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惊呆了。
谁也没有想到,全有会借这个机会向花朵求婚,别说夏花一直以为全有对花朵没有真情,就是在施得眼中,花朵和全有的关系也是若即若离,并不是很密切,怎么突然间,全有就这么应景地求婚了?
夏花悄无声息地用胳膊碰了碰施得,然后又小声对施得说道:“你会不会有一天也这样给我一个惊喜?”
“惊喜?”施得愣了愣,一脸的无辜,“是震惊吧?”
“去你的。”夏花白了施得一眼,对施得的不解风情十分不满,“你要是表现好一点,等你向我求婚的时候,我才不会让你太丢人,否则的话,哼哼……”
“哼什么哼?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发生,你就别做美梦了,醒醒,喂,醒醒……”此时的施得,完全没有大师的风范,就是一个普通的青年。
嗯,还是文艺青年。
夏花索性不理施得了,瞪大眼睛看花朵怎么接招。
花朵的表情平静如水,既没有惊喜,又没有激动,过了好一会儿,她才若无其事眨动了几下眼睛:“全有,只见过喝酒喝醉的,没见过喝可乐也喝醉的,行了,别闹了,天不早了,赶紧回家,明天还有正事呢。”
“对,天不早了,该回了。”全有见好就收,眨眼的工夫似乎忘了刚才的话一样,拉上花朵就走了。
这两个人,到底玩什么花样?施得也没送全有下楼,等全有和花朵走后,他舒服地往沙发上一躺,吩咐夏花:“夏花,收拾一下东西,天不早了,收拾完了你也回去吧。”
“知道了。”
施得以为夏花会冲他的颐指气使凶一凶,没想到,夏花竟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她轻手轻脚地收拾于净桌子,又擦了一遍,然后还勤快地拖了一遍地才停下忙碌的身影。
“都收拾好了,您看看满意不?”夏花小意温存地来到施得面前,还微微弯了腰。
施得吓了一跳,也不敢装二大爷了,赶紧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他可是知道夏花坏主意多,这么温顺的背后,说不定又在盘算什么阴谋诡计。
“你没事吧夏花?是吃多了还是哪里不舒服了?”
“我没事。”夏花眨了眨大眼睛,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我就是想让你知道,其实我有时很狂放,有时很豪爽,但更多的时候,我也会很文艺很清新,而且还会很贤惠。”
“好吧。”施得服了夏花了,“你晚上要留下?”
“想得美。”夏花又恢复了随心所欲的性格,白了施得一眼,“伺候你吃伺候你穿,还要伺候你睡觉,是不是?没名没分的,我才不当夏白劳,拜拜了您呐。不,erc…¨”
夏花说走就走,没再多停留片刻。
几人一走,房间就晃得空空荡荡了,施得一个人在房间中转了几圈,见已经晚上十点了,他准备上床睡觉了,忽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谁这么晚了会来敲门?
从猫眼一看,竟是对面的邻居女孩,他拉开了门:“木方,这么晚了,有事吗?”
木方——或者说方木穿了一件毛绒绒的睡衣,比平常穿职业女装时的她更多了妩媚和女性魅力,在楼梯柔和的灯光的照耀下,她粉嫩的脸上满是疲倦和不安。
“我……”方木不知道该怎么向施得开口,她现在有点怕见施得,在和施得的几次接触中,她感觉她和施得的纠缠越来越深,有一种让她无力自主的深陷感。
“怎么了,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施得见木方欲言又止,知道她有难言之隐。
“我房间中有一个潮虫,我不忍心踩死它,又不敢拿它,你能不能帮帮我?”方木又急忙解释说道,“本来想请物业帮忙,不知道为什么物业的电话打不通,这里明明承诺是小时服务的。”
现在荣憬台入住率还很低,物业的服务跟不上,也可以理解。不过,木方慈心不杀的天性,更让施得感叹,换了一般人,一个小小的潮虫,通常情况都是会一脚踩死。
不杀生,爱惜物命,上天就会还之以长寿和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