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唱道:“有请卓家大小姐卓乔灵!”台上台下众人大都只闻卓千金其名,也并未见过其人,不禁都伸着脖子望着台上。
此刻阳光正当光亮照人,只见擂台上缓缓走出一位俏佳人,但见这佳人婀娜多姿,顾盼生姿,眉目如画,肤如凝脂,浅笑时如沐春风,顾盼间心旷神怡,好一个美貌女子!在场诸人无不让这佳人绝色震撼,都是瞪着双目注视着她,恨不得不想移开半步。
梁岳天亦是也看到了这位卓千金,不禁被她的美貌所折服,他放低眼眉,双拳略抱,道:“不知姑娘有何见教?梁某应下就是!”那卓千金卓乔灵嫣然一笑,说道:“梁公子当真好武艺,我亦是无话可说,当有一件,须得当众说个清楚!”梁岳天闻言,不觉疑惑,抬头看向卓乔灵,只见越看越觉熟悉,突然想到,适才那凌桥棹不也是这般模样?只是刚才她穿了件男子服装,现下却换成了女儿装。梁岳天惊讶间,心中默念道:“凌桥棹,卓乔灵,难怪他们如此一般模样!声音又是大致相同,当是一人所扮!”这时那卓乔灵朗声说道:“今儿有诸位好汉诸位同乡作证,适才我家兄长凌桥棹在台上多亏这位粱少侠相助,”话说道此处,干咳一声,又继续说道:“因此我卓家便省去最后一关,允这位梁岳天梁少侠为获胜者。”听卓乔灵这番言语,毋庸多猜,便知她已然对梁岳天有了情意当真是:俊男俏女,情窦初开,爱慕才俊。
梁岳天心道:“这卓乔灵既已现身,那荨尛又是为的那般?”此刻正在盘算那荨尛宫主与这位卓家千金有何关联,突然听到卓乔灵这番话不觉大感慌乱,台下的赵无燕也是顿时焦急万分,大师兄怎能与这位卓家千金成亲?自己苦苦相恋多年,怎能就这样毁了自己的姻缘?赵无燕越想越觉心酸,越想越觉难过,不觉两行清泪沿着脸颊落了下来,一旁的张空宵刘鹤灵二人见状也不知该如何安慰,怎奈事发如此奇妙?神驼阆中俊看到赵无燕落寞孤苦的神情,不觉微微叹息,摇摇头叹道:“只道世间无情人,怎奈无情却有情呀!”
梁岳天乍闻卓乔灵此番说话,不知如何是好,那卓泾阳与卓夫人几人走到梁岳天身前,卓泾阳左手拉起卓乔灵的手,右手握住梁岳天左手,说道:“我卓家得此良婿,幸事,幸事!该当同庆,今夜我便摆宴全城,举城同庆。”台下众百姓耳闻卓泾阳要大摆宴席,都是高声欢呼,也有几位江湖人不能娶得美人归,悻悻而去。梁岳天环顾四周,脸色甚为难看,当下急忙说道:“卓老爷,我。。。”他话未说完,卓泾阳因梁岳天赶走曾二爷,且又武艺不凡,人才一流,不觉大喜,早就忘却先前对他的偏见,连忙道:“哎,贤婿怎的这般称呼?可改口叫我岳父了!”卓乔灵闻言,不觉娇羞万分,扭过头去依偎在母亲身上。黑白双雄朱亭方朱方亭兄弟与拳师林山也是抱拳笑道:“恭喜卓老爷,恭喜梁少侠!”
梁岳天此刻但觉词穷,口不能辨,一张嘴张开着也不知该怎样说?若当众拒绝,于卓家脸面何堪?与卓家千金何堪?他本性善良,又不忍伤害他人,何况卓家与自己毫无瓜葛,若不是自己心中疑团,怎会搅入这个局面?梁岳天想来想去都是自己一时好奇所犯得错,只觉既然木已成舟,自当不能弃而不顾,当下向卓泾阳说道:“既如此,我也不在推辞,只是我眼下还有一件事有待完成,还望卓老爷推迟几日才是!”卓泾阳闻言,呵呵笑道:“什么事能比婚姻大事还要重要?咱们明日完婚你再去办你的事如何?”梁岳天闻言,连忙道:“卓老爷,晚辈父亲不久前被人所杀,晚辈要守孝三年,再有我要寻那杀父仇人,为我父亲报仇,以慰我父亲在天之灵,此中原由望卓老爷尚能体谅才是。至于此门亲事,家中尚有老母,待我与母亲商议,再做计较。总之,我不会做出尔反尔之事!”
