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搭便车么?”言先生拉开了“借来用颠颠车鬼知道多少号”的车门,做了个“请进”手势。
“我有些好奇。”谕天明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顶着那张扑克脸道:“那个赵警官看上去可不是你那惯常地客户类型,他会为了抓一个犯人而给你送阳寿?我相当怀疑。”
“木鱼一号的脑袋永远是这么不知变通。”阿暗又一次插话道,而且这次,他还带着一股白雾形成了隐隐约约的一张脸:“用**猜都知道,那个姓赵的肯定和当初的政客们一样,是在用别人的命付账啊----虽然我并没有**。”
“又是死刑犯?”谕天明的声线中隐隐透出一丝不满:“我还以为你已经不玩当年的一套了。”“你放心,这次走地程序和以前不同。不会被那些人注意到的。”言先生毫不在意道:“话说回来,反正他们都要死了,何必浪费他们的阳寿呢?”
这不是言先生第一次和政客或者警方合作了,即使是在“柒”解散之后,也不乏总有些不同国家的熟人会找上言先生,而言先生对于这些掌权者们那报酬丰厚的要求。也从来不拒绝。
只不过,这些从政者当然不会愿意为了一件事或者一桩丑闻就赔上自己的性命,可他们也总有办法让别人替他们付账。而这些聪明人最常见地“付款”方式,就是利用“死刑犯”。/\
虽然言先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方法,可他们总能在这些人行刑之前几小时让言先生和他们见上一次面,而且还能让他们自愿付出自己所有的,显然他们也是用不上阳寿。然后等他们一上法场。枪声过后。所有的证据便灰飞烟灭。
轻松便利,毫无后遗症。而且双赢的方式,成了言先生和那些可以操纵别人生死者们的最爱。
“我实在是对你的反感觉得莫名其妙。”言先生打着哈欠道:“我取走了那些死刑犯的阳寿,让他们不用变成缚灵受折磨。也让这些煞气极重地家伙不会变成地鬼或幽煞,减少了你地工作量。你为什么还要感到不高兴?”
“你的嘴总能为你地行为找出千百条理由,”谕天明冷冷道:“而你也该知道,不管你有多少理由,我都不会喜欢你的所作所为。”
“我也不喜欢,”阿暗在旁帮腔:“你让我少了很多美味地敌人。”
“好吧,我也不需要你们喜欢我。不如这样,”言先生指了指车道:“你只要负责找到他,我会负责把他送回来,这样你就可以省去一半的麻烦事,也可以和我少相处一会儿,你觉得如何?”
“……成交。”谕天明拉开了车地后门坐了进去,然后说道:“赶紧开车吧,让我们快把这件麻烦事料理了,我还有其他几个缚灵要去度呢!”
“悉听尊便。”言先生说着上了车,慢慢地打起火来。
在海沉暮留下的箱子里,除了大把地钞票之外,还有一张写着地址的便条。
只有一个地址?你好歹也给我张照片哪!当文雅来到了目标所在的四星级旅馆外,隔着一条街从自己的法拉利里用望远镜观察着所有进出的人时,她不禁在心里抱怨起来。
说起来,这也不能怪赤光会的少爷,王释渊是一个和文蛊生一样低调的人物,即使是在南十字盟内部,也只有领导阶层的那么几个人,才见过他的真实样貌。
不管他到底是谁,这个“核武器”哥们非常擅长掩藏行迹,文雅已经蹲点了两个小时,都没有看出一丝有大人物入住的迹象。如果不是海沉暮真的消息渠道异于常人,那就是他的信息出错了,不管是哪个,文雅都得混进那个旅馆才能加以证明。
如果是以前,文雅只要随便操纵一个人,然后让他再操纵另外一个,就可以进入自己像进的任何一个地方。
只可惜,这个方法已经不适合现在的文雅了。
文蛊生从高耸的双峰之间取出了一个纤细的玻璃管,里面晃荡着大约1oml的亮红色液体。
当文雅知道了言先生的血有暂时抑制“禁言咒”的效果,她就一直缠着言先生软磨硬泡,想要一些血来防身----毕竟她在“文断头”时期得罪了太多的人,并且她许诺只要得到了血,就会一个月不再跟着言先生,不再让他没心情工作或是找些新美眉尝鲜,这对于不胜其扰的言先生来说,可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根据上次的经验,我的血至多只能让你在五分钟内恢复正常,之后你大概会昏过去十到十五分钟才会恢复正常,而且我只给了你一次的量,你最好省着点用。”言先生在血递给文雅的时候,做出过这样的警告。
如果真按言先生所说的,那“言之血”(文雅命名)的作用,恐怕只能是防身了。
可如果文雅会做事守规矩,她也就不是文雅了。
在从乳沟里取出一根试管之后,文雅又从自己的腰上取出了三根试管,左右脚的高筒靴里各一根,最后她拔下了头上的长簪,拧开了簪尾,从长管里取出了最后一根。
在言先生忙着寻欢作乐,折腾自己顾客的这大半个月里,文雅做了许多的实验,她所得到的结论,就是三毫升的狐血,两毫升的泰伯夫药剂(魔法材料)混合四毫升的赫拉之泪(蛇妖的齿间毒液),再配上十分之一的“言之血”,一样可以起到“五分钟还原”的效果。这些材料虽然稀少,不过“不差钱”如文雅之流,总能在黑市里找到它们。
在用了其中的三管当做试验材料,并习惯“山寨货”带来的副作用之后,文雅将剩下的七份变成了自己随身携带的武器。
显然,她并不只准备用这些血来防身。
“阶段一:侦查。”文雅说完,便打开了其中一管的盖子,一口气将之喝了下去。
七夕节快乐!只能上班不能见女友的惨男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