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可以,但是最好不要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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谕天明肯放心找徐皓,是因为他认为言先生对付文雅已经没有任何问题。
事实上,言先生也是这么想的。
只是,事情从来不会按我们预想的发展,不是么?
就在言先生要带着姜夜莺离开的时候,他忽然倒了下去。
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言先生准备转身离开,放松戒备的瞬间,一直没有做声的姜夜莺,忽然伸手拍向了言先生的脖子。早已没有“坚”字言咒护体的言先生,立刻感觉到包裹着脖颈动脉的皮肤上传来了一点刺痛。
然后,言先生便倒了下去。
言先生的眼神中充满了惊讶,他尝试着站起身,可双脚一软,他又瘫了下去。
他张开嘴想说话,却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
浑身肌肉无力,而且还没有办法说话。在确定了自己的身体状况之后,言先生抬头看了眼姜夜莺,又瞥了瞥一旁满脸笑意的文雅,叹了口气。
——自己中招了,言先生确定了这样的事实。
“我确实是没招了,可我没说过她也没有。”文雅笑着指了指姜夜莺,一扫之前表情的阴霾:“现在来看看,到底是谁上了谁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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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局已经变得越来越乏味,毕竟两个人对局的德州扑克,实在是缺乏观赏性。
“我去上个厕所。”南十字盟的王天嗣打了个哈欠,然后推开椅子便走了出去。
王天嗣在离开之前,朝着一旁的海沉暮(赤光会)打了一个手势,一个只有混混们才能看懂的手势。
海沉暮点了点头,朝一旁的金发少年示意自己需要过一下烟瘾,然后也跟着王天嗣离开了赌桌。
套房里的厕所就在窗口旁,王天嗣在盥洗室里一边放水一边吹着口哨,而海沉暮则靠着窗点起了一根烟。
“你找我出来想说什么?这可不是赤光会和南十字盟促膝长谈的良好时机。”海沉暮吐出了一个烟圈,缓缓说道。
王天嗣吹着口哨将拉链拉上,然后低声道:“这个赌局里透着的古怪,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
又是一阵烟雾,海沉暮别过头看着窗外,好像自言自语一样说道:“古怪?什么古怪?这个赌局里还有不古怪的事?我们为了顾仲而来,现在却发现赤盾家的目的却是一个什么‘言先生’,这难道还不够古怪?”
“你和以前还是一样,脑袋笨得像头猪。”王天嗣一边洗手一边说道:“在你发火之前,我先问你,顾仲下落还是不明,姜夜莺落在了文断头的手里,我们的手下不是败退就是被解决……你认为赌局进行到现在,真正获利的人是谁?”
海沉暮一愣,这个问题他确实没有细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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