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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都坐在树下,齐有玉叹道:“孩子会爬了也是操心,不如嫣儿直接会走的强,这小子一天害我换几套衣裳,全身泥巴,我只要一转身,小家伙就爬得不见踪影了,害我四处找,有时还爬到床底下去,害我一阵好找。”
“会爬的孩子那又要更加当心了,一会儿爬到水缸边玩,掉水缸里可不好,这天气还冷着呢。”袁氏交代。
齐有玉听着点头,“我就是怕他这样,做什么事都不方便,想给家里帮忙做饭都离不开。”
就在大家聊天的时候,没想到这个时候方立长从摇篮里爬来爬去,最后翻了下来,还好隔地上不高,没有伤到哪儿,他倒也不哭,当齐有玉发现的时候,这小子逃也似的往方嫣那边爬去,刚起身追去的齐有玉一时间没追上。
眼见方立长靠近刚学会走路的方嫣,把苏小月和袁氏吓了一跳,立即起身,那边方河原本守着人的,一个没注意,方嫣被小子捉住,方嫣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没想小女娃一巴掌招呼过去,直接打在方立长脸上。
这下苏小月和袁氏都愣住了,看向齐有玉,齐有玉虽心痛宝贝儿子,可是看到这样的两个孩子哭笑不得。
方立长被方嫣打,一时间眼神有些木木的,他看着方嫣,见方嫣拱着小屁屁要爬起来,小家孩让开了一点,看着她的动作出神。
方嫣终于爬了起来,很是得意的看了方立长一眼,接着要往前走,方立长不会走路,就跟在她身边爬,倒是速度都不差。
这下大人们都不靠近了,随两孩子玩去。可是刚松下一口气的大人们又发现方嫣走累了,直接一屁股坐在方立长的背上,这么小的孩子哪承受得住,当即把齐有玉脸都吓白了。方河靠得近,上前一把捞起调皮的方嫣,方嫣格格的笑,她似乎很喜欢方河宽阔的怀抱,小屁股不安份的拱了拱,寻了个好位置才停下来。
方河一头黑线,拧眉看怀里不安分的小家伙,接着不由得看向苏小月,这孩子的脾性怎么这么像她娘。
这时齐有玉也把孩子抱了起来,袁氏和苏小月不好意思了,有惊无险,齐有玉忍不住笑了起来,“看来我家小子将来被你女儿吃得死死的。”
苏小月扑哧一声也笑了起来。
玩闹了一会,齐有玉抱着孩子走了,苏小月望着方河抱着方嫣一脸木然的站在那儿,她忍不住有些吃味,“听说女儿都是爹爹前世的小情人,现在看来果然不错,这不,我带了她这么多月,我娘日夜陪伴,谁知这孩子最缠你。”
方河一头黑线,男人大手大脚的,不太会抱孩子,现在这么抱着一动也不敢动,就怕把孩子从手臂里漏了下去,他手劲比普通人大,生怕自己用力不当把孩子伤着了,往常与小媳妇在一起时就常有不小心伤到她的,何况孩子,这下小媳妇不帮着把孩子接过去,还吃起味来。
吃味……
方河脸色忽然舒展,他靠近苏小月,垂首轻声道:“你吃醋了?要不晚上我也抱抱你。”
苏小月脸一红,转过头去,当没听到。院子里还有父母,他也说得出口。
袁氏笑了笑,这女儿女婿的感情好,做父母的更欣喜,哪会计较这么多。
下午,方河去放羊,苏小月陪着袁氏在屋里头,苏阿吉上东边山头看高粱苗。
黄昏,方为和方金满散了学回家,把书包放下,撒腿冲山坡上去了,陪着方河一起把羊赶回棚里,父子两人结伴回来。
路上,方河想了想,说道:“为儿的字越来越工整,爹爹想让你帮个忙。”方河从怀里拿出一本有些陈旧的孤本给方为。
方为打开第一页,只见上面是他曾看到过爹爹练过的武功招势,一脸惊讶的看向方河。
方河摸了摸小家伙的头,说道:“这是我师父传给我的孤本,我一直想抄录一份出来,可爹爹只会练武,不会写字,为儿能帮爹爹的忙吗?”
