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混合,会产生一种奇怪的毒素,即使是擅饮者都很容易便被其“毒”醉,而且喝混合酒宿醉后,第二天的头疼也会翻倍,再翻倍。
能连饮二十杯这样的酒都没有立刻醉死过去的女人,不可能不知道这样的事。
她一定知道像现在这样喝下去,明天她会被自己的头疼杀死,或至少头疼得自己想杀死自己。
但她不在乎,她一点也不在乎。
她只是喝着,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喝到她的长发中都飘散出了威士忌与龙舌兰混合的古怪香味。
“再接着来,我就不信我不能赢!”长发女打着饱嗝,拿着酒杯敲打着吧台,之后还拿自己的头往吧台上砸,嘴里含糊不停地冲言先生吆喝着。
言先生坐在她的身旁,看着她的长发,眼神中难得地闪过了一丝温柔。
这时言先生正背对着李杜二人,而长发女正拿自己的脸砸着桌面,所以这一瞬的感情变化,并没有被其他人所看见。
接着,言先生做了一件更加不“言先生”的事。
他轻撩起女子耳际的长发,然后凑身到了她的耳边。
“眠”
第一次,那不属于言先生的声音,听上去不再那样低沉阴森。
只可惜,唯一听见它的人,已经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搞定了,她是你的了。”言先生将自己手上的酒杯顺着吧台滑到了小杜面前,然后起身抖了抖衣服便往外走。
“怎么?不享受你的‘娱乐成果’了?”连李医生都觉得有些诧异。
“我只是想教教飞鱼怎么玩罢了。”言先生说着拍了拍小杜的肩膀,也不管小杜“我叫昕宇,不是飞鱼”的抗议,自顾自地说着:“这老小子刚才肯定和你说得花里胡哨的吧?别听他的,猜拳你得听我的,想赢就三个字:出剪刀。”
“出剪刀?”小杜用眉宇挤出了“怀疑”两个大字:“真的假的?”
“这个你就要问富坚了。”言先生笑了笑,拿起挂着李医生身旁的外套,便往门外走去。
“福建?这个和福建有什么关系?”小杜还在为言先生的话困惑不已。
这个时候,一直在一旁没有插话的李靖穆,嘴里忽然没来由地冒出了一句英文:
“Beenthere,donethat,andneverdoitagain。”
言先生听到这句话,身形忽然顿了顿,然后头也不回地,冷冷丢下了一句:“别说得你好像真的了解我似的。”然后便推门而出。
“你刚才说的英文是什么意思?居然把那个姓言的都给气跑了?教教我,让我以后也有个办法对付他!”小杜在一旁看得有些幸灾乐祸。
“等你年纪再大一些,你就懂了。”李医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继而笑道:“你也太忘恩负义了吧?他刚给你留下了那么一份大礼,你还想对付他?”
小杜一愣,转头看向那趴在吧台上打着鼾的长发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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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只是因为这两章的内容比较空,所以才决定两更的。
现在笔者正在努力平衡“更越多,收藏掉越多”给自己带来的心态起伏。
平常心平常心,要有平常心,阿弥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