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他是以为,她是故意来破坏他相亲的吗?
心,瞬间变得疼痛起来,深深呼吸一口气,垂在身侧的双手捏得紧紧,紧得让白沫感觉到指尖似乎都没入手心的肉里,费了多大的气力才终于慢慢转身,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一双眸子很冷,冷到了她的骨子里。
白沫真的好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装作若无其事,淡淡扯出一抹笑来,语气平静地说道:“我陪夏夏来的,不过,现在你们大家都在,她也不会感到不自在,我就先走了!”说着,她抬脚就朝门口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脚步声,零碎的脚步声,白沫心底一酸,这一次,他终究没追出来。
走出宴会大厅,追出来的顾初夏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担心的问道:“小白,你有没有什么事?”
“我很好,没事,你快进去吧,我就不等你了,先回去了。”白沫看着满眼担忧的顾初夏,勉强扯了扯唇角,说道。
在好友面前,如果这里不是公共场合的酒店,如果这里没有人来人往,她真的不想伪装自己,真想抱着顾初夏泪流满面。
想要流泪,却偏偏强忍着将它倒流进心里!
“小白……”
顾初夏看着白沫明明难受得要死却佯装没事的模样,心疼得眼眶都红了起来。
只是,她要怎么做才能让她好受点?
“走,我不进去了,咱们回家!”
什么破相亲会,她要是早知道龙昊天也来,打死她都不会带白沫过来!
“好!”
……
四十分钟后,顾初夏的小公寓里,白沫将自己陷进柔软的沙发间,双手抱膝一声不吭,任由顾初夏说破了嘴皮,她依旧没有出声。
“想哭就哭,想骂就骂,你这样憋着算个什么事?”
急脾气的顾初夏看着自进来就动也不动一声不吭的白沫,都快抓狂了。
她在想,这样憋下去,会不会憋出病来?
白沫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毛病?
在宴会大厅抬脚离开的那一刹那,有股子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可是这股子冲动在出了酒店之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心还在疼,甚至疼得滴血,可是,就是哭不出来,更骂不出来。
她就想这样坐着,一动不动安安静静地坐着,什么都不想,恨不得一坐就是天荒地老。
那样,心里的疼是不是会减轻一些?
顾初夏看着她那样,是既心疼又气愤,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
像她这种神经大条的女汉纸,还不如不安慰,一开口安慰,没事的,也得被她安慰出大事来。
于是,她还是选择闭嘴吧。
揉揉有些空的肚子,转身打开冰箱,拿出两盒方便面来,对白沫说道:“要不要吃?”
白沫依旧没动,连眼皮也没抬一下,顾初夏认命地放回一盒去,拿了一盒泡了直接进了卧室。
有些痛,就算再亲近的人,也无法安抚。
伤痛还需止痛药啊,只是,那帖药现在又在哪儿?
……
夜,十点,皇阁,至尊包厢内,三个男人或坐或躺,姿势各异。
顾初寒替自己倒了杯红酒,握在手里,斜睨了身边某个自进来就一声不吭脸色阴沉得厉害的男人,开了口,“说说吧,你和沫沫到底怎么回事?”
“昨天在一起吃饭,我就觉得你们之间涌动着一股子十分不正常的波涛暗涌,你们俩不会……”聂枫将两个大拇指勾缠着,“暗度陈仓?红杏出墙?还是***?”
“那又如何?”
一直沉寂的龙昊天突然开了腔,却也实实在在把顾初寒和聂枫吓了一跳。
顾初寒还算稳重,只是脸上表情震惊了下,聂枫却直接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一副惊呆了的样子,“你们真的勾搭在一起了?”
他的话音还没落下,一串原本装在果盘里的葡萄直接朝他飞了过来,聂枫赶紧头一偏,好险地躲过一劫,就听见龙爷十分不爽的冷声传来,“注意用词!”
“好好,你们是郎有情妾有意,天生一对。”
生怕再次遭劫,聂枫赶紧马屁拍上,可只是换来龙爷的冷冷一声,“哼!”