方为慎重点头,“爹,我会小心翼翼的抄录一份出来的。只是这招势为儿恐怕临摹不出来。”
这的确是一个难题,也是方河一直没能抄录一份出来的原因,不是墨门弟子,不可见武功秘籍,他今个儿给自己儿子看已经是犯了门规,只是为儿是自己的儿子,将来他若是喜欢功夫,他收了他便是,倒也不算犯规。
可是方为不能临摹,那他就没有旁人可以帮忙了。两父子正谈论临摹的事,苏小月过来了。
见小媳妇过来,方河下意识的想把孤本收起,刚刚纳入怀中,苏小月一脸狐疑的来到他身边,二话不说,伸手往他怀中里摸,“是什么呢?这么神秘,我刚才远远的看着像一本书,不会是……”苏小月奸笑一声,她已经想歪,不会是古代版的闺房书吧,方河啥也不懂,别跟着人学坏了。
当那双柔软的小手探入他胸口时,方河的身子僵了僵,站着不动。
苏小月摸了又摸没有摸到书,她一脸奇怪,明明看着他把书纳入怀里的,不甘心,于是上前来,双手抓住他的衣襟,正儿八经的搜查起方河的身子。
方河的脸颊飞速的红了起来,因为那只小手已经摸在了他的敏感之地。苏小月摸到一块硬的,下意识的捏了捏,赶紧移开小手,脸也红了,但她还是不甘心,于是把方河从上摸到下,虽然隔着衣料,却把方河撩得差点把持不住。
方河最终受不住捉住她的小手投降,再摸两下他估计立即把人抱去树林子里给办了。可是小家伙还在身边,虽然只得六岁,就怕孩子去村里头乱说话。
“月儿,我把东西拿出来,但你不能翻看,那是——”方河话没落,苏小月含笑意味深长的看他,道:“我不翻看,你拿出来吧。”
方河红着脸从怀里把书拿出来,苏小月立即上前拔开他胸前的衣裳,方发觉男人贴身处有个小袋子,这男人的心机,不想让她翻到她还真翻不到,如非把他给拔光了。
方河刚把书拿出来苏小月就抢了过去,立即跑开两步翻了起来,她以为是类似《金.瓶.梅》的或直接性的图画,可是入眼的却是一招一势,她瞪大了眼睛,这本书居然是武功秘极,这下大发了,一直只在电视里看过的武功秘极,再看页首,写着《墨功》两字。
正在苏小月看得入神时,方河上前一步抢去她手中的孤本,沉了脸。
苏小月抬首就看到方河那黑能墨汁的脸,她心虚的拉了拉他的袖口。
方河本想责备她几句,使小媳妇长点记性,可是看到她那明澈流动、柔情似水的眸,气就消了大半,只哼唧一声,不看她。
苏小月又摇了摇他的袖口,想了想说道:“我保准不说出去。”
这下方河叹了口气,拉着她的手沉重的说道:“看了墨功你必须拜入我墨门,否则是不可外传的。而且墨功武学是江湖中的隐密,不可暴露,也是师训。”
苏小月见方河从没有过的沉重,收起了玩闹的心思,她想了想说道:“要不我拜入你墨门,怎么样,这样的话你就可以给我看这本书了。”
方河忍不住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一脸嫌弃,“你都这么大了,又身为女子,恐怕学不了。”
苏小月不高兴了,“我岂时说要学了,难道收入墨门的弟子个个都能有出息不成?我就是那个没有出息的弟子,但我也是墨门中的弟子,不就可以看这本书了?”
这话倒是有道理,方河沉思。苏小月乘热打铁,说道:“亲爱的河河,你别想了,赶紧了,我拜入你门下,认你做师父,怎么样?”
听到亲爱的河河几字,方河的唇角不由得上扬,可是总觉得小媳妇说的有哪儿不对,可是一时间他又挑不出问题来。
“拜师要怎么做?”苏小月乘杆子上。
方河懵了懵,似方想起一个问题,“你若是拜我为师,可我们俩又是夫妻,不就是乱.伦?”
这下轮到苏小月一头黑线了,怎么说呢,她忽然发现方河好迂腐,可是在古代的确有这么一说的,问题是苏小月才不是为了拜师呢,她是为了看这本书。
“谁说是乱.伦了,我们是师徒的关系,只有咱俩知道,别人又不知道。”苏小月诱惑道。没想一旁的方为站了出来,“娘,我也听到了,还看到了,我也知道了。”
苏小月郁闷,把方为拉身后去,“小孩子,别打岔。”
是没有旁人知道,方河有些为难,可是刚才小媳妇又看了一点,已经是犯了门规,还真是头痛,要是换了旁人,杀了就是,可是她是小媳妇,他哪舍得杀,如非真的像小媳妇所说的,干脆让小媳妇拜入墨门,这样她先前看的就不是犯了门规,再说师父只让他寻找好苗子把武功传承下去,可没说那苗子能不能把功夫练好,再说,他看了看自家小媳妇,他觉得小媳妇虽为女子,却的确是个好苗子,只是起步有些晚,再说他也不想让小媳妇这么辛苦。
方河正天人交战,苏小月却背过身去套方为的话,刚才她看到两父子正在讨论这本书呢。方为毫无防备,一五一十的把过程说给了苏小月听,原来是想临摹一本出来。
这就好办了,苏小月她会画素描,读初中时候就有美术课,后来喜欢看漫画,不知临摹过多少,再说看这书上的招势简单几笔,很容易就能临摹出来。
苏小月再接再厉,“我还会画图,毛笔字差一点可以给小家伙写,我们联合在一起可以抄录一本出来。”
这下方河动心了,“好吧,就把你收入墨门了。”方河上前把苏小月揽入怀中,另一只手却拉住方为的小手,一家三口往院子里走。
苏小月高兴了,心想着呆会可能要拜三拜,敬个茶什么的认师礼,于是想着要泡菊花茶呢还是金银花茶,正难以下决定,方河把手中的书交到苏小月手中,“噜,你拿好了,你已经是我的弟子了,这书当然可以给你翻看。”
苏小月木了木,一脸疑惑的看着方河,纳纳的问道:“我这就是入了墨门?”
“嗯,要不然呢?”方河反而一脸不知所谓的看着她。
哦,难道能不能入墨门权在他一句话,如果是这样的话,刚才何必费那么多心思,到晚上吹吹枕边风不就得了。
苏小月木木然的接过书抱在怀里,进屋后,先走入内室,把书放在耳房的衣柜里,她站在衣柜前,忽然有些想笑,这都什么跟什么,他慎重其事的交给她,她再放回房中,他直接放回房中,告诉她放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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