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大学后,爱因斯坦超凡脱俗的才华,很快就吸引了一批同学成为他的朋友。
菲立迪希的父亲是奥地利有名的政治家,或许是由于受到父亲的影响,菲立迪希那双多瑙河一样蓝色的眼睛更关注政治。他常常把爱因斯坦拉进关于政治问题的争论中,争论的焦点往往是暴力与和平。
“暴力,是卑劣者的通行证,”菲立迪希一开口就是高调子,“为什么要战争呢?应该实施全球国际化,成立国际裁判委员会,对国家之间的冲突进行仲裁,这样不就不会发生战争了吗?”
“那么,凭什么执行裁决?菲立迪希,”爱因斯坦反驳说,“人类都渴望和平,可是看看吧,整个人类史,就是一部战争史,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执行裁决?可以成立世界性的警署,只让他们拥有武器!同时还要禁止各个国家生产妨碍和平的枪支弹药,这样就有了执行裁决的权威性。”菲立迪希为自己的设想感到得意。
“哦,你反对暴力,拥护和平,可最后的办法,还是采用暴力来解决呀。”爱因斯坦说,“尽管我很厌恶战争,可是,如果有人要侵略,人民怎么办?难道束手待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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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因斯坦喜欢和平,对和平已经有了深入的理解。
“你错了,爱因斯坦!只有国际裁决,只有人类的良知,只有世界的舆论,只有国际统一的警察,才能制止战争,保卫和平。”
“你更错了!人类需要和平,人类保卫和平,但是并不乞求和平。菲立迪希,假如发生战争,你是等待国际裁判呢,还是拿起枪?”
这样的争论往往没有赢家,但是爱因斯坦对和平的理解,已经有了深入的思考和独立的见解。
同时,爱因斯坦跟古斯塔夫·迈耶尔一家也有往来。迈耶尔曾经住在乌尔姆,是爱因斯坦父亲的朋友。
许久之后,在迈耶尔夫妇金婚纪念日,爱因斯坦曾写信给他们:“早在鹳鸟刚想把我从它无穷无尽的宝库中送出来的那段时间里,在乌尔姆你们就是我双亲敬爱的朋友。当1895年秋天,我只身来到苏黎世并考试落榜的时候,是你们给了我衷心的支持。在我上大学的年代里,甚至于当我穿着肮脏的鞋子从乌特里堡去拜访你们的时候,你们家好客的大门始终为我敞开着。”
有时候,爱因斯坦就到自己一个远房亲戚阿尔贝特·卡尔科赫那里去。在那儿举办的家庭音乐会上,爱因斯坦总是过得很快活。卡尔的妻子有一副金嗓子,爱因斯坦就用小提琴为她伴奏。
一个名叫“都会”的咖啡馆是爱因斯坦与格罗斯曼等朋友常去的地方。他们常常会一边喝咖啡,一边交谈,从科学到哲学,从艺术到人生,年轻人所看到的、感兴趣的一切,无所不谈。当然,谈得最多的是物理学。
就在“都会”咖啡馆里,爱因斯坦的意大利同学贝索,一位马赫的信徒,极力推荐爱因斯坦读马赫的著作。
贝索手里拿着马赫的《力学》,激动地说:“牛顿在他的《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中说,时间是绝对的,空间也是绝对的。绝对的意思就是和一切事物都没有关系。既然空间、时间和任何事物都没有关系,你又怎么知道空间和时间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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