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你想怎么样?”
“我想怎么样?”
充斥着欲望的眼睛打量着她比以往更透人饥渴的纤美身子。
“我想粗暴地占有你。”
粗暴地占有她?就象她和他的第一次那样吗?那次,他也很粗暴。
“然后呢?”他们是因为性才开始,也要因为性才结束吗?她悲哀地想。
他不想听她的解释,她该厚着脸皮向他解释、乞求他吗?
已经不容许她有胡思乱想的空间,他横跨过去抱起她,走向房间内的红色柔软床榻。“粗暴地占有你之后,才告诉你该怎么处理你。”宠大的身子讯速地压上她,“如果你依然能够让我尝到刺激感官的无比快感,那么我会考虑让你成为我一个人的专属妓女。否则……”他没有再说话,已经迫不及待地品尝她的甜美。
不知怎地,粉卉头脑慌乱地冒出一句:“他不会放过你的。”
搬出安乐王,也许是因为她不想要没有爱的性吧。
吻着她雪白脖子的冀咒猛地抬头,强势地对上她:“安乐王吗?我冀咒从来都没有怕过他。”
她的话挑起他深藏心底的愤怒,象一头狮子那样,他近乎残酷地占有了她。她的身子该死的一如记忆中的甜美,让他欲摆不能,在她纤美的身体里他一头泥足深陷进去。
粉卉还以为他的粗暴不会挑起她任何的热情,以为自己会因此而讨厌他的。可是没有,她渴求他。原来被心爱的人就算是折磨,也是一种无法替代的快乐。她爱他的,再也无法隐藏了……也从来没有想过要隐藏,只是他没有先开口,她一直觉得拉不下面子而己……“我爱你,冀咒,我真的很爱你……”这句话毫不费力地脱口而己。
冀咒一征,身子猛地僵硬,看着地上被他撕得破碎的衣裳,心如杂味。
“你爱我吗?”眼泪在眶里打转,她执著无比地看向他。
“我……”声音沙哑得不象是他自己的:“既然爱我,为什么要诈死。”
“我没有诈死,无论你相信与否。”
诈死?这就是倪蝶所说的安乐王制造的误会吗?
冷咒盯着粉卉,他该相信她吗?他不知道。
然而他知道自己仍然爱她,要她!该死的,两年了,她反而在他心中愈深刻了。一想到她也许会再次离开他身旁,就止不住满身的怒气,还有寒气从头漫到脚趾尖。
“跟我回冀国。”他起来,穿好衣服,发出铁一般的指令。
“我还不可能……”她的孩子还在婆罗国,不,应该是他们的孩子。
但是冀咒将她的意思扭曲了:“该死的你要告诉我你爱上别人吗?”
她被他的怒气骇住了。她发觉,他比她记忆中更容易发怒了。是因为内心一直很沉重的关系吗?压抑的气焰在受到刺激之后就止不住爆发?这么说来他确实也有一点点爱她的喽?
发觉了这个,她的嘴角勾出一抹笑意。
“你笑什么呢?”她的笑让他的心情轻松,可是他会觉得她心怀不轨。
她会不会想着什么离开他?离开他,她才感到快乐吗?
不,他不能。不能忍受她再次从他身边走离。
“王。”外面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