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问出什么没有?”
谢喜海沉默了一下,吩咐手下道:“去,组织人员进山。”
“海哥?”
谢喜海摆了摆手:“她倒是提醒了我,盘子如果真的进了山,到现在还没有出来,要不就是迷在了里面,要不就是……不管怎么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海哥,我马上去找人。”
谢喜海回忆了一下刚刚在谢继业家里的事情,他摇了摇头,感觉自己有些敏感了。谢继业家里的任何一个人都和那个人表现得相差甚远,但是那个人又言之凿凿地说他们家里有古怪。
重生?
谢喜海轻笑了一下,自嘲地摇摇头,连这么荒唐的理由他竟然相信了。看来他以为他对盘子不在意了,没有想到还是很在意的,毕竟这个世上,就他一个亲人了,刚刚听到一点风声,他就亲自找上了门。谢继业的家人还没有她像呢,等等?谢喜海皱起了眉,之前没有想的事情,现在全部在脑海里过了一遍。他慎重地拿起了手中的电话。
“暖衣,吓到了吧?”谢继业把大门关上,有些怜惜地摸了摸谢暖衣的头。
谢暖衣摇摇头,把手中的棒棒糖递给了从屋子里出来的谢胜男与谢安石,谢胜男看了谢安石一眼,没有伸手去接,棒棒糖最后落在了谢安石的手里。
谢继业看着懵懂的孩子,在心里叹息。是他自己没用,连自己的家人都护不住。
谢暖衣看到父亲情绪低落,大概猜到他是什么想法。虽然她也很不平,但是后来经历的不平事多了,也没有什么过激的想法。
“爸,我看书上说有建什么沼气池的,可以代替煤的。”谢暖衣忙没话找话地转移父亲的注意力。
“你又看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书?”谢继业还没有开口,谢胜男就白了谢暖衣一眼,对谢继业说道,“爸,你别听暖衣的,她就是胡扯,老是异想天开。”
不错,成语没有用错。
谢暖衣笑笑,没有继续说下去,她还是用事实来说比较好。回头她去县里找几本这方面的书,反正房子现在还不完善,可以慢慢来。
“继业,在家吗?”
几个人还没有说几句,院门处就传来一个女声。谢暖衣听着感觉很是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来是谁。她看到父亲谢继业僵了一下,脸变了颜色。
“暖衣,去屋子里看看你妈。”谢继业低声对谢暖衣说了一句,忙应和着外面的人去开门了。
“快点开门!”就这么一会儿,外面的人就耐不住了,用力地拍着门,口出狂言,“再不开我们可砸门了。”
“来了来了!”谢继业回头看了谢暖衣一眼。
谢暖衣终于想起来是谁了,她忙跑到里屋子里,抱着刚出生的小弟弟就往外跑,跑了两步,又转过身来,挪了下屋子里堆的东西,把通往西屋的门挪开了一个小小的缝,然后抱着弟弟就钻了进去。
谢胜男与谢安石跟着谢暖衣跑了进来,看到她的动作,谢胜男与谢安石都没有说话,毕竟都不小了,都经历过计划生育的盘查。
“暖衣,你干什么?”谢安石小声地问道。
谢暖衣正想回答,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了一声高过一声的声音。这次她听出来了,就是那天来她们家报信的那个人。
“怎么这么晚才开门?你媳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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