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老三这一抓内力雄浑无比,陡一出手,便是劲风呼啸,仿若鬼泣。
阴毒的爪力就像剑刃一般,尚未逼近,丁春秋便觉得脖颈一阵生疼,仿若刀刮一般,这要是被抓中了,还不得筋断骨折死于非命。
一念至此,丁春秋双眉倒竖,煞气瞬间逸散开来。
一股闷雷般的声音霎时间响起,右臂仿若灵蛇般诡异扭动,体内真气霎时间暴走,右臂一曲一折下一刻仿若雷电般弹出。
天山六阳掌之阳钧天歌!
崩!
毫无花巧的碰撞声猛然响起,一道细微的涟漪从二人碰撞间诞生出现,花草碎石蹬时折断崩碎,激射而出,恐怖的威势叫木婉清只感到一阵头晕脑胀,心中寒气大生。
南海鳄神岳老三双目爆睁,难以置信的神光绽放出来,他本想一爪将丁春秋脑袋拧下来,不料一经交手,一股恐怖的力道袭来,霎时间就叫他的手臂麻了半边,正想抽身后退时,第二股力道再度袭来,他只觉双膝一软,蹬蹬蹬连退数步,正待立定,第三股力道再次出现,他再也站立不住,双膝酸麻异常,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死一般的寂静,出现在了这里。
岳老三难以置信的看着丁春秋,眼中闪烁着尚未消去的愤怒。
木婉清小嘴微张,看着眼前这一幕,她觉得自己似乎在做梦。
虽然她知道丁春秋是阿紫的师傅,而阿紫和她自己的武功差不多,想必这做师傅的功夫应该要好一些,但是和四大恶人相比,肯定也高不到哪里去。
可是,现在这神乎其技般的事情还就真的出现在了自己眼前,一招败敌,而且还是四大恶人中的南海鳄神,这叫她没有办法不震惊。
要知道,之前她自己还抽冷子刺了丁春秋一剑,这前后的差距,无异于天渊之别,前一刻还是不入流的存在,这一刻竟然就成了武功盖世的高手,这种落差,换给任何人都无法接受。
岳老三站定瞬间,生怕再有第四道劲力袭来,全身内力调动,也不站起来,就这样防御着。
可等了半天,却屁事也没有,抬起头,正好看到丁春秋戏谑的眼神,顿时大怒:“你乃乃个雄的,竟敢戏耍老子!”
说这话的瞬间,岳老三一跃而起,反手将背上的鳄鱼剪取了下来就要动手。
丁春秋脸色顿时转冷,怒道:“岳老三,你别不知好歹!老子一而再再而三饶你性命,你再敢乱来信不信老子将你打成残废?”
对于这厮,丁春秋心中还有这最后一丝善意,若非必然,他真的不想杀这个天龙中少有的浑身都是喜感的人物。
“我去你乃乃的,臭小子你以卑鄙手段偷袭老子,就以为你了不起了,看剪!”岳老三却是不认为丁春秋真的比自己武功高,而之前势在必得的一招被丁春秋破了之后,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现在听到丁春秋这等高人一等的话语,哪里还忍得住,挥舞着鳄鱼剪就朝着丁春秋杀来。
丁春秋双目杀意顿时凝聚,嘴角露出了冷笑,面对那虎虎生风的鳄鱼剪,没有半点惧怕,小无相功第一次全力运转,唰的一声,跌落在不远处的木婉清的长剑顿时被他以内力吸取了过来,捏在手中。
长剑一振,出龙吟般的声音,丁春秋看也不看,一剑刺出,人随剑走,铮的一声,长剑贴着岳老三挥来的鳄鱼剪侧刃急向前,直刺他的脖颈。
岳老三一惊,顿时变招,鳄鱼剪大开大合,出金铁交鸣的声音,想要将丁春秋的长剑绞断。
丁春秋不禁笑了,逍遥派轻功当世无匹,虽然他没有刻意练过剑法,但此刻以剑代杖,将《天山杖法》施展出来,配合无上轻功凌波微步,岳老三又岂会是他的对手。
更何况丁春秋乃是打通了任督二脉贯通了十二正经的一流高手,若非他有意戏耍岳老三,早已取了他的性命。
此刻,只见丁春秋足不沾地,长剑仿若雨幕一般,施施然挥洒开来,人随剑走,四处游弋,一招尚未落地,第二招已然出手。剑招初出时人尚在左,剑招抵敌时身已转右,竟似剑是剑,人是人,两都殊不相干,一套‘杖法’只使得十余招,便叫岳老三心中大惊,在无还手之力。
木婉清看的目瞪口呆,本以为自己的剑法已然登堂入室,就连自家师傅也称赞不觉,此刻方知自己是坐井观天,原来剑法还能有这般威力,却是叫她心中又是惊叹,又是恼怒。
丁春秋剑走轻灵,招断意连,绵绵不绝,《天山杖法》本就飘逸凛冽,以天山风光为根基创造出来的,此刻与凌波微步相配合,更是如鱼得水,洒脱不羁,大有晋人乌衣子弟裙屐**之态。
逍遥派弟子本就男子俊逸女子貌美,此刻丁春秋潇洒对敌,更加显得他俊逸非凡,隽朗都丽,叫木婉清眼前一亮,只觉他清华绝俗,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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