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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方河的话唠又被打开,他说道:“你跟你说,以后但凡再遇上这种事,你坐树上的时候抱树杆不要专挑粗壮的,粗壮的看着结实,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自己双手的力量,抱都抱不圆,再粗壮的树杆到你手上也没有用,只会成为拖累,你应该寻一根能承受你力量差不多的小树杆,抱住就要抱紧了,一但出现意外,双臂能缠紧树杆,同时双脚才能使力啊。”
苏小月静静地听着,方河懂得多,他说什么都是对的,于是在他怀里点头,可是方河的话匣子还没有关,不停的传授她山林经验,直到苏小月睡沉了过去,方河话落垂首,方发觉小媳妇已经睡过去了。
可怜见的,他只是想教小媳妇一点生存之道,没想就错过了两人**的时间,今个儿两人赤身相对,紧紧贴在一起,小媳妇是睡得着,他要如何睡得着?真是要命,早知道应该把两人的亵衣穿上的,也好过这会儿自个儿没处泄火,心神不宁。
方河终于坚持到半夜,直到困乏了,才勉强入眠。
村里祥和安静,没有人知道山里头还藏着一头老虎,白雪积厚,个个守屋里头,偶尔下地里瞧瞧麦苗。
方大业和方虎两家听了苏阿吉的话,今年也种了油菜籽,家里有了余钱,种子全上霍家种子铺里买。
冬季无事下地里一看,看到绿油油的油菜苗,心里高兴的紧,果然长出苗来了,明年收了油菜籽,两家不打算了,留着榨成油来,一家人一年省着点,也能吃上油了。
方小川家的院子里,大清早的罗二梅站在院中骂人,与往常一样,骂的依然是大媳妇,家里大儿子娶媳妇,娶进门几年了,却没有生下孩子,养了她这么久,什么好吃的好喝的送上,却是个不会下蛋的,这两年罗二梅越想越气愤,可家里头没有余钱供老大休妻再娶一个,也只能暂时留下了大儿媳妇,可是心里头却是不爽的。
骂了一个早上,口干舌燥的,她回厨房里喝了口水,出来时看到李八雪从屋里畏缩的出来,她看到这样心虚的大儿媳妇,心里头更加的恼火起来。
罗二梅往地上“呸”了一口,“杀千刀的李冬花,若不是她当初把你这个不会下蛋的介绍到我方家来,家里怎么娶你这样的,你呆我家就是来祸害我方家子孙的,你让我大儿一脉断子绝孙了。”
这样的话,李八雪不知听了多少遍,心头已经麻木,丈夫不向着她,不护着她,成日出外鬼混,她又怀不上孩子,心里头愧疚,更不敢顶婆母的话,只任婆母大骂,骂累了,婆母就会停住,吃了早饭,婆母去外边窜门子,她就可以松口气了。
然而今日的罗二梅似不想放过李八雪,“昨日我窜门子,人家方大业去年娶的新妇都已经怀上孩子,你看看你,你进门几年了,怎么肚子就没有动静呢?你要断我方家子孙呢,我看就该叫大儿休了你得了。”
原来是方大业家里传来喜讯,婆母今个才会发作的。
李八雪垂着头,一言不发。
老二方小铁从院子外挑水进来,听到罗二梅的话,他皱了皱眉头,说道:“娘,这种事靠缘分,你尽骂嫂子,怎么不管管大哥在外面鬼混。”
家里终于有个说句公道话的,李八雪不由得看向小叔子,年纪十九岁的方小铁,一身结实的身板,皮肤是黑了些,却看起来健康无比,相较于方小川那种皮肤略白的男人,反而小叔子更加有个男人样儿。
被二儿子这么一说,罗二梅就像点了火的,当即指着方小铁骂了起来,李八雪侥幸逃过一劫,却没想连累了小叔子,心里过意不去,侧首看了方小铁一眼,见他也正看向她。
