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运气,内力从全冠清两处穴道中透将进去,循着经脉,直奔他膝关节的“中委”、“阳台”两穴。他膝间酸软,不由自主的跪倒在地。
“本帮自我而下,人人以义气为重……绝不容许奸邪之辈留在丐帮之中,今日事情尚未查明,谁也不许动手,若有违者,以叛帮之罪论处,绝不姑息!”乔峰在说话的同事,手肘撞在了全冠清的哑穴之上,将其完全制住,而说话的时候双目却是紧紧盯着那四位长老,眼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今日从全冠清来此,四位长老出现,传功执法两位长老失去踪迹他便觉得奇怪。
而全冠清来此之后,处处针对自己,咄咄逼人,而这几位长老不禁不站出来主持公道,隐隐间还偏向着全冠清,这就已经叫他疑心了。
而现在在场的明眼之人都能看出来,他和丁春秋的恩怨多半不是他说的那样,而丐帮六老竟然要抢在王语嫣替丁春秋作证之前出手,而且还是不顾丐帮安危的情况之下,这怎能不叫他心寒。
明显这丐帮六老是和丁春秋勾结想要对付自己,今次若是有丁春秋这个意外,怕是自己会稀里糊涂陷入道他们的陷阱之中去。
想到这里,他不禁转过头,看像丁春秋,心中不禁有些庆幸。
那四位长老见乔峰出手将全冠清制住,心中顿时一惊,想要说话,却摄于乔峰威势谁也不敢开口。
这四大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盼旁人先开口说话。
乔峰见此情状,眼底一沉,暗道必须得快解决此时,否则定会夜长梦多,想到这里,顿时开口道:“王姑娘,丁春秋之前所言可否属实?六年前你是否亲眼看到他将公治乾打成重伤?是在地方生的事情?”
此刻乔峰不得不着急,他不知道全冠清和丐帮六老中的几位长老到底有什么阴谋,此刻只有尽快摆平全冠清,自己才能有更多的时间调查此事。
王语嫣也被丐帮六老的行为吓了一跳,她心知丁春秋没有说谎,而丐帮六老的举动却是明明白白的药杀人灭口,再加上全冠清一口要定那丐帮马副帮主被自己表哥所杀,此刻连带着整个丐帮,都是被她恨上了。
“他说的是真的,六年前我亲眼看见过他将公治二哥大成重伤,就在我家曼陀山庄之上,除了我以外我家曼陀山庄上不少人都亲眼见过,至于是什么原因,恕我无法奉告!”王语嫣冷漠的看着乔峰说着,说完这话,转过头狠狠瞪了一眼丁春秋,便退了回去。
听着王语嫣的回答,丁春秋嘴角带着笑容,对于她瞪自己,好像没有看到一般。
“你们都听见了?王姑娘都说我师傅六年前就打败过公治乾,怎么可能三年前偷袭他全冠清还不能将他杀死?明显就是他全冠清在撒谎,你们这群老不死的黑白不分,还想以众欺寡,以势压人,真是老糊涂了!”听了王语嫣作证,阿紫当然要开口奚落他们一番,都好几十岁的人了,还黑白不分,污蔑自家师傅,当真是不要脸。
“你……”那吴长老面容顿时一滞,指着阿紫,神色大怒。
陈孤雁上前一步道:“王姑娘,请你说详细点,丁春秋常年居住于西域之地,六年前为何会去江南,又为何会那么巧在你家曼陀山庄之上将公治乾打成重伤?你若是无法说明这其中的原因,却是无法让在场众人相信丁春秋六年前真的做过这件事,说不定是你因为全舵主之前一口咬慕容复是杀了我帮马副帮主的事情而怀恨在心,胡编乱造的!”
陈孤雁的话语干净利落,却是叫在场的丐帮成员都是点头不已。
便是丁春秋看着那陈孤雁,脸上也不仅生气了一丝佩服,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抓住王语嫣话语中的不算漏洞的漏洞进行攻击,当真是老谋深算,心机深沉。
便是乔峰听了这话也没办法开口,虽然他心中有气,但是陈孤雁说的话并没有什么问题,他没有办法阻止。
王语嫣脸色不禁一沉,六年前的那件事被曼陀山庄和公治乾引以为耻,若是在这里说出来,她们将会颜面尽失,可是不说的话,他们一口咬定自己是乱编的,这样就无法定全冠清的罪了,一时间却是叫她为难了起来。
“陈孤雁对吧?”忽然,丁春秋冷笑一声开口,看着那陈孤雁道:“不得不说,你的心思很缜密。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抓住王姑娘那不算漏洞的漏洞进行攻击。好,那我就告诉你,六年前我丁春秋前往曼陀山庄是为了取回我师门的一部绝学,在这个过程中,定然不会和平进行。所以我就和王姑娘相处了半日的时间,而那公治乾便是被王姑娘的母亲请来对付我的,而我也不能束手就擒,就把他打伤了,就这么简单。还有,我刚想起来,当初我废了全冠清以后提前离开了,不过走了一个时辰后我忽然想起这全冠清外号叫做‘十全秀才’想来也是卑鄙无耻之徒,为了以防万一,所以我又回到了薛家,叫薛家家主薛义礼帮我写了一封指正全冠清的罪状书,本来是一式两份,一份在我这里保管,一份他准备送往丐帮交给乔帮主,不过现在看来乔帮主是没有收到那份罪状书了,想来怕是被丐帮某个位高权重之人给压下来了,不过无所谓,我的这份一直随身携带,不妨给大家看看,丐帮乃是天下第一大帮,想来也有和薛义礼关系密切之人,不妨站出来看一下这份罪状书,看看是不是薛义礼的亲笔信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