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隙中夹杂着的奇异香味还能使被绑着的力气消失于无形,刺激人体的控制机能,让人无法集中注意力。只要无法集中注意力,你纵然是有千般的异能,也无法使出其中的一种。
只是,看着言先生被绑了这么久却依然能够谈笑风生,几人心里都有这样的疑问:这个男人到底是无力反抗,还是故意被擒?
“舞,别和他斗嘴了,你赢不了的。”一直沉默不语的姜夜莺忽然开口道:“他想坐好车,那就让他坐好车吧!他如果想做什么,也不会等到现在了。”
虽然名为“舞”的忍者心里有千万个不愿意,但她所遵从的忍道却不允许她反抗自己主人的命令。女忍者收起了刀,恭敬地朝着姜夜莺鞠了一躬,然后朝一旁的普桑车走去。
“别急着走啊小舞,”此时,一旁西装笔挺的道士忽然伸手拦住了气呼呼的女忍者,朝着姜夜莺笑道:“我猜你们会需要一个司机吧?”
……
于是,魔法师和牧师开着小普桑在前引路开道,而道士兼职司机驾着别克车,姜夜莺坐在副驾驶座上,忍者小舞和言先生则坐在了后座上,那把让言先生相当不耐烦的忍者刀,依旧架在言先生的脖子上。
“……好吧,我承认这和我想象中的位置安排并不一样。”言先生看着一旁小舞幸灾乐祸的眼神,叹了口气道:“看来我们的孽缘还真不浅。”
小舞拿刀刮了刮言先生的脖子,留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白痕,她笑道:“看来言咒的效果‘暂时’还没有消失,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
“别闹了小舞。”姜夜莺回头怪责地说了一句,然后看着言先生问道:“刚才那个人,也是言咒师?”
姜夜莺的脸还有一些苍白,被文蛊生附身显然并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经历。
“嗯,算是吧!”言先生有些不屑地撇了撇嘴:“虽然准确地说应该是‘灵咒师’,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太大的区别吧?”
“我猜灵咒师的意思,就是‘可以操纵别人灵魂’的意思吧?”姜夜莺苦笑道:“这我倒是见识过了……你们之前认识?”
“只是因为利益关系在一起工作过一段时间,我和她,还有其他几个怪物。”言先生长叹一口气道:“那大概是三年前的事了吧?哎,时间过得真快……”
“工作伙伴?”姜夜莺冷笑道:“工作伙伴才不会像旧情人一样打情骂俏吧?她本人一定是个美女吧,不然以你的口味也不会看得上她。”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言先生并不否认,只是苦笑道:“有毒的蘑菇都会比较艳丽。”
言先生的默认,让姜夜莺的心底闪过一丝微微的不悦感。她转过头,用后脑勺对着言先生说道:“只是‘文蛊生’这个名字实在是不那么好听,一个女孩子家怎么会取这样的名字?”
“‘蛊生’并不是她的名字,只是她们家族的‘号’而已。”言先生说道。
“那她名是什么?”姜夜莺问。
言先生叹了口气,说出了那个与文蛊生本人完全不相符的名字。
“雅,优雅的雅。”言先生说道:“她叫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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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忽然得知歌手阿桑逝世的消息
有些怅然
她的歌我很喜欢。
所以今天没心情吐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