方小铁听不下去了,啥话也不说,默默地把水挑回厨房里去。
呦,居然顶了嘴还敢逃呢,罗二梅进厨房,抬手捏了方小铁一把,指甲陷肉里,方小铁立即喊痛,罗二梅恨声道:“没本事的,好人也不上门给你说媳妇,你这是要连累咱方家呢。”
这是方小铁的痛处,他人向来老实,家里大哥抓主意,大哥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从来不会反驳,家里活计他干得最多,大哥时常不在,他也不恼。
罗二梅打了人后,气也顺了,吃过早饭出去窜门去。
家中老大方小川又不知道上哪儿混去了,大半时间家里只有两个人,一个是李八雪,一个是方小铁。
今个儿方小铁帮着李八雪说了一句,遭来婆母好一阵捏打,李八雪过意不去,于是带点了上次剩下的药膏去了西屋看小叔子。
方小铁刚坐下来,半关着门,脱了衣裳察看刚才被罗二梅捏打的地方,他细看了一下,才发觉有好几道淤青,他娘下手也挺重的,方小铁叹了口气。
没想这个时候,李八雪推门进来了,方小铁慌乱的抓起衣裳。
谁也想不到,李八雪会不敲门就进来,而李八雪却是看到门半关着,没想着小叔子在屋里脱衣检查伤口。
她面色一红,接着沉住呼吸说道:“我是你嫂子,看到也没有什么,古训都说长嫂如母,没什么的。今个儿你帮我顶了罪,这身伤,嫂子过意不去,这会儿带来了药膏,我帮你上药。”
方小铁本能的要穿上衣裳,当他看到李八雪无意间露出雪白的颈脖子后,他忽然咽了咽口水,把衣裳放下了。
李八雪红着脸装镇定的来到方小铁身边为他擦药。
长嫂如母,话都说出来了,李八雪不好收回,只好壮着胆子,不该瞧的地方她不乱瞧,只一心给他擦药膏。
女性温柔细致的指腹抹过伤痛的地方,撩得男人心头发痒,当李八雪垂首准备给他后背上药时,忽然不小心瞥见小叔子下.身撑起的帐篷,她的脸原本歇下的红晕,飞速的又红了起来。
小叔子未曾世事,又是适婚的年纪,恐怕对男女之事有些渴望。
李八雪的动作快了些,胡乱的抹完,立即起身要走,没想方小铁从她身后一把抱住。
“嫂子,大哥长期出外鬼混,你不如跟了我,我若得了你,绝不起二心。”
李八雪吓得魂都快没了,这种的事一但被人知道,村里人的口沫子都能把两人淹死。
“小叔子,你快放开我,你大哥若是知道了,非打你一顿不可。”
方小铁恶向胆边生,再也不多话,抱着女性的身体,身子就止不住冲动,三两下就撕开李八雪的衣裳,用力一按,把李八雪背着身按压在沿,双手撑着板,身子弯曲,原本祼了上半身的方小铁,撩开裤裆便上去了。
李八雪左右挣扎,还不待她说话劝说小叔子,身下一痛,什么都不能再挽回。
过年了,方家村今年比往年更加的热闹,有余钱的买了田地,心里头高兴,没有余钱的帮着村里人干了不少活计,也赚了点银两留待过年用。
过年前的最后一场市集,租车回村里的牛车就看到了三四辆。
方大业家里传来老二媳妇有孕的喜事,方河和方虎两边都为他们高兴。没想年前又置了一桩喜事,那便是方大业和方虎两家合伙买了一头牛。
村里只有方金贵和方河两家有牛,如今村里的农田大肆开垦,明年水田用牛耕田的事恐怕用不过来。
他们两家当然也可以用方河家里的牛,但方河家里的水田更多,明年三家打算做两季水稻的事,犁田的事就半点耽误不得的,正好两家今年赚了一些,两家人省着点花,先把牛给置办了,明年好有用处。
所以赶集的时候,三家人赶着两辆牛车上镇里去,把方家村里的村人妒红了眼。
