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中的一个手段,没啥稀奇的。
刘沈高声大笑,水产研究所的沈清是他们养鳗场技术顾问,却不常来现场,这的确是一个噱头。
丁文连说事实就是这么回事。
蒙混过关,丁文借着桑木兰一个电话'>赶紧脱离众香圈里,否则“大婶”他们那灼人的目光。
刘沈这厮在学校里一直追求邱碧琼,毕业后仍在为这个目标而努力奋斗。
不是咱虚假,不是咱没自信,当时记者采访,还特意要求过不可登上姓名,只要突出桑家鱼庄就行。蓝子吩咐少喝些酒,早些睡。
可是这群疯人不趁机疯狂一把才怪。
回到包厢,慢摇音乐那重金属的声响直震心脏,同学们在激光灯下全部摇动起来。
还真别说,刘沈和邱碧琼都是学校时的舞林高手,还登台表演过,俨然成了领舞二人团。某人只会三脚猫的几下子,很自卑地躲在角落自娱自乐,老跟不上节拍。
包厢门被重重推开,西装革履的七八人鱼贯而入,一看其体型剽悍,正主儿应该押在最后。
音乐被强行中断,激光灯歇止,转换成明亮的灯光。
“不好意思,各位。哪位是丁文先生,随氏大小找他。”金碧辉煌的老板正揩着额头上的汗珠。
“我是。”
在同学恼怒和错愕的目光,丁文缓缓从角落步出。
“我是随乘风,咱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聊。”随乘风说完掉头便走,剩余就是保镖们的事儿。
找麻烦来了,一群面色不善的保镖让同学们都不敢仗义出头。
“欺人太甚。”丁文却顿住脚步。
“你怎么说都行,只要你在明天让出养殖场,我会给你和你的同学赔个不是。”随乘风的话从门口飘进来,说得轻巧而强硬,保镖们做出“请”的手势。
“你们怎能这样?”邱碧琼走过来拉住了丁文。
商业竞争,在规则范围内无所不用其极,丁文相信查税的事只是开胃菜,身在省城如鱼儿脱离了水,轻拍了邱碧琼的手背,尔后咬咬牙还是走出包厢。
保镖们随拥而出。
“若不是你救过我爷爷一命,我们的手段绝不仅于此。丁先生,咱们在商言商,但我只有这一个妹妹,我不想她心力交瘁。丁先生是做大事的人,这次请高抬贵手,不要去为难小云。”随乘风与丁文并行,说得温文尔雅,但丁文没有出声。
“我知道让丁先生早日动迁会造成损失,损失由我个人掏,这张1000万的支票算我个人的心意。”
话已说穿,能否识得时务就你自己。
丁文面无表情,并不接支票。
强势的人物何曾去在意弱势人感受和想法,他们根本不会换位思考,这世上哪有大象去关乎蚂蚁的心声?
“一个月内吧,再短不行。”丁文没有再回包厢,撇下随乘风直接走了。
随乘风拿着支票僵住,想不到丁文会答应这么爽快。
车驶过午夜的街道,明亮的街灯在快速后退,丁文没有再留恋这座都市的美丽夜景,那一栋栋高楼大厦象森林里的洪水猛兽,这里只有强势人物的天地,咱们小渔夫还是安份地回到犄角旮旯窝去。
面对随氏,一次次的计划被打乱,所有的计划都赶不上变化。
何必抑郁和闷气呢,在孵化鱼苗的时候,体质弱的鱼苗总会争不过而率先死亡,这本就是生存法则,丁文还是想开了。
其实,依随乘风今晚如此行事方式,丁文大可在一夜之间摧毁随氏在笔架岛的投资,让这笔投资化为乌有。
但损人不利己,冒着暴露青木戒的风险,这事丁文不做,想来是自己太少了解青木戒的缘故。
凌晨回到笔架岛,那咸咸的潮味让人闻着舒坦,丁文没有通知桑木兰自己回来,便进入洪荒空间里。
洪荒湖依旧那么平静,荷香飘送,果树累累。呃,花鳗鲵的身影到处可见。
在这个空间里,丁文就是主宰,来到那块巨石前,看着上面未名文字入神,不知过了多久,依旧不得其解。
某人自嘲地笑笑:“把这些字符都拓下来,去请教那些高人吧。”
所谓的高人自然指那些专门研究古文字的专家,但丁文需得造作一番,把字符分刻在几块木板上,也算留了心眼。
这些字符,丁文也曾花时间比对过甲骨文,显然不是甲骨文。
从洪荒空间出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在众人着急万分时,看到丁文出现的身影,少不了丁母一阵埋怨和桑木兰的紧张。
“过几天搬走。”
也许是小琳子多嘴,众人早就知道这个结果,所以也没怨声。
不过丁文又喃了一声,我还会回来的。
第一六三章同学小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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