顾初寒抿了一口红酒,才开了口,“你到底怎么想的?”
“老爷子好像知道点什么,今天的相亲不过是他对我的一个试探!”
将身子使劲靠近柔软的沙发间,龙昊天微微闭上了一双寒眸,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着眉心处,一想到宴会上,小女人离去的身影,他的心脏就会情不自禁地微缩。
心疼的滋味?“只能说明你们俩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差,要是我,绝对金屋藏娇,让人一辈子发现不了。”
聂枫大言不惭地说道。
“给不了心爱女人一个名分,藏在身边一辈子,何尝对她不是一种伤害?”顾初寒看着杯中红酒艳红液体,俊逸的脸上透着几分难言的苦楚。
龙昊天的眼睛睁开,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顾初寒的肩膀,以示安慰;聂枫自知又说错了话,紧闭着嘴巴,脸上带着几分歉疚看着顾初寒,再也不开腔了。
一时间,包厢内陷入前所未有的安静,直到顾初寒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以我对你家老爷子的了解,如果让他知道对象是白沫,肯定会大发雷霆,然后不择手段地逼迫她离开!”
顾初寒的话让龙昊天的寒眸间遽然迸发出骇人的犀利冷光,“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她,包括老爷子!”
“好好保护她!”顾初寒拍拍他的肩膀,“沫沫就跟夏夏一样,在我心里一直当妹妹看待,她是个好姑娘,雷逸辰不知道珍惜,我希望你能给她最后的归属,幸福的!”
“我会的!”
……
接下来的几天,白沫照常的上班下班,休息时间就一整天待在家里陪奶奶,哪里都不去,就连初夏叫她出去吃饭,她也拒绝了。
过了周末,又到周一,刚上了一会儿班,雷逸辰就给她打来电hua,让她请个假,然后去民政局办离婚登记。
白沫听了,说不激动那是假的,毕竟,一件压在心上的大事终于要解决了,赶紧向主任请了假,她就直奔民政局,刚停好车,就看到了站在门口的雷逸辰,“对不起,有点晚了。”
“没事,咱们进去吧!”
“好!”
十分钟后,两人再次走了出来,依旧是红本本,只不过上面的‘结婚证’变成了‘离婚证’。
白沫摇了摇手里的离婚证,看着雷逸辰笑道:“你怎么从老爷子手里抢过来的?”
“呵……”听到白沫用‘抢’字,雷逸辰有些好笑,“是爷爷主动给我的。”
“真的?”白沫有些吃惊,“怎么突然就松口了?”
“估计是他觉得,再拖下去只会更委屈你。”
雷逸辰的话让白沫莫名有些难受,想起三年来雷老爷子对她的爱护和照顾,心底酸得厉害,“替我谢谢爷爷。”
突然,一只大手握住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白沫一惊,刚想挣扎,却听见雷逸辰说道,“沫沫,抱歉!”
他的声音竟然带着几分莫名的异样感觉,只是,还不等白沫细细回味,他突然将她松开,转身大步离去。
直到他开车离去,白沫依旧呆愣在原地,搞不明白雷逸辰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是真的爱上了她?
真的舍不得和她离婚?
呵……
白沫抬头看了眼热情似火犹如一个火球似的太阳,大白天的,做梦呢。
离婚证拿到手了,白沫露出这么些天来第一抹微笑,掏出手机给在家休息的顾初夏打了个电hua,约好地点两人中午吃大餐,就开车直奔目的地而去。
大热天的吃火锅,不知道是多少女人的最爱,但至少是白沫和顾初夏的最爱。
G市最有名的小火锅店内,两人找了个落地窗的位置坐下,一边欣赏过走过的帅哥美女,一边涮着火锅,心情贼美。
“拿来拿来,赶紧让小娘看看你的离婚证。”一坐下,顾初夏就冲着白沫兴奋得嚷嚷,惹得一旁几桌客人都冲他们看了一眼又一眼。
心里肯定在想:这两女人有病吧?都离婚了还这么乐呵?
