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帮帮我!风弟!”陈守业喊道。
即使是从外面,也可以看到那个鼓起来的东西,此时,柳四娘已经向后扭头,闭上了眼。
陈风没有犹豫,将自己的尖刀,向陈守业的下体刺去。
这是你要我帮你的!
陈守业感觉到,胯下一股热流传来,接着,红的,黄的,稀的,浓的,一同流了出来。
“二少爷!”冯三惊呼道,看到了红色的流出,冯三以为,是陈守业的胯下关键部位受损了。
“没事!”陈守业无奈地说了句,他的胯下部位,没有感觉到太多疼痛,只有被老鼠的爪子挠了几下的感觉,而且,一刀下去,那个东西,就软了下来,应该是被陈风给刺死了。
陈风抽出刀子,那团东西,掉了下来。
“狗儿,把这个东西也收拾收拾,等会儿也穿到我们的肉串里去。”陈风说道。
老鼠肉,绝对是非常好吃的,因为,羊吃了草,就不运动了,身上的肉,没有经过锻炼。而老鼠就不同了,飞檐走壁,凌波微步,身体经过了锻炼,肉虽然少,吃起来绝对香。
这也是家猪和野猪的区别,野猪肉,那绝对是人间美味。
当然了,陈风的这些道理,都是真实可信的,做人,做生意,一定要诚信为本,现在的陈风,可绝对不在乎那一斤羊肉三十文钱,咱做的,可是大生意!
陈守业狼狈地站在那里,今天真是晦气,自从来到这里,就没讨了什么便宜,还被一只老鼠给虐待了。
来时的目的,早就被抛到了一边,而且,现在这情况,又不是陈风造成的,陈风现在的身份已经开始转变了,陈守业知道,自己现在,只有一个方法:赶紧走人,还不够丢人的吗?
“风弟,改日我们在家里再聚。”陈守业说完这句话,急匆匆地捂着自己的裆部,走了出去。
“把你的衣服给我脱下来。”陈风听到了外面的喊声。
接着,就是冯三不情愿的声音:“是,二少爷。”
“恕不远送。”陈风在屋子里面喊道,接着,他向刘狗儿说道:“来,把这些羊肉切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得赶紧动手,否则,就赶不上中午的黄金时段了。”
“风哥,什么叫做黄金时段?”刘狗儿问道。
“就是像黄金一样的时间段。”陈风懒得给他解释了:“快,把这些肉切了。”
在后世,黄金时间内的一分钟广告费,就是个天文数字,时间就是金钱啊!
刘狗儿接过刀子来,开始切肉,得把肉分块,然后腌制,而且,这次的肉买得,肯定上当了,怎么这么多血水?还真的得洗洗。
“咚!”正在这时,他们听到了里屋的一个声音。
听到声音,陈风立刻撩开帘子,走了进去。
里面,彭和尚已经脸色发白,伤口处,再次有血水渗了出来。
刚才的情况,真是惊险万分。
陈风听到了外面刘狗儿的喊声,知道是陈守业来了,现在,地上的血迹,屋里的彭和尚,哪一个让陈守业见到了,都会出问题。
陈守业可不像陈风这样识大体,要是被他看到了彭和尚,肯定是要去揭发的,丝毫不会顾忌,这可能会连累整个陈家。
陈风一撩帘子,里屋居然已经没人了,再一看,原来彭和尚已经上了房梁。
彭和尚虽然有伤在身,但是,江湖经验已经让他判断清了形势,从窗户上出去,并不是好的选择,因为,还是会被他们看到。所以,他立刻纵身跃上房梁,接着,又侥幸地抓住了一只老鼠。
彭和尚没有迟疑,立刻将一颗石子,使劲塞进了老鼠的肛门内,老鼠受痛,情绪已经失控,它只想找个最安全的地方去。
于是,在陈守业撩开帘子的一瞬间,彭和尚将老鼠放了出去,老鼠非常给力,成功地钻进了陈守业的裤腿。
否则的话,陈守业左右巡视,还说不定能够发现房梁上的秘密,这样,一只老鼠,居然就成功地制服了他,将他逼退。
陈风也不知道彭和尚的计谋,他只是在努力把那块肉里面的血水挤出来,难道这只羊是先死了再被宰的?还是宰杀的人是个生手?怎么血都没有放干净?
这样,羊血与地上的血滴混合在一起,什么都发现不了。
接着,他听到了外面的争吵,拿着刀子,就走了出去,他并不是拿着刀子出去吓人,只是忘记了而已。
彭和尚一直坚持到来人走了之后,才从房梁上下来,但是,刚才跃上房梁,已经用尽了他的力气,伤口裂开,下来的时候,没有掌握好,摔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