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扶桑身子放软之际,腰际就袭来一只手臂,快速的由后搂住她的腰身,然后狠狠往后一扯,叶扶桑只觉得身后贴上了一副滚烫的身躯,心一下子绷得死紧!
花渊祭很郁闷,是相当郁闷,原本是一个可以吃干抹净的美好夜晚,把扶桑彻底变成自己的人,在把她弄回冥界成亲,却被这突如其来的莫名女人给打断了,躺了许久,也等了许久,心中那抹火始终燃烧的沸腾,他要的女人就在身侧,可是却不能出手!
想了又想,花渊祭还是觉得不甘心,大手一挥便给慕容殇下了沉睡的禁制,听着“她”深沉的呼吸,花渊祭也缓缓侧过身,看着背对着他的身子,终于,他要行动了。
伸手捞过眼前的身躯,自己滚烫的身子紧紧贴上,柔软曼妙的触感一旦相接触,花渊祭就觉得自己的身子如被火洗礼了一般,滚烫难耐,唯一的清凉就是怀中的女人。
花渊祭自认不是沉溺【情】【欲】之人,天上人间,从未有第二个女人能入他的眼,只有这个女人,这朵傲娇的扶桑花,只有她,让他的冷静,让他的理智仿若纸片一般薄弱,毫无定力可言。
“扶桑……”炽热滚烫的呼吸喷洒在叶扶桑的耳边,叶扶桑现在要死的心都有了,慕容殇还睡在自己身旁,这个男人竟然不知羞耻的想那啥了!
“放手!”压着嗓子喊了一句,但是花渊祭非但没有放手,放在腰际的手灵活的窜入了衣服里面,快的让叶扶桑拒绝的时间都没有。
当手掌抚摸上了丝丝细滑,花渊祭不自觉的叹了一声,灵活的手腕直取向上,叶扶桑慌乱的按住了游曳的大手,不知该如何是好。
“花渊祭,你要让我羞愧而死么!”脸颊红的似要滴出血来,叶扶桑只觉得羞愧难当,没人也就算了,偏偏这旁边还睡着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男扮女装的男人。如果他醒了看到如此的自己,又该如何自处!
死死的按住胸前的手,叶扶桑呼吸急促,花渊祭滚烫的身子在身后撕磨,叶扶桑实在搞不懂这男人到底有什么毛病,他身份尊崇,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何从她死后来到冥界的第一天便一直缠着她不放。
放在胸前的手缓缓从衣服中离开,爬上叶扶桑纤细的脖颈,钳住她尖巧的下巴,花渊祭吐气如兰,“扶桑,你真是太小看我了,这讨厌的人已经被我下了禁制,如果没有我亲自解开,他就会一直睡到寿终正寝。”
咯噔!叶扶桑只觉得心底漏了一拍,是啊!她忘了,这人可是掌管着天下生死的冥王啊,慕容殇睡着了,那么现在自己的境况……
“扶桑可还有顾虑?”说话间,另一只大手钻入了叶扶桑的裤子,摸上了双腿内侧细滑的肌肤,一股熟悉的火热从他划过的肌肤传来,叶扶桑红着脸,只觉得自己在劫难逃。
男人的大腿从身后插入了自己的双tui之间,手掌强硬的把她的身子扳了过来,叶扶桑刚转身就看到了花渊祭那双布满【情】【欲】的双眼,邪魅的令人晕眩,叶扶桑不禁再想,若是没钱的时候把他卖给青楼一定能赚好多钱。
“扶桑竟然想把我卖了,嗯?”花渊祭危险的声音自头顶响起,叶扶桑心疙瘩一下,卑鄙的男人,竟然窥探他的心思。
“嗯?”花渊祭手掌拖住叶扶桑的后脑,她微仰起头颅,薄唇压下,“扶桑真的是这样想的么?”
不待叶扶桑回到,唇瓣已被咬住,舌头肆虐,呼吸急促,叶扶桑再一次感觉【情】【欲】的海浪要隐没自己,就在灭顶的前一刻,她猛然抓住了呼吸的空挡,双手微微推开男人滚烫的身子,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无法分开。
“花渊祭,为什么非我不可?”叶扶桑仰起头,不避不躲,黑眸直视,不容他有丝毫逃避。
花渊祭妖媚的眼睛里有【情】【欲】,有萌动,有感情,复杂的漩涡不断的在凤眸里翻滚,“扶桑觉得呢?”大手绕到叶扶桑的腰后,猛然把她的身子压下,两人的下身紧密相贴。该死的无情女人,果真一点也不记得自己了。
叶扶桑只觉得接触的地方一阵sao动传来,心跳紊乱,稳住越加急促的呼吸,再度开口,“花渊祭,你觉得这样真的有意思么?”
腰后的手猛然僵住,花渊祭凤眸微眯,俊脸压下,“是啊,这样有意思么?”可是,苦苦等待千年不就是为了今日么?
叶扶桑压下急促的呼吸,让心跳静下,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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