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彪早就不耐烦了,他知道自己手下一定把最年轻的女人给自己留着,早就想回去享用。听蒋报国说可以把刘宝龙带走,马上喊来匪兵将刘宝龙双臂反捆起来,推着往自己住处走去。
刚靠近院门,朱彪就听到院子里的手下大呼小叫,不停的发出哄笑声。他快步走进门,看到院子四周放着二十七个低矮的木笼,其中二十三个笼子里跪着男俘虏,另外四个空的笼子,显然是给正在受蹂躏的四名女干部准备的。
院子正中的一棵树上吊着一个女人,匪徒们围在周围不断的哄笑:“跳,快跳,对,就这么跳,哈哈哈哈。”女人则哭喊着:“放我下来,疼啊,哎呦,求你们放我下来,唉呦呦,呜呜呜呜。”
朱彪分开众人走到前面才看清,一个眉清目秀的年轻女人,看上去不到二十岁,手腕被绳子捆着吊在树上。女人脚下放着块石板,石板下面烧着柴火,两个匪兵正蹲在地上不住的扇风。
石板一定被烧得滚烫,女人的脚沾到石板马上被烫得跳起来,在空中蜷缩着身子。可是她已经被吊了很久,不一会就撑不住了,腿放下来,脚刚碰石板立即又缩起来。她哭得泪流满面,高耸的前胸完全被泪水和鼻涕打湿了,浑身汗水滴在石板上冒起白雾。
“畜生,你们这群畜生。”朱彪身后的刘宝龙破口大骂。
“他娘的,把他嘴给堵上。”朱彪恶狠狠的说,然后转过身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姑娘。
“大当家的,这娘们是最年轻的,不过性子烈。兄弟们先调教她一番,省得您享用时候费力气。”一个匪兵满脸谄笑的对朱彪说。
“嗯,不错,这法子好。把她解下来,把这个死硬的东西吊上去,让他也给兄弟们跳舞。”朱彪指着刘宝龙说。
一个匪兵对吊着的女人说:“听见没有,我们大当家的开恩饶了你。待会你老实的伺候我们大当家的,听见没有。”
女人被折磨得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恍惚中听说要放她下来,忙带着哭腔说:“放我下来吧,我老实,我一定老实。”
刘宝龙听了心里像被针扎了一样痛。隆回县才解放一年,政府里的很多干部都是才参加工作,没有经过战火的洗礼,受不了土匪折磨而屈服的事情发生并不出乎他意料。但他认识这个女人,原本是个富余人家的女儿,因为识文断字被政府聘到粮站记账。想到土匪要在这样个清白女子身上发泄兽欲,刘宝龙心里怒火中烧,很想痛骂这些禽兽,但嘴里发出的声音只是“呜呜”的闷响。
土匪们把女人放下来,朱彪哈哈大笑着拦腰抱起女人向房子里走去。外面的土匪七手八脚的把刘宝龙吊起来,脱下他的鞋袜,不停的喊:“跳,快跳。”
刘宝龙这才知道刚才的女人忍受着怎样的折磨。他和那女人一样不停的伸直蜷起,只是看上去要笨拙很多,惹得周边的土匪们哈哈大笑。他盼着这一切赶紧结束,甚至希望土匪杀死自己,或者自己晕过去也好。
这些都没有发生,刘宝龙只能忍受着肉体的痛苦和土匪的羞辱,还不时听到传来房间里土匪发泄兽欲时不堪入耳的声音。就这样,土匪们一直折腾到过了午夜,才都觉得倦了。他们把刘宝龙脚下的石板推开,让他脚不沾地的吊着哪里,自己东倒西歪的开始睡觉。
房间里的*声也停止了,很快熄灭了油灯,院子里一片黑暗寂静。刘宝龙开始还能感觉到手腕捆绑处钻心的疼以及蚊子叮咬后难忍的痒,后来神志模糊,终于也昏昏睡去。
东方的天开始泛白的时候,院子里还在响起阵阵鼾声。朱彪的房间里又响起呼哧呼哧的声音,还间杂着女人低声的哭泣和呻吟。
突然,县城的南面一阵密集的枪声惊醒了熟睡的土匪,也惊醒了半昏迷的刘宝龙。
朱彪一边提裤子一边跑出房子,大喊着:“怎么回事,哪里打枪?”
土匪们一片茫然的望着南方,能感觉到枪声越来越近。朱彪感到不妙,这样密集的枪声一定是共军主力部队来了。他马上下令集合队伍准备逃跑。不过,看着关在木笼里的俘虏,他有些舍不得,心里嘀咕,“要不要带走,这些可都是枪啊。”
正当他犹豫不定的时候,外面跑进来一个土匪传达了蒋报国的命令。命令说共军已经接近南门,队伍马上从西门撤离。要朱彪把刘宝龙带上,其他俘虏就地处决。
“就地处决?那老子的枪怎么算?”朱彪在这紧急当头还是忘不了武器。
“特派员说了,枪照发,按活人算。”传令的土匪说。
朱彪一听发枪就再没有犹豫,指着吊在树上的刘宝龙说:“把他解下来带走,其他的通通枪毙。”
刘宝龙被放下时很想大笑,也很想痛斥土匪,但土匪并没有拿出他嘴里的破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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