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起波澜,一时之间竟然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不过我看黄书垩记三停均等,富贵显荣,应该从少年开始,到中年和晚年,会一直一帆风顺,中间就算偶而有小风小浪,也是有惊无险地平安度过。黄书垩记鼻子长得好,鼻主财,一生不会为金钱担忧。眼下虽然小有阴晦,有破财之忧,但很快就会雨过天晴。”施得见黄子轩被他说中心事,继续加大了攻势,务求一举攻破黄子轩的心理防线。
就算再固执地认为相面是封建迷信的人,也愿意听好话,尤其是黄子轩现在身处困境,正是左右为难之时,虽然不至于到了病急乱救医的地步,但听到能顺利过关的话,也是心里舒坦。不过他到底是久经官场见过大风大浪的人物,对于施得几句高高抬起却不落到实处的空话,只是抱以一笑,并未说话。
不过,施得的下一句话就让黄子轩无比震惊了!
“黄书垩记应该是一儿一女之命,不过似乎命运天平有了偏差,现在身边应该只有一个儿子,但再仔细推算的话,并不是命中没有女儿,好像是……女儿走失了?”施得知道,在真相面前,任何强词夺理的所谓科学和以封建迷信为借口来掩饰的无知,都会露怯。
“啊!”黄子轩再是矜持也无法镇静了,一下站了起来,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声音颤抖地问道,“施得,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家事的?”
“我就是从黄书垩记的面相和格局之上推算出来的,怎么了,我说得不对?”施得一脸浅笑,淡然自若。其实刚才他也心里没底,不敢确定他的推算的正确性,现在见黄子轩的失态和震惊,反倒不再担心了,毫无疑问,他一语中的。
一旁的夏花也震惊得目瞪口呆,她一直以为施得不过是会一些皮毛,粗懂一些相面之术,也就是哄哄中年妇女,骗骗老头老太太、忽悠忽悠低智商人群的水平,万万没想到,连堂堂的黄子轩黄大书垩记也被施得蒙骗了!
小骗骗钱,中骗骗权,大骗骗什么?夏花不敢深想了,以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施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施得现在神机妙算的大师形象了。
黄子轩盯了施得半晌,心中强烈的怀疑之意渐渐消去,施得不可能从别人之处打听到他最深的秘密,走失了一个女儿的往事,一直埋在他的内心深处,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起,身边的人包括认识他的人,几乎无人知道他曾经有一个女儿在五岁的时候走丢了。更不提单城市委了,更是无一人知晓他的家事。
但施得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家事?怎么可能?除非是他关系最密切的亲人,不过即使是亲人,屈指一数,知道此事的也不会超过五人。五人中,和施得有交集的一个也没有,所以施得如果是从打听的渠道得知他曾经有过一个女儿的事实,绝无可能。
难道说,施得真是一个可以铁口直断、点人命运的所谓大师?可是……黄子轩心中翻江倒海,早就被定性为封建迷信的相面、推算之术,怎么可能会对人生命运有如此神奇的准确判断?是他所学的知识有错,还是他的眼界有限?
女儿……一想到女儿,黄子轩心中就揪心的难受,女儿就是他心中永远的痛!
多少年了,他以为从来也不会有人知道他的秘密,更对和女儿重逢没有了奢望,但突然就被一个从来没走进他的生活的局外人施得点破了心事,在震惊过后,他心中蓦然又升腾起强烈的渴望!既然施得可以算出他曾经有过一个走失的女儿,那么他也一定能帮他找到失散十几年的女儿!
“施得,我不管你是不是真懂相面,也不管相面是不是什么封建迷信,只要你能帮我找到女儿,你就我黄子轩的恩人,不,是我们全家的恩人!”对女儿的思念以及一个父亲的拳拳爱女之心,让黄子轩再难矜持,放下市委书垩记之尊的架子,以近乎哀求的语气向施得恳求。
夏花听了顿时心潮澎湃,几乎要脱口而出让施得赶快答应黄子轩,要是施得真有本事替黄子轩找到女儿,别说一个滏阳区旧城改造了,哪怕是单城市内全部的旧城改造,只要施得想要,黄子轩都会二话不说为他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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