白沫恨不得钻桌子底下去,在包里摸了半天,赶紧偷偷摸摸拿出来递给顾初夏,然后低声警告她,“大姐,我求你别嚷嚷了行么?没看到别人都拿看外星人的眼神看咱们么?”
顾初夏不以为然地撇撇嘴儿,冒出四字儿,“吃饱撑的!”
==!
白沫还能说什么?
只能在心底哀嚎不止:交友不慎,交友不慎啊!
好容易顾大小姐看完了评价完了,白沫一把夺过塞进包里,立即将煮好的虾滑放进顾初夏碟子里,“赶紧吃,香着呢。”
堵住顾大小姐嘴的唯一方法就是让她停不了嘴。
果然,有吃的,顾大小姐立马转移了主意力,就在她们吃得正酣之际,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谁呀,大白天的不上班躲这儿吃火锅,日子过得挺舒坦啊。”
白沫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
说话阴阳怪气的人,除了老女人龙月之外,也只有雷一菲那女人了。
白沫连头都懒得抬,继续吃着碟中的东西,顾初夏也没吭声,斜眼睨了雷一菲一眼,继续吃着。
火锅店虽然不大,但是正值中午吃饭时间,人还是挺多的,雷一菲就这样像个傻子似地被人直接无视了,这种感觉谁试过谁知道,特尴尬,尴尬得想死。
要是一般人吧,人家不理你,肯定就干自己事去了;可雷一菲不是一般人啊,搅蛮任性纯粹找虐的主儿,只见她更近一步靠近白沫的桌子,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再次开了口,“喂,我和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哑巴了?”
她的声音不小,一时间,引得所有客人都看了过来,甚至,有人已经开始议论纷纷,“这女人是谁啊,嘴巴这么臭?”
“是啊,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
“长得还行!”
“还行?”有人立马质疑,“比起那两位就差太多了!”
众人议论的声音全都听进雷一菲耳朵里,这让她更是火冒三丈,端起白沫放在一旁的茶水就要泼,却就在甩手的那一刻,被白沫一把推开。
“啊……”
一声惊呼声伴随着人体落地的声音,整个火锅店都沸腾起来。
被推倒在地的雷一菲一边痛叫出声,一边不可思议地看着白沫,就像看一个怪物一样,“你你你……”
“雷一菲,耍泼也要看地方,这么多人都看着,你就不觉得丢人现眼?”白沫动也不动地站在她面前,脸上表情一片冰冷,“我再警告你一次,下次再敢蹬鼻子上脸,我不会就这样轻易绕过你,现在马上,滚!”
“你……”雷一菲完全被白沫突然之间迸发出来的气势吓住了,也不敢再说什么,从地上爬起来,和一起来的朋友一起逃似的出了火锅店。
经过这一闹,白沫原本的好心情就这样没了,反观顾初夏,却吃得那叫一个舒坦那叫一个香,“你就是太心软,要是我,肯定会毫不犹豫补上一脚,不踹得她半个月起不了床就解不了心头之恨。”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说了,她毕竟是老爷子的亲孙女,就算我不顾及她怎样,也得顾及着老爷子的感受。”
“你啊,唉,不说了,继续吃。”
顾初夏吃得香,白沫却怎么都提不起来胃口,随便吃了点,两人就结账离开。
白沫依旧得回单位上班,顾初夏今天休班,独自一人去逛商场,两人分道扬镳,在即将到达银行的时候,突然遇到堵车,白沫摇下车窗一看,竟然看不到头的堵,不禁有些疑惑,这条路她每天都走,从来没见过这样大规模的堵车,是不是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故?
就在这时,两个买菜的大妈从那边走了过来,白沫立即问道:“大妈,前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大事啊。”两大妈一听到有人问她,赶紧走了过来,一脸紧张的说道,“前面那家银行里有一个疯子绑了一身的炸药,扬言要炸掉银行,恐怖得很,我们都不敢看,这不,你看,当兵的都来了。”
白沫顺着大妈手指的方向看去,两辆军用越野车以超快地速度朝着银行方向疾驰而去。
熟悉的颜色,熟悉的车辆,这不是狼牙特种部队的车么?
