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里会遇到很多人,从根本上来说没有好与坏的区别,有的只是合适与不合适,古人不都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起初卿尔尔有的是难受,她天真的想法让她轻易地想要交出真心,实意地想要成为宿舍的一份子,可落在其他人眼里都成了笑柄,饭后茶余谈论的笑资!
她这几天精神都不太好,有些消沉,她从来养成的性格就是什么事情都闷在心里,憋在肚子里,能吞下的苦和怨就绝不吐露出来,或许她从小学一来从未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而她在刚刚进入高中的时候又是怀着满心的憧憬的,凡事跟自己期待的设想成了鲜明的对比的时候,总是让人难以接受的,为了这次的不愉快,或许不仅仅是不愉快,更多的应该是失望,她在心里难过了好几天。
每天晚上卿尔尔下课回去的时候,梁阿妹还有一节课才会下课,卿尔尔又没有熬夜之类的习惯,起初几天晚上回去了之后还会去跟梁全德和赵凤打声招呼,赵凤时常会顺便问上几句“生活习不习惯,在学校好不好”之类的话,卿尔尔又是点头又是嘴上应着,丝毫不敢提起学校的事情,时间稍稍一长,赵凤告诉她说上学累,回来就早点回房睡觉,不用专门再来跟他们说话,这样一来,卿尔尔白天没人说话,做什么事情都是一个人,晚上回去之后也说不上话,整个人就变得沉默了不少。
而梁阿妹这边,这一个多月来她知道卿尔尔住在她家,只是住在二楼,跟她几乎就没碰见过,因为高一和高三的上课时间安排有些出入,所以就算是上学放学也没见到过,她虽然极度反感老家的人擅自安排事情给她家,但是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她就算心里有火,可是这一个多月没见着人,也没个发火的对象,自然时间一长倒也平静了些,卿尔尔住在她家对她而言就成了可有可无的存在。
刚进入高三就面临着要结束掉高中三年的学习内容,梁阿妹的压力也随着课业的增多而越来越沉重,她每天回到家里很晚,可是再晚她妈也会给她准备夜宵端到房间里来给她,再嘱咐她让她早些睡觉,因为晚上吃口味重的东西会上火,所以她妈有时候准备的是醪糟鸡蛋,有时候是银耳汤,换着法子来给她做,但是无论是什么,都是让梁阿妹甜的心里去的东西。
一天,梁阿妹像往常一样带着英语书往家里走,忙完了所有的事情,提着自己换下来的运动鞋往楼上走,今天白天天气很好,太阳大却不算过于炎热,晚上这会儿夜空就格外明亮,天窗上洒下来的月光都足以照亮梁阿妹走的楼梯。
她走的不快,脑袋疲劳使用了一天,这会儿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事情都想放一放,什么动作都想慢一些,经过二楼的时候,后面的那间屋子像往常她回来的时候一样,门关上了,连灯都是熄了的,就像那间屋子从来就没有住过人一样。
到了房间,她还不能睡,今天晚上她还要再做上几道物理题,她其他课还过得去,可是物理总是做的比其他人慢,同学做三分钟,她就得犹豫地做到十分钟,不趁着晚上的时间做一些,第二天中午可能就没法儿趴在桌子上睡个午觉了。
她刚翻出习题册,还没来得及写上一笔,赵凤就像往常一样按时敲了敲她的门,端了夜宵进来给她,梁阿妹盯着碗里透明的东西说:“妈,今儿晚上做的什么?”
“加了红枣和枸杞的冰粉,这个我下午就搁在凉水里冰着的,这会儿吃正好,你赶紧吃了早点睡觉。”赵凤知道阿妹刻苦,她没读过什么书,看着女儿再累自己也帮不上忙,她现在能为她做的就是陪着她一起熬夜,照顾她的生活,这些是她唯一能为她做的了。
“妈,那个卿尔尔每天晚上都睡得很早嘛。”梁阿妹有意无意地提起这么一句。
赵凤仔细算起来,阿妹周末要补课,回到家又是一直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卿尔尔又是个闷葫芦的性格,放假除了帮着她做点事之外,其他时间都喜欢呆在自己房间,这阿妹从来不过问卿尔尔的事情,这会儿却想起来说这么句话,是不是想通了?看开了?想着可以接触接触了?赵凤有些欣喜地说:“她每天晚上回来的早,回来有时候陪我说电话,然后就回房间睡了,不过最近倒没怎么来跟我说话,我本来是让她早点休息的,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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