人便是这样,方河先前芽菜挣了钱建房子,妒红了一片眼,但慢慢地也就接受现实了,可方大业和方虎不同,两家人老实了一辈子,又是上游人,谁能想到仅一年的时间,人家连牛车都能置办了,若是当初他们也知道买下山头地开垦成水田,弄不好,现在买牛车的就是自己。
上了镇上,方河与他们分开,牛车寄放好,一家人才往市集里走。
过年要买的东西大半已经置办,但总有些零散的,市集里的人很多,袁氏抱住方嫣,苏阿吉护住,苏小月拉着方为,方河在几人身边左右注意。
今个儿来,除了置办过年的东西,还有方河要给人下订,家里准备订做一台石碾,方河先前与人商量好的,今天给钱,得过几个月才可以把石碾拉走。
给了订金,一家人逛累了,在一间面铺门口停了脚,这铺子生意兴隆,里面座位都满了,一家几口要进去寻位置时,里面有人撤桌子走,于是坐了上去。
吃碗镇上的面,填了肚子,呆会接着逛,过年给孩子们的零嘴不能少,往年金满没有,苏小月会多置办些让方为拿去,今年恐怕方大业家里也会为宝贝长孙置办,家里就可以少买些。
吃了饭,一家人再去逛,给方为买了纸笔,用了这么久,也该换一套了。糖称了一斤,转去买点心的时候,方嫣缠住方河,拱在方河怀中,一只小手抓住方河的衣襟,一只小手往点心盘子里指。
方河笑了笑看向苏小月,苏小月只好把方嫣点下的梅花香饼买了一点,方嫣见自家娘亲买了,放下心来,接着又指,于是苏小月又买下了如意糕。
当小家伙又指的时候,苏小月不想惯着她了。其实在家里苏小月没少做小吃,平时蒸包子,包饺子,油炸莲藕片,肉夹饭团,油贴饼子,想一出做一出,冬季里多的是时间。
没想小家伙还是喜欢买的,买回家里头的不香了,还得再买,这不是惯着了么。
大人不买了,小家伙不乐意,在方河怀里拱来拱去,攥住方河的小手,鼻子一动,两行鼻涕下来了,接着就往方河衣襟上捂,把方河吓了一跳,大手掌板住小家的脸,求助的看向苏小月。
苏小月拿出手帕给方嫣擦了鼻涕,接着从方河手中接过孩子,顺手就在小屁股上拍了两巴掌,拍得相当轻,小家伙就像受了天大的委屈,“哇”的一声哭了起来,这边方为见着了,拿出一颗糖来,就小家伙哭时张嘴的时候,把糖塞了进去。
小家伙闭嘴时,尝到甜味,不哭了,巴了巴嘴,是甜的,又看哥哥的脸在眼前,不哭了,注意力转移到别个,她又裂嘴笑了,浓长的眼睫毛上还有一簇一簇的泪迹,“哥哥,甜的,嫣儿喜欢甜的。”
方为当然是知道她喜欢甜的了,只是娘亲不准她吃太多糖,家里的糖不管买多少,若是被小家伙知道,一天内给你吃完,吃不完吐也要吐完,就是不留着过夜。
所以这次称的一斤糖,苏小月决定交方为保管,也只有这个哥哥能制得了她,大人都拿这个小娇娃没有办法。
买了东西坐上牛车回村里。
方河把东西缷下,苏小月放下孩子,帮方河整理东西,袁氏和苏阿吉进了厨房,一家人都吃饱了,就女婿还没有吃饱,如今家里有白米,也不用像先前要揉面做面条,把米下了锅,苏阿吉添柴,两位老人坐一起聊起了天。
方为拿了一斤糖转身要进屋,方嫣眼尖,跟在了他后面,小家伙有些怕哥哥,哥哥说不让她不敢,但她会看,她看着方为把糖放在哪儿,跟着方为出门的时候,回头又看了几眼,把地方记住了。
袁氏煮好粥,炒了菜,端堂屋里来,叫方河来吃饭。
年前集市,个个满载而归,过年就是热闹。
临近过年的时候,方亮回来了,这次回来衣裳崭新,料子也比村里人穿的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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