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周……算了,我还是当面见到他,看清了再说吧,现在我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正好等我从下江回来再说,一周时间,估计也不会有太大的变故。”施得想了一想,有了决定。
“好吧。”月清影又问,“有没有夏花的消息?省电视台的项目怎么又没有消息了?”
“没有,消息出来没这么快,总要有一个运作的过程,我就是奇怪夏花怎么连个电话都没打?回头我打个电话问问……”
“好吧。”月清影迟疑片刻,不好意思地开口说道,“车……你还喜欢吗?”
“不喜欢!”施得佯装生气,“太贵重了,我觉得我开这么好的车,有点不符合我现在的身份。”
“我觉得符合就符合,我不管别人。”月清影哼了一声,“你要是不喜欢,就扔了好了。”
施得笑了,一辆大几十万的车说扔就扔,女人生气时失去理智真可怕,月清影还没有富裕到损失百十万眼睛不眨的地步。
第二天,施得和李三江见了一面,现在旧城改造项目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之中,只是地皮的归属还没有正式提上日程,不过从市委传来消息说,黄书记对滏阳区的旧城改造项目十分关注,亲自点名要求区委书记和区长分别向他汇报进展,等于是黄子轩开始收权了。
李三江兴垩奋地说道:“施老弟,我现在越来越佩服你了,我觉得,以后我能不能再进一步,就看你了。”
施得笑笑没有说话,李三江的运势目前还在上升阶段,但势头已经比以前弱了不少,他究竟能坐到多高的位置,不好下一个判断。不过他心里有数,李三江能有今天,得益于何爷为他逆天改命,而逆天改命终有一日会引来强烈的反弹。所以在李三江的人生前方,哪怕还有花团锦簇的前程,也会有一个未知的甚至是深不可测的隐患在等着他。
晚上回到方外居,简单收拾了一下衣物,明天就要从石门直飞下江了,终于到了送黄素素到下江上大学的时候,施得心中既有期待,又有一丝紧张。
紧张的不是要面对债主,他已经准备好了还债所需的全部资金,外加利息,到时一并还清,从此无债一身轻。
金钱上的债务好还,感情的债,要怎样算清?他送此黄素素到下江上大学,一走出于对此黄素素的爱惜,答应的事情就要做到,二是对彼黄素素的怀念,他要见她一面,几年的感情不能说没就没了,要做一个了断。
以后为了区分,施得决定将单城的黄素素称之为小黄素素,而将下江的黄素素称之为大黄素素。
施得收拾完毕,拨通了夏花的电话。
铃声响了五六下,在施得以为没人接听的时候,夏花的声音才懒洋洋地传来:“喂,施得,你明天过来就走了,我替你们买好机票了。”
施得一下听出了不对:“你说话像是鼻子在唱歌,感冒了?”
“嗯,重感冒。”夏花有气无力地答道,“抱歉呀施得,我可能没有力气十八里相送了,你就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都这样了还有心情开玩笑,她真是一今天生的乐天派,施得笑道:“好了,你好好睡一觉,明天我一到石门,你的病就好了。”夏花病了,他也不好意思再问工程的进展,不过让他感动的是,夏花病成这样了,又几天没有电话,还记得帮他买票,确实是一个好姑娘,她有时看上去不靠谱,其实是一个事事都悄然记在心里的有心人。
“我不,睡不着。”夏花借病撒娇,“施得,我唱首歌给我听好不好?爸爸妈妈不在身边,没有人哄着我睡,我都快哭了……你唱首歌给我听,你不唱我就哭给你听……”
施得心软了:“我怕我一唱歌,你更睡不着了,记得上大学时宿舍一帮人闹,都不睡觉,我恼了,说了一句,你们再不闭嘴我就唱歌了,结果立刻就鸦雀无声了……”
“咯咯,你太逗了,快唱给我听,我就喜欢听有特色的嗓音唱歌,破锣、烂鼓,哪怕是公鸭嗓也行。”夏花咯咯直笑。
施得无语了,都什么爱好这是,最后他实在拗不过她,就唱了一首张雨生的《大海》,唱到一半的时候,听不到了夏花的声音,他就以为她睡着,就轻轻地说了一声:“晚安,夏花,希望你早点好起来。”
施得不知道的是,电话另一端的夏花并没有睡着,她躺在床垩上,一垩手拿手机,一垩手用力在脸上抹来抹去,脸上,全是不争气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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