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二人吃了一惊,水尸魔王的法宝被那猴子砸得粉碎,更是元神大伤,不得不降下云头。
白骨夫人搀扶着他,问道:“此人是谁?好不凶悍!”
水尸魔王喘了口气,擦去嘴角的淤血,道:“那猴子倒不认识,不过鸟背上的那胖子却面熟得很,正是那朱八老祖!这厮抢了我的洞府,霸占流沙河,没想到还不知足,竟然把我们的山头也抢了去!”
白骨夫人道:“原来是他,果然厉害!弟弟,他势头正劲,咱们斗不过他,不如投向别家山头,抓到唐僧,吃了他的肉,待修炼一番,再去寻朱八晦气!”
水尸魔王也是无可奈何,点头应允。姐弟二人一路向西而去,东方却是去不得,那里是流沙河势力范围。姐弟两只老魔来到碗子山波月洞,听闻黄袍老怪是妖族大圣,连忙拜黄袍为主,白骨夫人更是卖弄风骚,意图给黄袍郎做妾,做波月洞的女主人。
那黄袍怪只爱百花羞公主一人,哪里能看得上她?任命二人为先锋大将,打听唐僧消息,准备将这和尚擒过来,给百花羞公主食用,也好长生不老,夫妻永享举案齐眉之乐。
哪想白骨夫人与水尸魔王刚刚准备巡山,便见天色一暗,那只青鸾怪鸟又飞了过来,不由气骂道:“朱八老祖,莫非你想赶紧杀绝不成?”两人话音刚落,碗子山已经被青鸾鸟连根拔起,那怪鸟得意洋洋,向西方飞去。
黄袍怪正在洞中与公主恩爱,只觉大山晃动不休,头顶乱石如雨,气得将公主揽在怀里,冲出洞府,叫道:“哪里来的泼魔?打搅别人夫妻好事,小心屁股生烂疮!”擎出两把百炼钢刀,正要找人厮杀。
白骨夫人与水尸魔王见状大喜,叫道:“大王,是流沙河的朱八老祖偷山!”
黄袍怪听了,抬头看了上头青鸾几眼,把钢刀收起来,一言不发,抱着夫人转身回了洞中,关闭洞门,对小妖道:“打死也不能开门!”
百花羞公主笑道:“郎君为何刚才雄纠纠气昂昂,现在反倒委顿了?莫非怕了流沙河的朱八老祖?”
黄袍怪将公主揽在怀里,陪笑道:“夫人不知,这朱八老祖是我家小师叔,我若见了他还要磕头拜他。拜他也是应该,不过刚刚我骂了他一句,怕他恼我,索性装作不知,由他耍子去,咱们夫妻依旧快活。”
白骨夫人和水尸魔王正要看黄袍怪与朱罡烈火并,哪知黄袍怪宁死不出头,反而关了洞府,将二人拦在外面。白骨夫人道:“这黄袍大王看起来雄壮,却是银枪蜡笔头,中看不中用。朱八老祖要将我二人赶尽杀绝,此地不宜久留,还是别寻他途为妙。”
姐弟二人又飞下山去,去了平顶山,投靠金角银角两位大王,屁股还没落座,平顶山也被精卫抓了去。金角银角大怒,飞出洞府便要厮杀,待见了鸟背上那人,不禁吃了一惊,商议道:“弟弟,不好了,那朱八上回骗了我们的紫金红葫芦,这回不知道又要骗什么!”
银角大王笑道:“管他,咱们兄弟的法宝都在身上,只要不与他见面,休想被他抢了去!”兄弟俩也不要平顶山了,飞落下界,突然想道:“老爷命令我等在平顶山等唐僧,与他做一做灾劫,平顶山被朱八那厮抢了去,我兄弟怎么向老爷交代?!”
银角道:“哥哥,咱们二人不是朱八对手,不过老爷前些年放牛兕出来,也是为唐僧做劫难,他武艺高强,法宝神通,不如去找他商议,抢回宝山!”兄弟二人带着白骨夫人与水尸魔王,往金兜山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