卓泾阳听闻梁岳天所言,皱着眉头考虑片刻,说道:“嗯,贤婿乃孝道中人,我卓某甚是喜欢,既如此,明日咱们便先吃下定亲酒,待你日后完成三年孝期,便来完婚,如何?”梁岳天闻言,侧目瞧到了台下的赵无燕,但见她泪痕满面的望着自己,情知她的心意,虽说自己对她暂无男女情意,见她模样也是不觉心中大感难过,只是自己又不愿伤害旁人,心中着实不知该如何才是!权衡片刻,只得无奈说道:“甚好,全凭卓老爷吩咐!”卓乔灵耳听得梁岳天同意,更是羞红了面颊,揽着卓夫人的腰跑了下去。
赵无燕听闻梁岳天答应卓泾阳,心中突的压抑之极,顿觉心中一股萧索凄凉,扭转身子挤开人群向着城东方向跑了开去。刘鹤灵张空宵见状,连忙追随赵无燕而去。台上梁岳天眼见这番光景,本要去追,怎奈卓泾阳一直抓着自己的手,那神驼阆中俊眼见梁岳天不知所措的神情,当下传声道:“你休要着急,你师妹我自会照顾,只是晚间子时,你便到城外寒山寺,我有事情与你说明!”梁岳天再看阆中俊时,他早已不知去向。
擂台诸人慢慢散去,卓泾阳也早已吩咐下人去准备宴席,他拉着梁岳天的手,在拳师林山、秦老、许善人、朱氏兄弟等人的簇拥下回转卓府不提。
当夜,姑苏城内一片光明,热闹非凡,卓泾阳竟真的大摆宴席,宴请姑苏城。梁岳天被卓泾阳的财富所震撼,不曾想到,一个人可以有如许多的财富。只见条条街道红灯满街,偌大的木桌可围坐二十人,菜品几十种,当真让人惊讶之极,梁岳天一路随着卓泾阳、卓夫人、卓乔灵三人与人敬酒,推杯换盏间已然略感醉意,他突的记起白日阆中俊所交代的话,又与众武林人物寒暄了几杯,便宣称不胜酒力,与卓泾阳告假回府。
梁岳天躺在卓府客房床上,挨到子时时分,但见城内依旧灯火通明,他展开轻功,掠过房脊,向着寒山寺方向而去。
如此出得城外,辨明方向,行了约半柱香时辰,黑夜中隐约见前方山林中庙宇环伺,他又加紧步子,行的近了,方才见得寒山寺面目。
寒山寺始建于公元五零二年的梁天监年间。到了二百年后的唐代,相传唐时僧人寒山曾在该寺居住,故改名为“寒山寺”。
自从唐代诗人张继题了《枫桥夜泊》一诗后,该寺便闻名了。寒山寺中有大雄宝殿、藏经楼、钟楼、碑文《枫桥夜泊》、枫江第一楼。大雄宝殿内两侧壁内镶嵌的是三十六首寒山的诗碑,还有悬挂于两侧的十六罗汉像。殿内的两个石刻和尚就是寒山与拾得。寒山,又称寒山子,唐代贞观年间,原居住于始丰县(今浙江天台)寒岩,擅长诗词文章,写有诗三百余首,后人辑为《寒山子诗集》。拾得,本是孤儿,由封干携入天台山国清寺为僧,故取名为“拾得”,与寒山是好友。后人辑其诗附于《寒山子诗集》中。这幅石刻画是一种意笔画,寥寥几笔便刻画出他们两人春风满面、拍掌而笑的栩栩如生的神态。
在寒山寺正殿,面宽五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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