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街的一家咖啡店里。
“老大,你虽然是我老板,但是钱让我赚的这么容易,倒让我不太好意思收了。”阿陶看着杜全放在店里柜台桌上的支票,笑了笑,还调侃杜全。
“少废话,不收我拿走。”杜全伸手就要把支票拿回来,他现在也是一肚子的火气,倒不是为了卿尔尔的事情,只是他一直派私家侦探跟踪着的人突然没了音讯,他的人找不到那个人的任何踪迹了。
阿陶连忙把支票抓住,拿过来折了折,又拿在手里朝杜全晃了晃,然后才放进衣兜里,对杜全调侃到:“哎呦,你这火儿还真的是大,可别往我身上烧。”
过了半响,阿陶又问起:“老大,你说说这卿尔尔打什么主意呢?搬到粱于归的房子里也住了四五天了,到现在都没见着有什么动静呢。”
“你觉得呢?”
“我看啊,她这个人就没多大能耐,说实话,她这样子跟有钱老公住一起,女儿也是她自个带,还图些什么啊,就她那没心眼没头脑的样子,应该心里正乐呵着呢,我还是没法儿相信你说她有什么手段,我估计她想着就这样过她富太太的小日子了吧。”说着话,阿陶就把倒好的焦糖咖啡递了过去。
杜全站在柜台前,斜倚靠着柜台,接过咖啡,喝了一小口之后,将咖啡杯拿在手里,胸有成竹地说:“我看不尽然,前面让你做的两件事看起来是没什么大用处,但是实际上却不是。”
“前几天她一个人跑去幼儿园一趟,结果就是在叶蕾走后很快就住进了粱于归的房子,之前我不是说过吗,她是偷跑出来的,可这下看样子待在这边也成了光明正大的,连老家那边也给了说法,我们不看过程,光看看结果,她这一出的好处可全让她一个人赚完了。”
“至于你说她过她富太太的小日子,我看倒不是,她之前被粱于归伤透了,据我所知,粱于归带了私生子回老家认祖归宗,再加上前些日子,她差点连女儿都被人抢走,她心里边能不恨粱于归?要是她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忍者神龟,那我才是遇到鬼了,她能跑来找我帮忙就足以证明她已经信不过粱于归了,就算是睡在粱于归枕边,那恐怕也是貌合神离了吧。”
“不是老话儿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吗,她主动接近出现,接近粱于归,以最直接的方式说服了粱于归,现在还跟粱于归住一起那都是她的本事,这是好事,是好事啊。”
说着说着,杜全就自个大笑了起来。
“这怎么在我看来蠢到无药可救的女人到了你眼里就成了个那么有心计有手段有头脑的女人呢,我反正是不信的,按照约定好的,还有最后一件事了,我就在这儿等着她什么时候来找我,看看她是不是真有什么花招,哦,不,估计她也没那个必要再来找我了。”阿陶从柜台下拿出一托盘的陶瓷杯子,用毛巾一个一个慢慢擦拭。
“那你只管等着吧,她现在可是不相信任何人的,包括你和我,估计最后一件事还得等等,不过应该也跟前边两件事情差不多,这女人做事啊,都是小心翼翼,不留把柄的,不信就只管看着就知晓了。”杜全又喝了两口咖啡,提一提神,那个莫名其妙脱离他掌控的人真是让他伤脑筋,他还得再去相信法子,估计之前派人跟踪已经被发现了,所以才让人跑掉了,没了踪影。
杜全把杯子往柜台上一放,转身一边走一边揉着太阳穴说:“我先走了,还有一堆没忙完的事情。”
阿陶在后边低头擦着杯子,自言自语到:“一遇上那个人的事儿,就手忙脚乱、束手无策了,老大呀老大,你这辈子也算是彻底栽在人家手里边了呀。”
被人正揣测着的卿尔尔这会儿正在粱于归的房子里考虑给她的女儿晚上做些什么好吃的,她刚才买了菜回来,一会儿就得去接孩子放学了,算起来她住进来的这几天除了接送孩子就没出过门,粱于归这几天也是忙着工作,早出晚归的,一家人一起吃个饭的时间都没有。
这几天,她把整个房子上上下下也算是摸清楚了,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粱于归的房子是两层的小洋楼,一楼是客厅、厨房和洗手间,除此之外还有两间客房,她和时媛都是住在二楼的,楼上主要是自家人住的房间,还有粱于归的书房和储物室等等的,构造也算是明确简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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