心底一紧,白沫赶紧将车熄了火,打开车门下了车锁了车就往银行方向跑去。
大妈刚刚手指的方向正是她所在的那家银行,短短半年时间不到,连续发生两起事故,这个社会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人类要走向自我灭亡的节奏吗?
当跑到离银行还有一段路的时候,被警戒线拦住了去路,挤在人群当中,白沫伸长了脖子朝银行那边看去,突然,在不远处,她看到一抹熟悉的男人身影,高大挺拔的身材,一身作战指挥服,脸上虽然化着伪装迷彩,但却让她一眼就认了出来。
只因为那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凛然之气,和举手投足之间天生王者霸气和不急不躁的淡定从容。
天生的强者,只需要一个动作,便足以震慑所有的人。
龙昊天!
竟然连他都来了,看来银行里面的情况很危急。
站在人群当中,白沫就那样看着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沉寂了许多天的心跳再一次‘怦怦’剧烈跳动起来。
多少天了?
自从那晚宴会离开之后,他就再也没出现在她的眼前过,甚至,一个电hua一个短信都没有。
此刻,再见到他,白沫说不清心里的滋味,更分不清是想得多还是怨得多?
就在她思绪万千之际,耳边传来人们紧张的议论声,“据说那疯子之前也不疯,好好的,正常人一个,就是是因为去年买了房子贷了银行的款,然后今年突然失业了,失业了没钱了,就还不上每月贷款,拖欠了几个月后,房子被收走了,本来就已经订了婚的女朋友也和他分了手,于是,受不了刺激一下子就得了失心疯,这不,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炸药想要炸银行。”
“唉,作孽哦,好好一个人。”
“是啊,都是因为房子,房子真是害人不浅啊。”
“你说现在房价这么贵,一般人哪供得起哦,就算付个首付,那也是搭进去一辈子,不舍得吃不舍得花,留下来的钱全部交了房贷。”
“唉,可怜!”
……
一个疯子,一个浑身捆绑着炸药扬言要炸掉银行的疯子到了最后却受到这么多人的同情,白沫不知道该如何评价是非,到底是谁的错?无法说清,她只能一个劲儿地在心底祈祷所有人一切平安、平安!
这次被龙昊天带着出任务的是天蝎小组,只有五个人,却是对炸弹炸药拆除爆破有着强悍技能的一个小分组,所有的任务分配在下车的五分钟之内迅速完成,在人员各就各位之后,龙昊天冷冷发出命令,“立即行动!”
几条人影犹如电光闪烁,分秒的时间便窜进隐蔽的各个角落;银行大堂内,谈判专家带着一位心理医生和一位精神病方面的人员正在和一名看起来很年轻的男子周、旋,不知是哪句话说得不对,那名男子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摁下打火机开关就要点火,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他手上的火机掉了,不等他惊呼出声,一个人影‘唰’的一下子就冲了过来,直接将年轻男子整个人扑倒在地,下一秒,另外四条人影从天而将,不到半秒的时间,男子身上的炸药被拆掉,人也被戴上了手铐。
“为什么要逼我?你们为什么都要逼我?房子没了?老婆也没了,让我去死吧!”
年轻男子绝望地嘶吼着,突然头一偏,没了声息。
“他怎么了?”
一旁的警察紧张地问道。
“情绪太激动晕过去了!”一位天蝎小组成员将男子交到一旁警察手里,然后大步走出了银行。
警报解除,哆哆嗦嗦躲在里面的白沫的同事们都哭了起来。
妈呀!
差点小命就没了,这种重生般的感觉太让人激动了!
