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在面前几个男人脸上一一扫过,脸上阴霾重重,该死的女人,竟敢给本尊带绿帽!而且还不止一顶。
叶扶桑抱着侍音从外面走了进来,冥月辰则是小心的护在叶扶桑周围,一向敏感的他也察觉到了异样。
刚一进院子,叶扶桑就感觉到了那道强势而凌厉的目光,强大的气场想让人忽略都不能,眼前,男子一袭黑衣,慵懒的斜靠在主位上,一手挑起胸前的发丝把玩着,薄唇微微抿着,一张鬼斧神工的脸庞透着旁人无法睥睨的霸气,嘴角上挑着,眼里却是毫无温度,就这样冷冷的看着叶扶桑。
叶扶桑眼里闪过一抹惊艳,她终于明白“有些人不需要姿态也能成就一场惊鸿”这句话的含义了。
俩人就这样旁若无人的对视着,樱季兮黑着一张脸瞪着主位上的花渊祭,好一个张狂的男子,莫名其妙的出现在郡主府,还堂而皇之的宿在了这个无耻女人的院子,他们不过是问了一句“你是谁”就直接上手打人了。还说什么,“尔等凡人也配和本尊说话?”
樱季兮恨恨的瞪着主位上的人,他越看月觉得这个人不顺眼,他张狂的叫人心颤。最让他无力的事,他自认武功不低,至少在江湖少有敌手,然而,面对眼前这个男子自己却毫无还手之力,只得受制于人。
“郡主……”惜朝看着花渊祭的样子不由的一阵害怕,见到叶扶桑进来便直冲冲的跑了过去,想要扑进叶扶桑怀里,然而,人刚刚离叶扶桑不到一厘米,整个身子忽然腾空而起,狼狈的摔在一旁。
“哼!”花渊祭不屑的冷哼一声,他的女人不是谁都可以近身的。叶扶桑惊诧的看向花渊祭,从他那纷飞的黑色衣袖,可以看出他惜朝突然摔倒的原因。
“惜朝!”叶扶桑瞪了花渊祭一眼,不顾男人危险眯起的眼睛,轻轻的放下侍音,急急忙忙的把惜朝扶了起来,双眸不悦的瞪着眼前的黑衣男子,“阁下闯进我郡主府,而且还随意伤我夫君,是不是太过分了?”
“嗯?”闻言,花渊祭直起了身子,眼里一片暗沉,“你说什么?”平静魅惑的嗓音,明明没有任何的情绪起伏,却硬生生的让人从里面听出了压迫的感觉。
对上眼前这个男子深邃不见底的眼眸,叶扶桑忽然觉得一阵底气不足,在场的几位侧君也看出了叶扶桑的不同,冷凝僵硬着身子,看了看叶扶桑在看看眼前气场强大的花渊祭。
这个男子跟扶桑认识?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握起,他现在最想做的事便是好好修理一下眼前这棵到处招蜂引蝶的桃花树。
“嗯!”随着惜朝的一声闷哼响起,惜朝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力道揪住了衣领,这力道大的几乎让他窒息,接着,他的身子便被那个力道一扯,便被人从叶扶桑怀中扯出给丢到了一旁。
那随意不羁的态度,随手一丢,仿佛手中的不是人,只是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叶扶桑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张狂的不像话的男人,不等她反应过来,身子便跌进了一个冷冽的怀抱,花渊祭一手环山叶扶桑的腰,使劲往自己身上一带,低头,俩人鼻尖几乎凑在一起,叶扶桑僵硬着身子不敢说话,更不敢去看眼前男子的眼睛。
冥月辰眼眸轻闪了一下,扶桑,应该不是这种性子才对,她,怎么容忍得了别人在她面前如此放肆,除非,这人对她很重要。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有一种感觉是与生俱来的,即便失去了记忆,身体也依然记得。
花渊祭一双桃花眼轻闪了一下,眉头不悦的皱起,她身上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令她厌恶的味道。
“……唔……”下一秒,叶扶桑还没弄清发生了什么事,唇瓣便被狠狠地吻住,男人的吻如同他的人一般是魅惑,冷冽的,仿佛有种魔力一般,叫人抗拒不了。
“扶桑……”
一道道饱含关切的声音响起,几个男人二话不说便上前去救叶扶桑,也不管自己是不是有武功,然而,不见黑袍男子有所动作,只要稍稍接近,他们便会被自动弹开。
这诡异的一幕,让众人直了眼睛、。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响起。
叶扶桑一把推开花渊祭,用手背狠狠擦着自己的唇瓣,恨恨的瞪了花渊祭一眼,“不要脸。”叶扶桑失去了记忆,只当眼前的男人是以前与她熟识的人。
此时,花渊祭才意识到了叶扶桑的怪异,眉头皱了皱,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我,是谁?”
“谁知道你啊!”叶扶桑毫不考虑的脱口而出,完全不顾及后果。
闻言,花渊祭眼里闪过一抹嗜血,凉薄的唇瓣微微勾起,“原来是这样。”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说不出的冰冷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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