。
“师傅,那你如何看出风哥没有危险?”蓝玉寒问道。
“他的那颗星,依旧在闪耀,而且,逐渐变亮,又怎么会有危险。”玄玄子说道。
虽然那颗贼星,与陈风所属的那颗星有交集,但是,陈风的星宿更加耀眼,所以,根本就没有危险。
只要不发生任何意外,陈风的危险,将会出现在两年之后。
“师傅,究竟哪颗星宿,代表着风哥?”蓝玉寒问道。
“天机不可泄露。”玄玄子很神秘地说完,就没有下句了。
其实,每天晚上,几乎都是以这个对话告终的,蓝玉寒非常想知道,玄玄子却从来没有透露过。
此乃天机。
哼,天机,难道我自己就不会去看吗?蓝玉寒抬头,望着苍茫的夜空,繁星点点,究竟哪个星宿最亮?
“静寒,该去打坐吐纳了。”玄玄子说道。
“是,师傅。”蓝玉寒只好停止了自己这种无意义的搜寻星空,回到自己所处的房间,练习打坐吐纳。
虽然蓝玉寒并不知道,这番打坐吐纳究竟有何用意,哪怕就是施彦端,也教了她一套岳家拳。不过,她知道玄玄子威名远播,当初救自己的时候,出手如此敏锐矫健,可见武功已经出神入化,这么让自己炼这些,一定有深意。
她停止了自己对风哥的思念,开始练习起来。
风哥会有一次大劫,而这个大劫,只有自己才能够度化,为了风哥,自己要努力。
………
“鞑子那是在干什么?”徐州城头,芝麻李望着远处树立着的木头架子,有些好奇。
鞑子围城已经有两日,在这两日之中,他们并没有立刻开始攻城,而是在城外十里之处,慢有条理地安营扎寨,然后,在城前三百步的地方,开始架设一些东西。
预先想象的攻城,鞑子兵会不顾一切地扑上来,架梯子,爬上来,彼此之间互射弓箭,这种战斗,就像是绞肉机一样,惨烈,但又是必不可少的。
热油,石块,箭矢,他们都已经准备好了,谁知,却看到了蒙古人在摆弄一些木头架子。
当初蒙古人征服汉人的战争已经远去,他们许多人,都没有见过这种东西。
脱脱之所以延迟了几个月,才发动这场进攻,除了准备最精锐的士卒之外,另一个重点,就是等待这批回回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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