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与你联手,悄悄潜入御史府,以逸待劳,即便不能生擒杀手也可将其击毙。你有伤在身,我也不好强人所难,拜托你帮我准备一些家伙,我自己偷偷过去,也好见机行事。”
陈煦这话软中带刺,以杨云睿的脾性,明知是坑,他也要跳进来,
“明阳,你当我杨云睿贪生怕死?”杨云睿盯着陈煦,“我既然知道了这事儿,又岂能袖手旁观?何况秦御史还是梦瑶小姐的父亲。”
“相公,可你的伤势……”
杨云睿截断妻子的话,他摇头表示无碍,“月华,去取我的锁喉枪。”
凌月华举步朝内室走去,杨云睿又问陈煦惯用什么兵器。作为现代人,陈煦最擅长的当然是枪,然而此枪非彼枪,大燕虽有火器,只是装填弹药麻烦,与高手过招甚至还不如冷兵器威力大。
“无所谓,刀剑或者匕对我没什么分别。”
杨云睿:“……”
杨云睿的锁喉枪乃精钢打造,能长能短,合则为一只长枪,分则为两只短枪,枪头泛着冷光让人不寒而栗。杨云睿轻拂枪头的红缨仿佛在安抚心爱的女人,幸亏锁喉枪不能说话,否则凌大小姐又得喝醋了。
陈煦借来一柄短剑,两人约定夜幕降临再去都御使府。
“云睿兄,麻烦待会儿去叫我一声,”陈煦走到门口又回头,“如果能找一个合情合理又合适的借口最好,否则我娘不同意我出门。”
陈煦来了又走了,杨云睿夫妇面面相觑。
“相公,陈煦这么怕他母亲?”凌月华很难想象陈煦这样的人竟被母亲束缚得死死的,如果长天有他一半的本事,娘亲肯定不会再为他操心,“还有他所说的读唇术,想想就让人害怕,在他面前岂不是连悄悄话也不能说?”
杨云睿感叹道:“是啊,真想不到世上竟还有读唇这门功夫。”顿了一顿,他又道:“我本以为他那套拳法是他最强的功夫,现在看来恐怕不尽然。”
“他还有比那套拳法更厉害的本事儿?”凌月华惊问。
“我杨云睿赤手空拳已罕有敌手,即便如此,我也知道我最擅长的是锁喉枪;而陈煦却不知道他惯用什么兵器,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是陈煦对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要么就是不会兵器,可你觉得这种情况可能吗?”
凌月华当然不相信陈煦不会用兵器,否则他何必索要兵器?
“相公,昨天有杀手行刺于你,今天又有人要对梦瑶爹爹动手,他们会不会是一伙的?”
杨云睿微微摇头,瓦剌人行刺文官于他们有何好处?都御使负责弹劾文武百官,遭秦都御史弹劾的官员更乐意置他于死地吧?
“相公,妾还是担心你的身体。”……
陈煦有心留秋月吃饭,秋月借口老夫人身边得有人伺候离开。母子对面而坐,这似乎是他俩吃过的最丰盛最温馨的晚餐。
“煦儿,二爷找你有什么事儿?”
“没什么事儿,我看就是闲的。”
若不是陈莺儿提起,陈煦差不多忘了这事儿。
“等吃完饭娘陪着你习字,”陈莺儿总忘不了这个问题,“这两天你都没有好好读过书了。”
“娘,我可能还得再出去一下下下,”陈煦小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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