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权力教七七学武的人。
“啧啧,怕就怕还没等你使出火焰掌,恐怕就已经软倒在我无色无味的软骨散之下了。到时,是软的还是硬的,怎么捏,还不是任由我处置。”坐在窗口的白衣男子低着头随意的把玩着手中的茶盏,仿若刀裁的眉下是一双自信慵懒的眼,青狂的言语中似有一丝淡淡的不屑。
“你们两个难道不知道有句话叫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吗,七七首先要学会的就是逃跑,而你们三人之中又有谁自认轻功高过我的?”一直埋头吃饭的江景秀眨了眨桃花眼,一笑,就有一对深深的酒窝,很是可爱,不知道他从哪里变出来把扇子,自以为风流倜傥的摇啊摇。
“九号女,平胸,味如素鸡,食之无趣,丢之可惜。”
“四十八号女,有如破涛汹涌之狼,妙哉,美哉,可惜是个麻子。”
“五十一号女,哎,我还没念完呢!啊哟,你干嘛打我。”正津津有味的念着从江景秀房里偷出来的采花录的苏七七,被满脸恼色的江景秀狠狠的赏了一个板栗。
“小小娃儿,不学好,嗯?字道是认识不少了?说,我这本宝贝什么时候到你手上的?”
“哈哈————”在场的众人都笑的前俯后仰,无不被眼前的对话逗的眼泪都笑出来了。就是一项不苟言笑的白墨染也是嘴角噙着浅浅的笑,神情甚是愉悦。这其中尤以独孤无忧最是夸张,几乎是大笑的直接把嘴里的饭喷了出去,然后很悲剧的全都飞到了坐在他对面的江景秀脸上。
“啊——”江景秀一声惨呼,掏出一块绣帕捂着脸就冲了出去,他江景秀自打知道自己的美色可以迷的男女老少为他疯狂之后,一直十分在乎这张脸,现在被独孤无忧这般
“你,你们,不许笑。”一脸狼狈的江景秀再也无心逼问苏七七的事情,边跑还边回头怒瞪身后狂笑不止的众人。
于是,这事之后,江景秀同志只要桃花眼一瞪眼,众人就心有戚戚,怕是那家伙突然拿那事发飙。而至于苏七七,更是像个乖宝宝,左一句帅爹爹,右一句酷爹爹,又是捶腿,又是捏背的,这样苏七七倒也安安分分的过上一阵子老鼠怕猫的日子。
至于练武的事情,最后的最后是苏七七不但要学独孤无忧的火焰掌,还要学习白墨染的毒术,江景秀的轻功也是一定要学的,还有就是二爹爹玉笙的琴棋书画,真真的夺了某女浪漫天真的童年时光。
别的孩子还躺在母亲的怀里熟睡,某女就已经早起扎马步了;
别的孩子还在角落里玩泥巴,某女已经磕磕碰碰的四处找指定的草药了;
别的孩子还在玩过家家的游戏,某女的手指已经扎满了无数个针眼了;
别的孩子已经躺下入寝了,某女还在孜孜不倦的操练她的雷人琴技。
以上,就是某女枯燥繁琐非常有规律被强迫灌输知识的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