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走去。
虽然不知道白逸尘进她的房间做什么,管默言却也懒得去过问,毕竟她有更加迫切的事要做呢!
顷刻间,白逸尘已经从她的房间走了出来,观其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管默言没看清楚,直到他半跪在她面前时,她才惊觉他要做什么。
白逸尘手中持着管默言的绣花鞋和白绸袜,半跪在她面前,从管默言的角度看下去,可以看见他头顶的发旋和脖颈间小麦色的细腻皮肤,鼻间充斥着他特有的竹香,陶陶让管默言有片刻的眩晕。
他的手指仿佛带有魔力,温热的手指划过她冰凉的玉足时,管默言只觉得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底一直传到头顶,她不自觉的想往回收脚,却被白逸尘紧紧的握住,温暖顺着他的手掌一直蔓延到她的心底,痒痒的,说不出的舒服。
白逸尘捧着她莹白如玉的小脚,细心的将袜子套上,再系上绣着牡丹花的绣花鞋,套好了一支,再去套另一支。
整个动作虽然笨拙,但却小心翼翼,仿佛捧在他掌心的不是管默言的脚,而是什么稀世珍宝。
管默言静静的看着他的动作,甚至忘记了吃东西,之前她收过很多的男宠,但是却是从来连手指头都没碰过的,花执念虽然在寒潭底下吻过她,但是当时寒冷刺骨又被利剑所伤,她哪有心思细细品味。
感受到心里有些莫名的东西在不受控制的疯长,她压抑不住,竟险些喷薄而出。
原来这个世界上最让女人无法抗拒的,便是那铁汉柔情,平素粗犷不懂温柔为何物的男子,突然对你柔情似水一次,就足以让你心撼如雷,永生难忘。
“天气还有些凉,女孩子家总赤着脚跑来跑去成什么样子!”白逸尘很自然的伸手摸了摸管默言的头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想做这么个动作,只是他看着管默言仿佛盈着秋水般的双瞳,直直的望着自己时,他突然就想这么做而已。
这是本能,他无力抗拒。
直到他在管默言的眼睛里看到震惊之后,他才惊觉自己居然不知不觉的做出这等失礼之事。
天啊!他究竟干了什么?他居然看了还未出阁姑娘家的赤足,还摸了人家的头顶,这么登徒子的事他居然也做得出?
管默言注视着白逸尘的脸色瞬息万变,还没等她张嘴说话,他已经风一般的离去了。
“喂!”管默言徒劳的喊了一声,可惜,哪里还有白逸尘的影子。
管默言不自觉的撇嘴,这个家伙搞什么啊?切!才说他温柔,他便立刻证明了自己是个十足的莽汉!
不过,刚才他在害羞吧?嘻嘻!这个家伙还真是可爱呢!
但是,管默言怎么都不懂,为什么她明明嘴上骂着,心里却满满的盈满甜蜜,连带着烤野兔也成了世间难得一见的美味。
到底是因为什么,心底才会有这么矛盾的悸动,她想实在不通。
为什么当初娘没有告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