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衣裳,直接脱下自己的衣裳披在苏小月身上。
苏小月这个时候也有些后怕,任他气愤的为自己披上,可是他这衣裳上头有汗渍,沾在身上很不舒服,于是松了松,算是半披着,方河见了,又一把把衣裳裹好,怒道:“你是傻的呢,这窗户大开着,你身上却只穿这么一点,这不是引狼入室么?”
苏小月被他一吼,原本还有些担心他的心情转眼没了,话直接顶了上去,“这里是三楼,最高的一层,谁能看到?这左右都是土木屋子,炎炎夏日,又没风扇,又没空调,还让我盖上薄被子,我紧闭窗门把自个儿闷死得了。”
有些话方河听不懂,知道她又说她那边的话了,可是这么没心没肺的人着实让他恼火,再回想起刚才那人色眯眯的眼神,看着他家小媳妇时流鼻血的模样,简直没把他的脾气点炸。
苏小月往身上一扯,一脸嫌弃的把他染上汗渍的衣裳往椅子上一搭,转身往床上走去。
“月儿。”方河一边喊一边紧跟着她往床边走。
苏小月坐在床头不说话,方河来到她身边刚要说话,却是这居高临下的视线,直接看到小媳妇那隆起的酥胸,刚到喉中的话忽然停住,咽了咽口水,目光有些发直。
苏小月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着,脸腮通红,忙用手捂住胸口。
方河被迫收回目光,想了想,回身把油灯熄灭,摸黑来到床前,一把抱住小媳妇温软的身子。
刚才还在生气的某人就□□大发了,真是气人,白日里那模样,她的气还没有消呢。
苏小月挣了挣,方河却越抱越紧,伏在她的耳边喘着粗气,带着恳求的说道:“月儿,纵我一回。”
“那你白日里……呜呜……”
苏小月的唇被他夺去,他密密的吻落下,吻得她快窒息。
终于得了一点间隙,方河已经埋首在她胸头深深的吸了口香气,又在那边滚了两滚,依依不舍。
这牲口!
终于停歇下来,天都快要亮了。
方河躺下,伸手把苏小月捞入怀中,一双长腿夹住苏小月的小腿,双臂环紧,两人贴得严实,苏小月却被他一身的热气热得有些受不了。
于是挣脱一点点,疲惫的闭着眼睛问道:“刚才到底出了什么事?”
说起刚才那事,方河咬了咬牙,把扶柳身为南国第一采花大盗的事迹说了出来。
苏小月“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起来,她居然真正见识到了古代的采花大盗,问题是自个姿色一般,那采花大盗是怎么看上她的,刚才她那轻轻一瞥,那人长得还挺俊朗的,只是那猥琐模样着实与那张脸不相配。
方河见她笑而不语,心里头醋的发狂,咬着牙问道:“月儿不会是看上那个小白脸了吧?”
苏小月终于睁开眼瞪了他一眼,“有什么好看的,跟你比起来,一点看头也没有,太羸弱了。”
方河听到这话心下一喜,又忍不住试探的问道:“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地方。”
那人赤着身子,当然,她看了个光,只是也没有什么看头,没有大河的身材好,只是这话可不能说,这人明显吃味了,特别是男人都对这个敏感,生怕在女人面前失了威武。
方河等了许久也没听到小媳妇的一句话,心里不高兴,原本想再追问,就闻到她绵软的呼吸声,真是累狠了些,今个儿他有些失控,但愿没有伤着小媳妇。
第二日,两人相拥着睡到了晌午,苏小月挣扎着动了动,只觉得两人身上全是汗,她就这样被方河搂了一个晚上,这大热天的,连空调也没有的天气,她简直是跟着他活受罪,这人又不知怎么回事,老喜欢抱住她,冬日里她倒是欢喜,有免费的火炉子,到炎炎夏日,恨不能一脚把这个粘人的踢床底下去,他也不怕热。
“醒了。”方河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
苏小月抬头,看到方河带着笑意的眼,合着他早就醒了,却这么抱住她躺着呢,就不怕热么?
苏小月动了动胳膊,只觉得四肢像散了架。
方河贴心的扶她坐起来,比往日要温柔一百倍的说道:“月儿若是累着了,不必着急起床,这清风镇风景甚好,咱们可以多住几日再走。”
她倒是想再睡会,可是肚子却应景的叫了起来,方河听着唇角扬起,把她抱起,坐在胸前,搂着她在发髻上嗅了一口,温柔的说道:“我这就去拿吃食。”
苏小月松了松筋骨,忽然想起昨个夜里的事,于是问他:“那采花大盗你把他怎么样了?”
方河从她发髻上抬首,咬着牙道:“敢肖想我的女人,总要付出代价。”
“你把他杀了?”苏小月吓得回过头来看方河。
方河见她慌乱的眼神,醋劲又来了,沉着脸问她:“你担心他不成?”
苏小月可没有心思吃醋,抓住他襟口焦急的问:“你真的把他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