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默,你这是受了什么伤,怎的这般严重?”
管默言无力的摇了摇头,她是实在懒得再编借口了,说得多错的多,别人听的累,她编的更累,索性干脆沉默是金了。
“放心,以后我一定想办法医好你。”一碗饭喂得再慢也终是见了底了,顺手将管默言颊边的碎发掖在了耳后,花执念弯腰将管默言直接抱上了床。
白逸尘冷眼看着,衣袖内的拳头慢慢地攥紧,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不舒服,但是他仍理智的强压下去了。
回首看见九儿还负手立在身侧,花执念冷冷的吩咐道:
“九儿,我房中包裹里有根千年的人参,你取来到厨房慢火熬成参汤,你要小心的看着,稍有闪失,药效都会减半的。”
“是。”九儿答应着,向门外走去,临了还回身关紧了房门。
管默言人虽懒,但脑袋却还是灵光的,淡淡的扫了房内两个男人一眼,轻轻的扯了扯嘴角。
“支走了九儿,有什么话要问我吗?”
花执念但笑不语,倒是白逸尘忍不住的发问了。
“小默,这个九儿来到太过蹊跷了,你为什么要留下他?”
管默言动了动,看她似乎要起身的样子,花执念忙托起她柔弱无骨的细腰,顺便将软枕垫在她的背后。
“白逸尘,你说他蹊跷,我倒要问问,他什么地方蹊跷了?”
白逸尘皱眉道:“他说他是书生,但我观他右手掌心有厚茧,分明是拿惯了剑的人,怎么可能是书生。”
管默言挑挑眉,这个白逸尘也不是太傻嘛,至少该细心的时候,他还是挺细心的。
扭头看了看花执念,她倒想听听他怎么说。
接受到管默言询问的眼神,花执念笑语嫣然道:“我听小默的。”
如此狗腿的回答,显然出乎管默言和白逸尘的预料,管默言一口气没喘顺,急急的咳嗽了起来。
“小默,你没事吧?”花执念急忙担忧的帮管默言扣起背,面对他的关怀备至,管默言只能回以大大的白眼。
“花执念,你正经一点会死啊?”
明显感觉到了管默言的不悦,花执念这才收起脸上痞痞的笑容,慢条斯理道:“刚才他换衣服的时候,我见他两侧耳后都有薄茧,应是长期佩戴发冠所磨。”
这个时代,只有官宦才佩戴发冠,平民百姓只是束发而已,这么说的话,只怕这个九儿身份越加成迷了。
“小默,说说你的想法吧。”花执念一只手还搭在管默言的背上,一下下的上下摩挲着,只因为手法娴熟无比,管默言只觉得舒服,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
“他啊,就是今天在门口跟白逸尘撞在一起的,那个带着幕离的黑袍男子。”
管默言此言一出,两个男人均有些诧异,不知道只是匆匆一瞥,她为什么如此肯定。
将两人眼中的疑惑尽收眼底,管默言才慢吞吞的解释:
“在他跟白逸尘撞上的时候,他的幕离曾掀开过一瞬,虽电光火石般,但也足够我看清他的容貌了。”怕两人不信,管默言还非常多余的补充了一句:“相信我,这等美男我绝对是过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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