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苏晓嫣从观音院回来,手里多了卷观音图,画工之高,直追苏轼,画上未署名,不知是哪位大画家所作。更重要的是,跟在他身边的众女,为何纷纷越长越漂亮?他早就认为原因出在自己身上,一直没有放弃过研究,并且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不敢断定,更不敢说。这事初看起来很不可思议,说穿了其实很简单。
首先,从‘望梅止渴’的故事中不难看出,除了正常的、看得见的食物之外,想象的、看不见的精神粮食,同样具有食物的作用,虽然不能代替正常的食物,效果却并不在正常食物之下,两者合一,效果自然更加显著。在秦朝看来,那种精神粮食就是神的力量,只是太过微弱,不值一提,因此太容易被人忽略。但‘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河。’神的力量再小又何妨,只要真实的存在,便有变强大的时候。不止对神力,对内力,对道术,秦朝都曾经如此对待过。
其次,相由心生。并非说相貌越好,心肠越好,而是说心相可以改变外相,从喜怒哀乐由心而发便不难看出,除了药物、首饰等看得见的物品可以改变相貌外,各种看不见的心情同样可以改变相貌,虽然不能取代彼此,但两者合一,效果显然更加巨大。与‘望梅止渴’中的神力一样,这种力量太过于微弱,太不值一提,因此太容易被人忽略。不过,像吴夫人那样长年累月坚持虔诚礼佛的人,就成了想忽略都忽略不了,渐渐显露宝光之相才是正常。与之相比,紫竹神尼是有意而为,影响更大。不但影响自身相貌,而且对别人亦有奇效,光凭外相,便可镇住人心,使某些小人生不出歹心,使某些恶人迷途知返。当然,只是看似神奇,本质上是心灵的力量在做怪,很难影响那些心智坚定的人,特别是那些讨厌装神弄鬼的人。却不想想,若世上真的无神无鬼,再装神弄鬼又有何用?
再次,信仰之力是神力,神力不是信仰之力,就像水是液体,但液体不是水,油也是液体,甚至铁烧成水也是液体。在秦朝身边的大部分女人心中,他的地位比神只高不低,这种信仰之力越大,众女从他那儿获得的神力也越大,便不需要像吴夫人那样长年累月的积累,相貌的改变随信仰加深而一日比一日明显。那观音图具有同样的效果,却又远不如秦朝大,反而会分薄信仰之力,因此秦朝认为那是个祸害,只是不知紫竹神尼回赠观音图,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害人?或者其中另有深意。再者,众女信仰谁,秦朝不想强求,只好随缘而定,明知观音图对大家憋大于利,仍然不闻不问。
观音图使秦朝想起了九仙女的卡片人,当初觉得很难把活生生的人与卡片联系在一起,现在却觉得那与神话传说中的画符很相似,认为以特殊的符纸代替**未必不可能,至少有了阴神代替人工智能,理论上不难做出机器人,或者说傀儡人。但就像桃木剑那样,**驱物很简单,对神体却是个大难关,庞大的机器人或傀儡人很可能更难操作,形状和大小却反而不是问题,无所谓卡片还是桃木剑。甚至飞行都不是问题,与人在地上走、鱼儿在水里游、鸟在空中飞一样简单,虽然现在还谈不上自如,如同三岁小孩刚学走路、小鱼儿逆大流而上、鸟儿翅膀上毛未长齐。
秦朝跑遍各国各大纸店,各种各样的纸买了大堆回家,从此每天多出一项工作——试验画符之术。
……
“没有师父教,真是浪费时间呀!”
“一开始就想弄个卡片人那样的符出来肯定不可能,还是从简单的入手好。不如像‘魔法卷轴’那样,弄个‘火球术’出来。‘火球术’又有许多种,先从小火球弄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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