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感觉到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叶扶桑笑道,“该死的花渊祭,你是逃不出本仙子的手掌心的,呵呵……”腰间略松,叶扶桑意识到他要放开她,一个挺身,将男人压在身下。俩人齐齐的倒在了地上,幸好夜已深,除了远处巡逻的士兵,也不会有人过来。
叶扶桑红唇凑近他的耳旁,蛊惑的说道:“招惹了我还想逃么?”
看着如此妖冶媚人的叶扶桑,完全不像往常的样子,慕容殇脸颊一片滚烫,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异样,但是,他不能,起身,便要推开身上一片迷糊的叶扶桑。
感觉到身下人的动作,叶扶桑愤怒焦急的,压上身下人的薄唇,急切地舔舐着他口中的甜蜜,双手探入他的衣襟,触摸他结实的肌肉,劲瘦的腰肢,一寸寸抚摸着他的全身,感觉着身下人紧绷的颤抖。
“花渊祭,你就从了本仙子吧!”放开他的唇,叶扶桑痞痞一的笑了一声,“撕拉”一声,粗暴的扯碎慕容殇胸前的衣襟,低头含住慕容殇胸前的樱桃,身下的身躯瞬间拉成了紧绷的弯弓,挺起的胸膛将樱桃粒更深的送进了她的唇齿间。
叶扶桑抬起手捻住慕容殇另一边的樱桃粒,时而温柔时而粗鲁的拉扯,头顶上传来的粗重喘息,让叶扶桑更加卖力地舔吸着、拉扯着,另一只手抚上他已经抬头的□,轻轻搓揉着,口腔、胸前和身下的同时刺激让他剧烈地颤抖的如同秋天飞舞的蝶。
“嗯……”紧抿的薄唇漏出了一声呻吟,全身频频颤动。
听到他的【呻】【吟】,叶扶桑扯下他的衣服,不停地亲吻着他,吻出一串串的喘息、【呻】【吟】;啃咬着他的脖颈、肩头,让他只能瘫软在床褥间不停的颤抖;手上□的速度不断加快,感觉他在她的手中膨胀、紧绷;难耐地喘息着……shen吟着……颤抖着……他的全身滚烫,紧紧抓着身下土地的手更是紧到发白。
叶扶桑醉眼朦胧地看着身下人诱人的身姿,渐渐出现了幻想,好像看见那人邪笑如斯的样子,感觉下腹发热,翻身跨到他的身上,腰一沉。
“啊……嗯……扶桑……”,慕容殇的身体因她的动作弹了起来,又跌回地上,她的紧致让他难耐地大声shen吟着。
“啊……”慕容殇难耐的轻哼一声,因为身体的变化,他那处被箍的生疼,自他进军中的那刻,那人为了让他洁身自好而给他带上这个东西,只要和女子jiao合便会疼的不能言语,除非解开,但是,他却没有钥匙。
叶扶桑俯身吻上他的唇,缓缓摆动腰肢,他的shen吟呐喊消失在彼此交缠的唇舌间。
“啊……”
“嗯……”
两人的shen吟交错在彼此的耳边,悱恻缠绵地令人更加忘我。随着叶扶桑越来越剧烈摇摆的腰肢,强烈的快感从两人的连接处随着脊椎神经延伸致全身,脑中白光一闪,在极致□的瞬间,叶扶桑深深的咬住身下人的肩膀,唇舌间一阵腥甜,感觉到他抽搐着释放在她的体内。
酒醉的昏沉伴着□后的倦怠令福雅昏昏欲睡,在沉入梦乡的前一刻,叶扶桑舔了舔他肩头泛着血的牙印,喃喃道,“呵呵呵……我终于扳回一局了……花渊祭……”
慕容殇满脸苍白的躺在叶扶桑身下,那处,已经渗出了细小的血珠,红肿一片,被铁环紧紧的箍住,身体的痛不是最重要的,最痛的是心,他幻想过无数的次的人真的要了他,却是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叶扶桑是被一阵轰炮声,还有那连绵不绝的冲锋声,惨叫声,呐喊声惊醒的,坐起身来,看着自己的熟悉营帐,叶扶桑再度疑惑了,她记得她明明是出去了的,而且,似乎……还做了个有颜色的梦,那人,是花渊祭?
“轰——”震天的声响再次传来,叶扶桑立刻坐起身来,下身某一处立即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叶扶桑惊悚了,莫不是,她昨晚去了冥界,还强了花渊祭?
“轰——”来不及多想,那震天的声响不停的传来,并未随着她的清醒而消失,而是愈演愈烈,是战事!战争真正开始了!?
赶忙穿好衣服冲出营帐,还未到走远,便看到紫铭带数名侍卫匆匆赶来,“郡主,快跟我走,战事开始了,王将军吩咐我保护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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