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朱彪现在人多势众,武器精良,比以前可神气多了。他想到过去受了黄三姑不少气,忍不住骂道:“他娘的,这臭婆娘敢造反,老子灭了她。”
蒋报国成功的挑起朱彪对黄三姑的愤怒后心中暗喜。不过他很清楚,既然乌龙族能存在数千年,绝不是那么简单就能灭的,还需要仔细筹划,何况边上一直没有出声的水蛇腰让他心里不踏实。他假笑着说:“朱司令也不要心急,我们还是先礼后兵。今天大家都累了,我们是不是喝点,明天再从长计议。”
当他们下山后,山下已经开饭了,匪兵们吆五喝六的闹得一片混乱。铁枪李和菜刀谭此时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们想赶快得到解药,但料想水蛇腰不会答应,也就没提此事,免得自取其辱。不过,他们知道朱彪并不会要自己的命,心中也宽松了些,就故意把自己灌醉,省得想这些烦心的事。
蒋报国四人吃饭的时候,水蛇腰敬酒布菜十分殷勤,让蒋报国和牛疤脸对她大有好感,觉得这女人虽然说话声音吓人,容貌还是很不错的。这顿饭几个人喝了不少酒,回房的时候走路都是摇晃着。
夜里,蒋报国睡得正沉的时候被人摇醒,睁眼看是自己的手下,正面色慌张的嚷着:“特派员,不,不好了,你快去看看。”
蒋报国起身,迷迷糊糊的跟着手下来到个新盖好的房子前,认出是自己的卫队住处。牛疤脸已经到了,和几个个别动队员正说着什么。
见蒋报国来了,牛疤脸迎上来低声说:“房子里出事了。”说完,带着蒋报国走进屋子。
屋子里很简单,只有一张桌子,一排枪架,和一个大通铺。通铺上躺着两个*上身的士兵,皮肤乌黑身体僵硬,已经断气了。
蒋报国皱眉问:“怎么回事?”
一个别动队员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和他挨着睡。我夜,夜里起,起来小便碰,碰了他,觉得他,他浑身滚烫,我点,点了灯发现,他,他身上都是黑,黑的。”
“他也没叫,没闹?”蒋报国问。
“没,没有。他,他好像睡得挺香,还,还打着呼噜。就是后背黑,黑了。我摇他,他也不,不醒,不一会就,就没气了。”别动队员说。
“那个人怎么回事?”蒋报国指着另一具尸体问。
“一,一样。我想叫他帮,帮忙,才发现他,他也都变黑了。”
“房子里没人进来?”蒋报国又问。
“没有。我们栓,栓了门,窗子也都关,关着。”
“特派员,会不会是晚上那顿饭有问题?”牛疤脸问蒋报国。
蒋报国摇头说:“应该不会。晚上他们都在一个桌子,别人怎么没事。你快检查一下其他人,是不是没有问题。”
牛疤脸出去后不一会就进来,对蒋报国说:“特派员,我们还少了三个人。”
“搜,看看这房子里有什么问题。”蒋报国听说还少了人,料想这房子有古怪,就下令搜查。他自己仔细看铺上的尸体,很快发现每个人脖颈都有个黑点,是被什么东西刺的伤痕。
牛疤脸常年在雨林中打仗,见过各种毒虫的叮咬,蒋报国就让牛疤脸看伤痕。牛疤脸还没说话,有人叫道:“特派员,你看,这是什么?”
这人手里拈着一个白丝给蒋报国看。蒋报国接过觉得有些粘,拉了拉有弹性,好像是蜘蛛丝。
“特派员,看床下。”一个别动队员蹲在地上用手电照着床下。
蒋报国和牛疤脸蹲下去看,之间床下的地上有一片白花花的蜘蛛网,因为太密了,好像是白纱布糊在墙上。一个别动队员找了块石头扔到网上,石头掉了下去,原来地上有个洞。
牛疤脸钻进床下看洞里,洞上面小底下大,足有三米多深,手电光所及之处都是白色的蜘蛛网。
“是个枯井,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蜘蛛丝,我下去看看。”牛疤脸说。他看出这个洞四壁用石块垒砌,显然是人工所成。牛疤脸最大的好处是遇到危险能身先士卒,所以在手下军士中有很高威望。
别动队员拆了床铺,用绳子栓住牛疤脸的腰,又找根棍子刮井壁的蜘蛛丝,然后牛疤脸才双手撑住井壁一点点下去。到了下面,他大喊起来:“他奶奶的,难道这里有个盘丝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