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怕没那么容易吧!”蓝彩衣阴测测的一笑,花执念眼底笑意顿敛,蓝彩衣纠缠他不是一天两天了,间她突然露出这得意的笑容,想必定是有什么阴谋。
难道……
才想着,花执念只觉得胸中闷痛,好个蓝彩衣,他还以为刚才她怎么那么安静的听他跟管默言唱戏,原来她是在等毒性发作,这个毒是从何时下的?或许从她们来时的那一阵诡异的香风开始,他只道是她一向喜欢这般的香气袭人,却不曾想是她暗中使了手段。
该死,他还是太自负了,忽略了一个女人的狠毒程度,原来她从一开始就抱着捉定他的决心。
白逸尘此时亦是如此,胸口钝痛,内力无法凝聚,才一施力,就觉得喉头腥甜,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眼前突然一黑,三个人同时瘫软在地上。
蓝彩衣得意一笑,睥睨着错落的躺在地上的三人,笑容越来越冷。
花执念,你竟然敢背叛我,很好,我会让你好好享受享受背叛我的下场。
“来人,将这三人带回百花宫!”
“是,宫主。”
………………
睁开眼睛的时候,管默言发现自己被一根二指粗的铁链锁在了石柱上,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锁着还仍在昏迷的白逸尘和花执念。
扫视了一周身处之地的环境,她发现自己现在置身于一座富丽堂皇的大殿之内。
殿内没有其他颜色,入眼几乎一片雪白,整个建筑由七七四十九跟石柱支撑,殿顶镂刻着奇怪的花纹,有些类似于古老的图腾,四周墙壁上吊着明晃晃的火烛,将整个大殿映照的恍如白昼。
大殿之上,摆着一张白玉雕刻而成的玉床,上面铺着柔软的白狐皮,华丽奢靡之极,管默言眼睛一眯,该死,这白狐少说也有百年道行,居然还要遭此残忍对待,人类真是可恶!
但转念一想,便也释然了,别说是异类,即便是同类,只要是一己之私,便是巧立名目,强取豪夺也是常有的事,所以人有时候还不如个妖,妖一直都是妖,而人有时候却不是人。
一阵香风从殿顶开着的天窗吹来,风中裹着浓烈的花粉气息,呛得管默言连连打了几个喷嚏。
听见管默言的喷嚏声,花执念和白逸尘也悠悠转醒。
“小默,你没事吧?”白逸尘看见管默言被锁在石柱上,急切的想要挣脱身上的束缚,奔过去查看一番,可惜不管他如何的用力,都只能是徒劳。
耳边,传来花执念懒洋洋的声音。
“省点力气吧,这是用寒冰玄铁打造而成的,你根本挣不脱。”
听了花执念的话,白逸尘立刻怒目相向,这个该死的采花贼,若不是他到处拈花惹草,惹下了这个风流债,他们会遭此横祸么?他不知心怀愧疚也就罢了,竟然还说风凉话?
“花执念,今日之事,你是不是该给我们一个交代?”
花执念狭长的丹凤眼从管默言脸上扫过,唇畔不自觉的露出一丝苦笑。
所谓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之前那些个放荡的日子里,他确实伤了不少女子的心,现在算是报应吧,他认了。
“放心吧,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会牵连你二人的。”
听闻此言,管默言秀眉微挑,花执念这个小子还不算太混蛋嘛,起码还知道好汉做事好汉当,她倒想看看这个风流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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