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越剑,龙泉。”
“而且,不是现在江湖上流行的青钢剑,而是青铜古剑。”秦朝从木婉清手中接过长剑,哈哈一笑道,“青铜剑大都不如铁剑,更别说钢剑,但其中的极品,却又远远胜过钢剑,简直是自然界的奇迹。听说,就连真正的铸剑宗师都弄不明白其中的玄虚,只能凭借经验和运气才能铸造出这种宝剑,可谓是可遇而不可求,对真正爱剑的人来说,乃价值连城之至宝。”心中暗道:“就算在那个时代,恐怕也能拍卖出上亿国币的天价。这确实是个天大的惊喜,可惜现在的我不再是以前的我,这种宝剑反而对我弊大于利,不如一柄普通的铁剑适合。唉……想解释其中的道理太过麻烦,且不一定能解释得通,还是先行收下,装典门面,做做样子。”秦朝拔剑出鞘,寒芒随剑而出,剑面如镜,光芒四射。剑长三尺三,锋长而锐,利于刺击。剑以刺为主,铸这剑的人不但是个宗师级以上的铁医,还是个剑道高人。剑柄处镶嵌有一大三小四颗闪闪发光的钻石,又让他眼前一亮,直叹奢侈。不过,在那位铸剑的剑道高人眼里,这些钻石除了特别地坚硬之外,只怕与普通的石头没太多的区别。就算在他眼里,这些钻石虽然十分地漂亮和珍贵,却不足以让发出之前那一声“啊!”。之前的惊叫,是由于这柄剑的长度。若不是青铜剑,这长度很正常,若是青铜剑,这长度就是极不正常,特别是这种极品青铜剑,大都是四尺以上,五尺左右,下宽上窄,既适合战场,又适合江湖。有资格用这种剑的人,传说至少是以一敌千的高人。至于三尺三的极品青铜剑,那就更不寻常,他以前听都没听过,只想过,但不敢肯定有,如今还是第一次见到。
“呵呵……怎么样?比龚婉和小柳的家传宝剑如何?”木婉清笑道。
“这个嘛!”秦朝想了想,口是心非地道:“价值上她们的剑远远不如,实用上却不差太少。”他目前还没研究出这柄剑的秘密,还不想暴露这柄剑的价值。
木婉清松了一口气,道:“这就好。我虽然喜欢剑,却不怎么懂剑。这把剑是我意外所得,反正我是用刀,不如送你。”
秦朝哈哈笑道:“你不用为我遮丑。我这铁剑确实有失身份,但其中另有隐情。”
木婉清道:“你不会骗我吧!那把剑我检查了不下十遍,明明就是一把很普通的铁剑,能价值十两银子就到了顶。”
秦朝道:“骗你干嘛!不过,那剑现在确实很普通,没什么玄奇,值不了几两。”
木婉清笑道:“你呀!就爱故作神秘。不过,还是不说的好,那些以前很神秘的好东西,一被你道破,就一点意思都没有了。”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秦朝终于站起身道:“你早点睡,我先走一步。”
木婉清虽然很不舍,却知道不能再留,那只会让他产生厌恶,而且自已也很困倦,得早点洗澡睡觉。跟了秦朝之后,她早就知道睡觉对女人有多么地重要。她把秦朝送到门口,又目送秦朝的身影直至消失,呆呆地站了片刻,才关上门,转身准备洗澡的事物。脑海中则不停地回响着秦朝最后那句话:“你这房间布置得不错,我最喜欢的是那张大床,由五张床组合成一张,还能做到天衣无缝,这世上只怕除了你和‘乌木娘’合作能做到外,再无人能做。”
从这一晚开始,秦朝同时佩带两把剑,铁剑仍然挂在腰间,青铜剑则缚在背上,并将青铜剑取名为‘青木剑’,铁剑依旧无名。
接下来几天,秦朝白天忙,晚上更忙,除了给秦红棉讲故事外,每个女人的新房都得去一次,次次都有‘惊喜’,且个个不同。若论价值,当属木婉清送的那把青铜剑最高,若论喜欢,当属与小柳共进的那顿烛光晚餐为最。那一晚,让秦朝仿佛回到了大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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