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西装,坐在了一家附近的
领们都非常喜欢的高档西餐厅里。
这家餐厅最著名的倒不是它的菜式,而是那非常宜人的环境,这里的壁画和装饰都是请外国著名设计师设计的——虽然没人看得懂他们设计了些什么,但就冲这名头和这挺顺眼的色调,估计也差不到哪儿去。
然后,这家店的乐队和特邀提琴手也是相当有来头。在这种地方请上自己的心仪的女孩儿在优美音乐的伴奏下吃上一顿饭然后再出点“血”请上一个职业的小提琴演奏悠扬地拉上一段缠绵的乐曲,最后再献上个几百朵的玫瑰花什么的,女孩即使不被迷得七荤八素,至少也够晕了。
事实上,在何卫森的身后的座位上,正有一对男女在演绎着如此烂俗却有效的戏码。
男人身旁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提琴手悠扬地拉着熊天平的“蓝色多瑙河”,而当曲调进入的时候男人适时地拿出了一个精美的盒子,而在盒中静静躺着的,是一条由一个个轻质蓝色玛瑙石串成的项链。
男人本身就长颇为帅气,而且衣着得体大度,再加上这样用心的花钱方式怕25岁以下的女人都无法抵挡他的魅力。
而现在坐在这个年轻男面前的女子大约只有2o刚出头,正处在抵抗力最虚弱的年纪自然被这一番有些做作却含“金”量十足的诚意打动了。
“你其实……不用样。”女孩态度上虽然仍有些羞怯,但她那已经有些红润的眼眶却是谁都骗不过去。
男人笑眯眯地伸手示演奏离开,然后柔声说道:“你不是说过你喜欢蓝色嘛?前些天我太忙了,忘记陪你,这就当做是我给你的赔礼吧!”
砰,男的这一“枪”中红心。女人的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
就是关怀,女人几乎都已经忘记了被人这样关心挂念是有多温暖,多甜蜜。
女人在前男友身上失去一切从面前这个人身上找回来了。
她拼命地将眼泪屏住,然后笑着说了句“我去补个妆”匆匆地跑去了洗手间。
他们才刚在一起,女人仍希望留在男人面前的,是最美丽的自己。
女人一走,男人立刻收起了一脸温文尔雅的笑容,看着那串项链,忽然露出了一个轻蔑的微笑。
然而,在轻蔑过后,男人的笑容忽然又变得有些无奈。
对于这一切,他驾轻就熟。可这是第一次,他既希望事情有所不同,却又不希望事情生什么变化。
这不是男人第一次抢走别人的女友,也不是他第一次用这样的豪奢手法将女人砸晕,然而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眼泪,却让他隐隐生出了一丝愧疚。
不知是不是玩得太久了,男人忽然觉得,如果真的能在这个女人这儿安定下来,倒也不错。
就在男人胡思乱想的时候,那个从医院而来的人忽然离开了自己的座位,自说自话地坐在了女人的位置上,还翘起了二郎腿。
“那是个不错的女人。漂亮,却不漂亮得过分;聪明,却又没有聪明到能识破你惯用的小伎俩。”这个长得就流里流气的家伙一改之前独自吃饭时的优雅气质,一副十足的混混腔说道:“我说的没错吧,杨家大少爷,杨秉兴先生?”
杨秉兴看着这个粗鲁的陌生人愣了一会儿,居然也不气恼,只是和气地问道:“这位先生,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用意,但我现在在约会,能不能在这顿晚饭后再来谈你想谈的事?”
身为海天房产集团副董事长杨天诚的独子,杨秉兴现在虽然只有2,但基于海天的大公子和赤光会纠缠不清,他已经基本被内定为未来海天的继承人——至少是表面上的继承人。
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养成了杨秉兴内敛的个性。
然而内敛并不代表懦弱,在事时他会是个谦谦君子,但在事后,他有的是办法让人了解惹怒他的代价。
而且,通常情况下,也没有人会去惹他——毕竟和他一起长大的海沉暮,可是将来即将接管整个赤光会的小混江龙。
然而,杨秉兴对面这个男人似乎并没有那些顾忌。
“不用,我只想说一句。”男人笑眯眯地说道:“我给你七天的时间,在圣诞之前,我希望你和厕所里那个女人分开。”
“你是谁?我没之间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杨秉兴冷笑道:“你不会真以为随便跑出来一个人和我说几句话,我就会照着去做吧?”
“你是不会,我也强求。”男人说着便站起了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卡片递到了杨秉兴面前:“明天我会再来找你的,希望到时候我们都会有个满意的答案。”
杨秉兴看着台上的卡片,那上面似乎本来有个少了一点的“文”字,然后有人将那个文字用圆珠笔全部划掉,然后在角落潦草地写上了三个字:
言先生。
当杨秉兴回过头寻找那个男人的时候,他早已不见了踪影。
而杨秉兴七天的噩梦,也从这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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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卷基本是纯虐卷,大概是吧……
这一卷的言先生会和之前……嗯……有所不同吧……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