人犯被带上车,警戒线也收了起来,龙昊天也带着自己的队员开车离去,想起车子还堵在路上有可能造成交通堵塞,白沫转身跑了回去,将车子开到单位,刚想下车,电hua就响了起来,从包里拿出一看,屏幕上的名字,让她的一颗心顿时提了起来。
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接了起来,“喂……”
电hua那头的人却没有说话,白沫却听见隐约的呼吸声传来,片刻后,电hua被挂断,白沫看着手机屏幕,有些莫名。
打电hua来却不说话,龙昊天,他到底想干什么?下了车进了银行,却被告知放假半天,于是,换了衣服收拾了东西白沫就回家了。
夜晚看电视,G市新闻报告了下午银行发生的事,看得奶奶心惊肉跳,一个劲地想要对白沫进行全身大检查,看有没有受伤,安抚了许久,奶奶才平静下来,爷孙俩又说了很多贴心的话,奶奶这才安心睡觉去了。
洗了澡,躺在床上,就接到顾初夏打来的电hua,女汉纸在电hua里表示,因今天没上班没在现场感受下恐怖刺激的气氛而终生遗憾,表示以后若有类似事件发生,她一个冲到前面,凭着她黑带四级的本领,一个手指头都能将坏人治得服服帖帖。
白沫深信不疑,表示以后若有此类情况,必将第一时间通知她。
为什么要通知她呢?
实在是顾初夏同学的运气太好,银行发生两次重大事件,她都恰逢休班,如此好的运气不买彩票真是可惜了。
于是,白沫立即建议顾初夏同学赶紧去买彩票,而是要多买,明天说不定能中五百万。
俩人又在电hua里嘻嘻哈哈一番之后才挂了电hua,白沫看了眼时间,已经将近十点了,不早了,调暗了床头灯,正准备睡觉,却听到轻微的敲门声,吓得她心脏一哆嗦,抱着被子就缩到了床角,“谁?”
男人冷冽如冰的嗓音传来,吓得心惊肉跳的白沫差点没哭出来,跳下来,走到门后边,用身子死死地抵住门板,生气地说道:“我不想见你!”
“我想见你!”
龙昊天冷冷的嗓音透着一如既往的霸道和强势,听的白沫嘴角直抽抽,于是,心底愈发冒了火儿。
“那是你的事,反正我今天就是不想见你,你赶紧走!”
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说不联系就这么多天一个电hua没有一个短信没有,想起下午好不容易打来一个,还不说话,一想到这些,白沫心底的火儿‘蹭蹭’直冒,压都压不住。
他究竟把她当成了什么了?
“我的事就是你的事!”
不得不说,龙爷不仅说话霸道,连思维方式都霸道得让人恨不得撞墙自尽。
白沫嗤笑,“好笑,我们之间有关系吗?别扯得好像我跟你很熟似的!”
“你是我女人,你说熟不熟?”
今晚,龙昊天的话似乎多了起来。
平时和他在一起,无论白沫怎么说,他都难得吭一声,今天确实个意外,她说一句,他就回一句。
几天不见,性格突变?
“谁是你女人?”白沫激动起来,“我不是不是以后再也不是!”
“你敢!”
浓浓的威胁味透着明显的不爽。
“哼!”
“赶紧开门,别逼我用强!”
又是威胁,比之前更加强势的威胁。
“你敢!”
白沫气得直翻白眼。
“一,二…..”
‘三’的音还没发出来,白沫就打开了房门,看着站在门外几乎与黑夜融为一体的男人,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却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龙昊天大步迈了进去,转身关了房门,然后看着已经跳上床的小女人,大步走到床边,一双深邃冷眸直直地看着她,情绪难明。
“溜门撬锁,深更半夜不睡觉跑人家家里来,这是属于保护人民群众爱护人民群众的首长大人干的事儿?”
ps:呼,终于写完了一万五的稿子,累趴趴了,从早上八点半写到现在深夜十点半,不容易啊,眼睛都快敲瞎瞎了,娘娘们,看在落这么勤劳的份上,给点支持和鼓励,看见落的这只破碗么,来吧来吧,接着呢,(万分期待的小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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