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衣拧着眉看着院子里多出来的人。
不大的工夫,院子里就站满了人。谢暖衣看着很多熟悉的面孔,又看到一些不熟悉的面孔。心里怀疑应该是村中的两派人起争执了。
“暖衣,别怕啊。”谢红星先开了口,他和蔼地对谢暖衣说道,“太太问你,那天,那个小偷你还记得不?”
谢暖衣看看他,又看了看众人,点了点头:“记得。他拿着刀要杀我。”
之所以很轻飘地说出这个杀字,是因为她从前世今生的感觉中知道,小孩子其实对这些感触不大。明白了说是认识不深,也就是不知道是什么。
“小孩子净乱说!你好好的,那个人却被你捅了几刀。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呢……”
谢暖衣刚刚开口就有人嚷了起来。别人什么反应谢暖衣可不管,她是看也不看马上拉着吉青梅的衣服躲在了她的身后。
“干啥?”谢红星很生气地喝斥着那些人,“这么大儿点的孩子,你们还想咋着?不怕啊,暖衣。”
谢暖衣把头埋在吉青梅衣服里就是不离开。
谢红星看了看,对那些人说道:“喜海,大我今儿个就托大说一句,喜盘那个娃子,如果真的是没啥的话,他带着刀到继业家里干啥来了?
这么大儿点的孩子,咱们也问不出什么来,弄不好吓着孩子了咋办?这个事儿,当时我们大家伙都看见了,那喜盘是拿着刀撵着这孩儿。你看看,我们也没有直接去乡里县里找公安说,也没有惊动上面的人。我们第一时间先和你说了,你看?”
谢红星软中带硬的话让那个叫喜海的起了思量。
谢暖衣趴在吉青梅的背上,静静地想那个叫喜海的。想了许久还真的和一个响当当的人物对上了号。
这个喜海是她们这里旧社会时一个帮派的头头。解放后,他带领着那些弟兄转到暗处,在各个行业都有涉猎。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在他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验。不说他本来带的人,就是他本人,也是有几分魄力的。不管任何时期,他都是屹立不倒。直到他死,还被人津津乐道。
也怪不得村子里的人忌讳,谢喜海的人面是很广的,人又讲义气。在他们县里说第一人也不为过。
谢喜海想了想,对谢红星点了点头:“大,这个事儿对不住了。是我没有管好喜盘,给您和大家都惹事了。”
谢红星叹了口气,说道:“这种事谁都不想摊上,不过到这种地步了,咱也没办法。但是再咋样,咱不能为难孩子是不是?”
谢喜海点了点头:“是,大,你说的都对。这事是喜盘做的不地道。这样吧,我听说这孩子户口还没有顾得上,就算我替喜盘赔礼了。只是,喜盘说了那刀不是他的,我想问问是不是真的有啥误会……你帮我问问。拜托了,大。”
谢暖衣幸亏是趴在吉青梅的身后的,要不还真的是会露馅的。真是没有想到在农村也能碰上这些事情。对她来说,也算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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