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突兀的跳了几下,仅仅是一瞬间的功夫便恢复了平常,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叶扶桑从桌上利落的跳了下来,对着宫羽夙投去一个魅惑十足的眼神,嘴角轻勾,“不过尔尔罢了。”
满意的看着宫羽夙瞬间僵硬的脸,叶扶桑微微一笑,拿起手中的白玉杯子,“殿下不介意把这个杯子送给我吧?”
宫羽夙阴冷的看着叶扶桑,介意,他当然介意。然而,宫羽夙还未说话,就听见叶扶桑轻声一笑:“我真是傻,竟然问殿下这样的问题。”
闻言,宫羽夙脸色终于好了一点,冷哼一声,幸好这个女人还有点自知之明。
“我上马就是殿下的储妃了,殿下的东西便是我的东西,当然是不需要说了。”叶扶桑自信满满的说着,然而,丢给宫羽夙一个感激的眼神,“那扶桑就怯之不恭了。”之后,在宫羽夙一双杀人的眼神下光明正大的把那杯子塞进衣袖转身便要走。
“你……”宫羽夙一愣,显然没有想到,这个世间居然有如此恬不知耻的人,抢别人的东西竟然还抢得如此光明正大,最重要的是,敢在他宫羽夙面前抢,这么找死的还是第一个。
听见身后的水声,叶扶桑回眸看了一眼一脸怒气的宫羽夙,微微一笑,犹如暗夜明珠般夺人眼球,“殿下不必送了,夜凉,冻坏你的身子是小,丢了扶桑的颜面就是大了。”说着,那双仿佛会说话的眸子在宫羽夙身上扫了一下,极具轻蔑。
“砰”叶扶桑走出好远,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一声惊天的巨响,叶扶桑抿嘴笑了笑,蛇蝎美人,不是只有你会演戏的。
宫羽夙随意的披着一件里衣,满脸怒气的站在屋中,脚下,是一片汪洋,那浴桶早已四分五裂的躺在了地上。
“来人!”宫羽夙怒吼了一句,立即有太监跑了进来,“殿下。”
“把这屋子处理了。”怒气腾腾的说完,宫羽夙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这个女人待过的屋子,他一刻也不想待。
真是不要脸!
树上,宫羽络满脸兴味的看着下面的一幕,妖媚的脸上缓缓绽放出一个微笑,这个昭阳郡主,果真有趣。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皇兄发这么大的脾气,不过,话说回来,皇兄的每一次火气,应该都跟这个昭阳郡主有关。宫羽络一双如狐狸般的眼眸看向叶扶桑的里看的地方,眉头微微皱起,不知道,那个女人还记不记得自己?
叶扶桑回来的时候慕容殇整个人蜷缩的躺在屋外的墙角处,一张脸上满是苍白,双臂将自己牢牢的抱住,臂弯处是一柄剑,叶扶桑皱了皱眉,这个人,叫他去休息他却来门口守夜?
“慕容殇!”
“慕容殇,你起来!”
叶扶桑沉着脸叫了几声,缩在门口的人只是皱了下眉头,嘴里含糊不清的吐出一个字。
叶扶桑无奈的蹲下身子,手在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慕容殇身子一歪便倒在了叶扶桑身上,唇瓣刚好贴在叶扶桑光洁的脖颈之上,呼出来的气,滚烫滚烫的、。
皱着眉头,叶扶桑轻轻的把手放在他的脑门上,一瞬间,又猛地抽了回来,这个男人,发烧了?
“真是欠你的。”低咒了一声,叶扶桑抱起慕容殇大步走金殿里,不愧是男子,尽管外表看上去有些强壮,身体的重量依旧是轻飘飘的。
叶扶桑把慕容殇放在床上,给他擦了擦脸,见他整个人皱着眉头,痛苦的蜷缩着,不停【夹】【紧】着双腿,叶扶桑眼里闪过一丝疑惑,突然想到,这个男人自那天那啥自己之后,走路就一只这么酿酿跄跄的、
深深的呼了一口气,叶扶桑颤抖的解开了慕容殇的衣服,刚刚褪去他紫色的外套,叶扶桑便呆住了,男人白色的里衣上,腿间的位置满是鲜血,叶扶桑一惊,立即褪去他的里衣。
当触及到慕容殇腿间的那一点时,叶扶桑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男人敏感处,有着一个小环,正紧紧的箍住他的,因为那天俩人的纵情,也因为他的大力,此时,他的敏感上已经被勒出了密密麻麻的鲜血,红肿不堪。
此时,叶扶桑终于知道这个男人这几日走路为什么总是酿酿跄跄的了、
叶扶桑仔细观察着慕容殇身上的敏感,此时慕容殇昏迷不醒,自己也丢到那些不必要的矫情,手刚刚碰上,就见昏迷中的人猛地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